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九月 2007

報導 來自 6 九月 2007

宏都拉斯:風暴橫掃部落圈

  6 九月 2007

在颶風菲利克斯(Felix)逼近尼加拉瓜海岸的同時也掀起了一場部落格風暴。最新電腦模型顯示菲利克斯(Felix)正吹襲這尼加拉瓜北岸,其風眼在橫掃山脈連綿的宏都拉斯北部後,朝著內陸移動。 由於懼怕颶風的威力,宏都拉斯政府已經將遊客從Roatan的海灣島(Bay Island)撤離。海灣島是今晨最可能遭颶風肆虐的目標。Natalie Grace在旅遊部落網(Travel Blog)上對此作出報導: 強烈的四級颶風促使Grupo Taca航空公司增派飛往內陸的航班,飛機頻繁地起降以全力轉移旅客。大約有1000人已經從以純淨珊瑚礁和潛水勝地著稱的宏都拉斯Roatan島撤離。另外1000人左右則從低窪的沿岸地區和小島轉移。 上一次登陸宏都拉斯且影響廣泛的颶風是1998年的米奇(Mitch)。作為一場5級颶風,米奇無情地吹襲了關拿加島(Guanaja)整整三天。奇蹟般的是島上只有10人死亡,不過島上狀況可謂慘不忍睹。所有樹木枝葉盡失,只留下光禿的樹幹,彷彿無聲靜立的圖騰。 離開關拿加島(Guanaja)後,米奇進襲內陸,使得超過七千人在暴發的山洪和泥石流中身亡。在那之前,宏都拉斯的內陸地區從來沒有遭受 過如此颶風。由於米奇如此深入襲擊宏都拉斯幾乎達一週時間,整個大地都浸在了水中。在人們的記憶中,此前從來沒有過颶風能夠深入到像首都特古西加爾巴 (Tegucigalpa)這樣的地方。 住在相對安全的山區小鎮的Katherine Marrow,在她的部落格「宏都拉斯生活」(Life in Honduras)中談到了菲利克斯: 「沒錯,一場颶風正衝向宏都拉斯……是的,我就住在那兒!好消息是它可能和我的小鎮,Siguatepeque擦肩而過, 因為這 里地處國家的中部群山之中,這裡大概是最安全的地方了。我們還想著可能會有點微風(!?),伴隨著暴雨,或是洪水氾濫的公路,山泥傾瀉之類的。但都沒有沿 岸那麼可怕。」 La gringa 在她La Gringa's Blogicito上的部落格說道,「我們現在終於把菲利克斯當回事了」。她告訴讀者:「相信我,每隔幾小時打開郵箱讀到超級災難性颶風的消息可真不好受——特別是對我這種從來沒有領受過其威力的人來說。」她最後又補充了一些安慰性的話:「如果電話沒打通也不要心急如焚,因為這時候每個人都在嘗試著和家人或者朋友聯繫。」 Sowers for Pastors的部落客Trish目前正和她的小組在執行任務。考慮到她們正身處宏都拉斯的群山之中,可能受制於不良的道路條件,並被泥石流所圍困,她說道: 我們最關注的是連接我們所在地和主要城市間的交通可能會被沖毀,或是被山崩,洪水破壞,橋樑也可能斷裂。假如這裡的交通設施被嚴重損毀的話,肯定會影響我們。 在她較早前的一篇文章裡,她回憶起自己於颶風米奇肆虐後待在Guanaja島上的經歷,並說道:「Guanaja島和上面的居民永遠都在我的心中」 直升機飛行員的作者Bob Barbanes,曾在海灣島居住過一陣子,並在那駕駛直升機,而後返回了美國。他詳述了米奇吹襲的經歷,並志願幫助善後: 「如果當地人民在暴風過後需要一名直升機飛行員的話,我很樂意效勞!」 順便說下,究竟是誰把這颶風命名為菲利克斯(Felix)?這單字在拉丁文中意思是「歡樂」!在打這個單詞的時候,我手指不由自主地想敲成「Feliz」(西班牙文:歡樂——譯者注) 我的宏都拉斯同胞們,請一定要確保安全和做好準備。希望風暴快過,人民平安。 原文作者:Aaron Ortiz 譯者:goodbobchen 校對:FoolFitz

