巴勒斯坦:人民慶賀艾倫強斯頓獲釋

本週我們將以Taghreed Abeaed這位女士的悲劇故事開始,她死於加薩走廊南部和埃及的交界的拉法赫(Rafah)邊境。Dew訴說著這個故事:

一位31歲的巴勒斯坦婦人在滯留於埃及境內與加薩邊境超過20天後過世。這位貧窮的婦人(也是五個孩子的母親)為癌症所苦,由於加薩缺乏適當的醫療技術,而前往埃及就醫。她的雙親及家人訴諸輿論力量,才能將她的遺體帶回,舉辦莊嚴的葬禮。

超過六千名滯留在埃及的巴勒斯坦人,在超過攝氏四十度的酷熱氣候之下等著回家和家人團聚。有些人手頭上根本沒有多的錢,一位巴勒斯坦父親只好賣掉他為孩子買的禮物去支付住宿的費用。另一位巴勒斯坦人用光了身上的錢,只好在咖啡店消磨晚上的時間,或是到處遊蕩找尋合適的地方閉上眼睛 休息,即使是幾個小時也好。

對世界上其它地方的人來說,旅行是件愉快的事,但在加薩,這是令人苦惱、恐懼和痛苦。

但本週有一則來自加薩的好消息 。BBC駐加薩記者艾倫強斯頓遭綁架獲釋,很快的有許多文章關於此事。Samaher和大家分享了她的欣喜之情:

遭拘禁成為武裝伊斯蘭 (Army of Islam)人質的艾倫強斯頓終於獲釋。在他遭綁架的期間,加薩的街頭發起了各式的請願活動。巴勒斯坦的記者也為他發起許多請願活動。在此事件中讓人感到 前所未有的羞恥。就連小孩也知道綁架記者向世人傳達出的加薩訊息破壞了巴勒斯坦和巴勒斯坦人的形象。我不多去深入談論事件發生的原因、細節、後果和重要 性,我只想要向艾倫獲釋說聲恭喜。首先,因為他是我們的訪客,他是在加薩從事採訪工作的記者。其次,他得到釋放將有助修正在他遭綁架後,巴勒斯坦被世人描 繪的錯誤醜陋形象。

在加薩的Dew也感到高興:

今早醒來就聽見這個好消息…總算,在115天的綁架之後。艾倫強斯頓重獲自由 :)…「我很高興被釋放了」是他對媒體所講的第一句話。這個可憐人不抱持一點他會被釋放的希望…

我剛看到艾倫離開加薩返回英國的新聞,他說他要放個長假,之後可能考慮再回到加薩…我個人不覺得他會再回來 ;)…

釋放艾倫背後進行的協商細節尚未公布,也許稍後會公布,但重要的是艾倫的臉上如今帶著淺淺的微笑,走在回家的路上,期待見到他的家人和朋友

艾倫,你的夢想最終會實現…保重和再見 ;)

部落客們在在巴勒斯坦和伊拉克之間 (Meanwhile in Palestine and Iraq) 報導艾倫離開加薩走廊前所說的話:

現在艾倫強斯頓離開加薩走廊,在他穿越到邊境站進入以色列前,回首看過去114天的背後,他會記得這些日子的拘禁和恐懼。他也會記得這個美好的時刻以阿拉伯文告訴記者:「感謝神,我很高興,我走過了這段鞎苦的日子,我想要感謝巴勒斯坦人民,謝謝你們,謝謝」。

在加薩的Philip Rizk提出他對哈瑪斯在此次事件中所扮演的角色的意見:

昨往我前往拜訪友人Abu Joudat和他的家人,他們就住在加薩走廊最大暴力派系Doughmosh (他們稱自己為武裝伊斯蘭(Army of Islam))的附近,綁架艾倫的,正是該集團的部份成員。我在晚間十點之後到達Abu Joudat的家,街上滿是檢查站,某些區域還有蒙面持槍的人。…Abu Joudat向我預測這是艾倫將被釋放的夜晚。早上六點三十分,他打電話給我,證實了他的預測。

[…]

艾倫的獲釋證明了哈瑪斯在維繫法律和秩序上的能力。法塔及其他團體未曾能做到同樣的事。不幸地,我懷疑這將會改變國際間領袖和哈 瑪斯的關係。他們呼龥哈瑪斯和法塔的緊急政府以及以色列展開協商,但沒有回應。我很高興哈瑪斯讓加薩再次成為一個能夠安全居住的地方。加薩的廣播電台有著 許多打電話進來的聽眾,他們為艾倫的獲釋感到放心和高興。今天加薩失去一位真正的友人,他是唯一在加薩長駐達三年之久,持續告訴世人巴勒斯坦人困境的國際 記者。

而事實上,過去幾週海邊到處人山人海證明了哈瑪斯的確讓加薩更安全。對很多在加薩的人來說,海邊是唯一可以讓他們從失業和貧窮的惡夢逃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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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來源:Tabula Gaza

拉姆安拉(Ramallah,約旦河西岸的重要城市)的Asad al Nimr也思考著關於哈瑪斯,但用辭比較不正面:

每一天過去,我發覺到哈瑪斯變得越來越有權力。

每天我發現我自己疑惑著哈瑪斯伸長它的手進入到拉姆安斯,就像它把手伸進加薩一樣。

我很難過的感覺到,這好像這天不遠了。我相信哈瑪斯有足夠的力量進到拉姆安拉並改變它,就像是已經被改變的的加薩一樣。

在政治之外,一位巴勒斯坦裔的加拿大人Mona斷然的決定他以身為阿拉伯人為恥:

我不想舉止像阿拉伯人,或是成為一個阿拉伯人。我在這裡坦承。我最後還是得承認。這堆叛逆的概念和文字是由於我不喜歡當一個阿拉 伯人。但,我並不是百分之百的以身為阿拉伯人為恥,我喜歡它的文化,但我不喜歡阿拉伯人的心態。我不喜歡阿拉伯人為了自己好而濫用「阿拉伯」 (Arabic)這個字,以用這個字嘲笑其他人。我不喜歡父母阻擋我這個世代或更年輕的世代試圖脫離阿拉伯之下,最後落的必須過著兩面生活。生活改變了, 但父母們沒有。阿拉伯沒有改變,且越來越糟...你要如何改變遷移到這裡的這些最頑固且保守的文化團體?

Mona 在這裡提出他的理由。

心靈之花(Soul Blossom)是一位巴勒斯坦裔約旦人,問了一個有關頭巾的問題:

當穿戴頭巾(Hijab)和工作不能並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和我的朋友Abeer談話,她聽起來很難過。她最近目睹了許多對穿戴頭巾的女性歧視的事件。她也寫了一篇文章關於頭巾和工作並不相容的文章。

[…]

明顯地,穿戴頭巾的女性被刻板印象化了。社會對女性的評價,基於她們的外表而不是她們的知識和能力。雖然我還是不同意,但我可能可以理解頭巾在法國如何不受歡迎。但在約旦或其它阿拉伯國家還得面對穿載頭巾的問題,這種歧視簡直是愚蠢!

約旦是一個阿拉伯也是穆斯林國家。穿戴頭巾的女性一直是社會的一部份。但他們正遭受到歧視。一些人認為穿穿戴頭巾的女性沒有生產力也沒有影響力。這樣的說法讓我感到生氣和難過,在此同時一些女性正因為她們的宗教信念所苦。

這篇文章將以在Majeed Al-Barghouthi所寫的詩選出的一段來作結,內容描寫他從一位英國老師那學到的比他所預料中更多:

你不知道誰是Mr. Martins;

但你將知道;因為這不是是測驗。

當你的祖國遭到占領,

你的首要人權是反抗;所以,反抗!

這是他所說的話,

回響在課堂內外;

Mr. Martins是一位真的英國教授,

教授我們英國文學,

但他評論任何世界上的事件,

解釋著他真正想表達的意思

[…]

在阿拉伯文,文學(literature)有著許多言外之意(connotations),

優雅,有禮貌和道德上的詮釋,

此外,文學作品

以及英國對我們而言意謂著許多事:

貝爾福宣言Balfour Declaration)和拜倫Lord Byron);

戰鬥、英國託管和浪漫文學。

[…]

若我想正確看待「英國」和「文學」兩字,它們不該再是原來那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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