吉爾吉斯:伊斯蘭化的威脅

  6 九月 2007

吉爾吉斯是一個名義上的穆斯林國家,它有段關於伊斯蘭有趣的歷史:在18世紀伊斯蘭教傳入遊牧的吉爾吉斯之前,橫跨吉爾吉斯和烏茲別克的費爾干納河谷(Ferghana Valley)實行更為傳統形式的伊斯蘭教(譯注)。在蘇維埃時期,宗教被推向社會的邊緣。但自從1991年吉爾吉斯獨立後,大部份在南方的鄉村地區,伊斯蘭教看似有些許復興。 譯注:根據歷史的記載,中國唐朝玄宗天寶年間向中亞發展的挫敗,是於西元751年,與現在阿拉伯和伊斯蘭什葉教派發生的怛羅斯戰役。戰役地點約在文中所提橫跨吉爾吉斯和烏茲別克的費爾干納河谷。於是在西元第8世紀,伊斯蘭教的勢力擴展至中亞,當地也改宗伊斯蘭教。 朝覲(Hajj)者從位於吉爾吉斯南方的第二大城市奧什(Osh)出發前往伊斯蘭教的聖地麥加(Mecca)朝聖。照片取自flickr的使用者teokaye 上週,吉爾吉斯部落客們對該國的伊斯蘭化感到擔憂。會產生這些辯論是由於跨部門的委員會決定允許穆斯林女性的護照照片可以穿戴頭巾(hijabs)。 委員會的決定是基於「伊斯蘭律法禁止女性在陌生男性面前,不加以遮掩其頭部和耳朵」。伊斯蘭議員們引述的說法是:「我們在通過邊境檢查時感到不愉快。機場人員要求我們當眾拿下頭巾,而不是引領我們到一個特別的檢查室,由女性人員執行檢查。」 然而,許多吉爾吉斯的部落客關切這項決定及其背後含意。 Elena Skochilo(LiveJournal 使用者 morrire)是一位知名部落客,她引述新聞且說道: Frontbek 的女兒(daughter of Frontbek)似乎很頑固。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 Elena指出,Frontbek 的女兒,也就是Jamal Frontbek Kyzy,她是女性進步公眾聯盟Mutakallim的主席;這個伊斯蘭組織為此頭巾立法的發起者之一,已聯合了4萬名支持者。 為新聞網站neweurasia寫作的 Mirsulzhan補充說: 像Mutakallim這類組織,以及其它青年運動組織像Jangyryk,是由阿拉伯世界所資助。 另一位部落客,同時也是知名政治評論人Alan Kubatiev(LJ 使用者 alan-kubatiev),也支持Mirsulzhan關於伊斯蘭社群籌款來源的說法: Frontbek Kyzy贏得了這場曠日費時的戰役。沒有她的靠山和伊斯蘭社群的支持,她不會成功。而後者以大批的金錢作為贊助。 Mirsulzhan也注意到,Jamal Frontbek Kyzy和她的組織近來變得很活躍。他們也反對在吉爾吉斯慶祝2月14號情人節(Saint Valentine’s Day)。 …Jamal Frontbek Kyzy 說一些穆斯林女性在比什凱克(Bishkek)反對慶祝2月14號情人節--「我不贊同情人節,因為13-14歲的女孩去參加派對而不帶小孩…」 「Mutakallim」向來支持一些政治人物允許一夫多妻制的想法。 Free Kyrgyzstan(LJ 使用者free_kyrgyzstan)評論: 有趣的是,如果他們認真的對待這個議題,他們也應該要求禁止男女約會以及照相,因為可蘭經裡是反對人像的。我可不想生活在19世紀… Alan Kubatiev相信伊期蘭化在吉爾吉斯是嚴重的威脅: 伊斯蘭化勢力在吉爾吉斯愈發壯大且強硬。大部份的篤信者是文盲,他們由文盲的毛拉(mullahs,譯註)和傳道者授以伊斯蘭教義。他們具有侵略性和邊緣性格。 譯註:mullahs是伊斯蘭教徒對神學家的敬稱,在中亞,通常是指地區的傳教士或是清真寺的領導者。 Alan Kubatiev也補充道,窮人經常投靠伊斯蘭組織,以從他們的社群取得物質上的援助: 國家忽視這部份人口,7、8年後將產生可怕的結果。 一位匿名者在Elena...

敘利亞:歷史、文化與認同

  6 九月 2007

本週我們撇開政治,多關注人們生活各種面向。 在這篇充滿情感的文章中,Abu Fares為舊有黎凡特-地中海式的生活型態不再而感傷,而遭他眼中的「新保守主義者」入侵,無論那些人是猶太教及基督教的新保守主義人士,或是新伊斯蘭主義份子,對他而言只是一體的兩面。 海岸邊的夢幻小鎮Tartous已逝,過去30年間已突變為可悲的水泥叢林,社會與文化層面的轉變更為巨大,我們不再是心胸開放的地中海居民,不再積極發掘與接納多樣生活方式,不再清楚劃清政治與宗教的界線;我們曾是個獨特的社群,曾過著高於社經水平的生活,曾面對著神秘海洋、尋找充滿異國色彩的樂趣所在,我們曾樂在生活,沒有階級、政治醜惡,也不在乎各種宗教教條;我們的生活裡也有政治人物和宗教領袖,但民眾對他們的言論都置若罔聞。 除了Abu Fares傷逝之外,「解構生活」部落格的Omar提到社會規範如何逐步收編人們,並以一般敘利亞家庭都會發生的小故事為例: 我母親的朋友趁我去買咖啡的時候,小聲地問我的妻子:你懷孕了沒有? 如果是我一定會回答:「這關你什麼事」,不過因為我的妻子是位有禮女子,便婉轉地向她解釋我們結婚不到兩個月,還想享受兩人時光,想要實現長久夢想四處旅行爾爾… 結果她看著我的妻子說:享受兩人時光?你還覺得自己很年輕嗎?(我的妻子29歲) Wassim探討認同問題,寫下一篇極好文章: 為何如此?我是個敘利亞人嗎?答案是也不是,敘利亞全名為「敘利亞阿拉伯共和國」,但我不再認為自己是個敘利亞民族主義者,更不是阿拉伯民族主義者,這代表我不再是個敘利亞人或阿拉伯人嗎?Maxime Rodinson在著作中很明顯提出「阿拉伯人」議題,但阿拉伯人該如何定義--種族?語言?文化?宗教?每一種似乎都禁不起檢驗,都曾經出現內部質變。但我仍稱自己是個阿拉伯人,在這個以護照決定身分的時代,我有意識地自願做為敘利亞一員,如果我生於哥倫比亞,我就是個哥倫比亞人,這就是我的阿拉伯與敘利亞身份建構方式嗎?似乎是如此,但這不影響認同的重要性或權力,假若人們很高興地接納自我身分,至少對社會安穩是必要之舉。 最後Abu Kareem提供一篇溫暖文章,讓我們也同樣進入內在平和的狀態… 上週日早晨,我打電話給人在貝魯特的父親,恭祝他八十歲大壽。我們說了幾句話,他可以跟我聊幾個小時的政治話題,但很不擅長與兒子交流情感,他謝謝我打了電話,說了再見後就把話筒交給我母親,我聽出父親的聲音有些不同,看來他很高興接到電話。 原文作者:Yazan Badran 校對:FoolFi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