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十二月 2007

報導 來自 28 十二月 2007

安息吧:巴基斯坦的碧娜芝‧布托

巴基斯坦的碧娜芝‧布托(享年54歳)今日(2007/12/27)稍早於拉瓦爾品第的一場政治集會中遭到暗殺。諷刺的是,依據媒體報導,到處是安全人員的拉瓦爾品第是巴基斯坦最安全的城市之一。另一個諷刺的地方是,根據一份BBC報導,碧娜芝‧布托幾乎是在和巴基斯坦首任總理同樣遭刺殺的地方被暗殺。 她的遭受暗殺使得巴基斯坦的政治前景進入了一個失序的未來,且有疑問指出,巴基斯坦是否將進入內戰狀態。 碧娜芝‧布托是第一位連任兩次巴基斯坦總理的女性。 對於一個為巴基斯坦民主奮鬥的領袖而言,這是一件悲劇性結局。早從今年她回到巴基斯坦時就有了個錯誤的開始,當時一個炸彈企圖攻擊她從機場返回住家的座車。隨著她的突然去世,巴基斯坦的政治前景再度陷入一個不確定的立足點,下個月的選舉不知是否仍會如期舉行。 碧娜芝·布托,一個具爭議性的領袖。她的政治觀點來自其父親,前巴基斯坦總理,佐勒菲卡爾‧阿里‧布托的影響。貝娜齊爾‧布托,一位經驗豐富的雄辯家及作者,於返回巴基斯坦前她曾求學於英國及美國,其後並加入她父親的政黨,巴基斯坦人民黨 Pakistan's People's Party (PPP) ,並曾擔任巴基斯坦的總理。於Metroblogging Lahore的一位部落客指出「雖然他不支持布托的政治觀點,然這位政治領袖的突然喪生仍是一件悲劇。」 我個人從未支持碧娜芝·布托女士及其政黨 (PPP)。無論如何,這場悲劇凌駕政治或任何其他事,毫無疑問的沒有任何人該死於如此不自然的方式,且是如此可憎的愚蠢原因。如同我們應已瞭解的,命運 都是帶著一絲的諷刺。碧娜芝‧布托是是由於當要離開位於利亞格特花園的一場政治集會時遭到槍傷而死(主要原因);利亞格特花園,不但是以巴基斯坦的首任總 理利亞格特‧阿里‧汗的名字命名,同時也是他遭到一顆子彈謀殺之地。 原文作者: Kamla Bhatt 校對:nairobi

28 十二月 2007

巴基斯坦:碧娜芝布托之死

碧娜芝布托(Benazir Bhutto)之死震驚了許多來自巴基斯坦或以巴基斯坦為寫作主題的部落客。雖然布托在政治上有所爭議,但她的暗殺卻正是巴基斯坦原本期待戰勝民主倒退之際。 在Metroblogging Islamabad,這篇文章激起一些回響,從不信任到對即將舉行的選舉感到憂心。 對巴基斯坦來說,這個是哀傷的日子,布托不是完美的聖人,但至少她為了民主進程努力。民主再一次隨她而死去。Metroblogging Mumbai向巴基斯坦人民表達哀悼。 Abu Muqawam說當在哀悼碧娜芝布托這件事時,一件重要的事是別忘了她政治的本質。 美國國家廣播公司NBC的人把布托之死弄的聽起來像是一個與穆夏拉夫政權不同的自由民主,這樣的論述讓布托有點像是巴基斯坦的翁山蘇姬。好啊,大家,我們都知道她有雄心富於表現,她上過哈佛和牛津,是英語系媒體的寵兒。但她也受爭議的是南亞歴史上最貪腐的女人。 當一些部落客對碧娜芝布托之死持保留態度時,在All Things Pakistan,Adil Nijam寫道此時此刻,這個事件是一個人道層次的悲劇。 在人道的層次上,這無異是個悲劇。不久之前我提到,在全巴基斯場,也許全世界,最悲劇性的人物是碧娜芝布托的母親努斯拉特·布托 (Nusrat Bhutto)。試想,她的先生遭到殺害(註:Zulfikar Ali Bhutto曾任巴基斯坦總統及總理,1974年因被控涉涉嫌謀殺Ahmed Kasuri被處以絞刑),一個兒子遭到毒害,另一個兒子遭到謀殺,一個女兒可能是死於用藥過量,另一個曾二度出任總理的女兒,在監禁和流放國外之後,最終遭到槍殺。 今天,在震驚之中,我只能想到碧娜芝布托如常人的一面。明天,我才會想到政治。 Chapati Mystery寫道: 在一個歴史綴以政變、謀殺、吊死政治領袖的國家,這無疑的是最血腥的污點。她的自傳名為「天命之女」(the Daughter of Destiny),但她確實不該遭到如她父親和巴基斯坦首任總理Liaqut Ali Khan (註:1951年在會議中遭到一名坐在聽眾席的男子開槍射殺)相同的暗殺結局。這真的是個悲劇,且是一個撕裂國家的突發混亂。 巴基斯坦政策部落格(Pakistan...

28 十二月 2007

布吉納法索:歷史的陰影

聯合國發展計畫最近公布2007/2008人類發展指數,這項指標不只是以國民所得作為評鑑依據,平均壽命、識字率與教育等社會標準也包括在內。 今年布吉納法索得到的成績依舊不理想,從全球倒數第四滑落至倒數第二,國內獨立媒體則認為該國其實是全球最後一名,因為排名墊底的是剛結束十年內戰的獅子山。 Burkina Mom認為當各項發展指標都節節敗退時,政府卻為國慶日舉辦大遊行與慶祝活動,實在非常諷刺,這些節慶只是國內菁英階級自我安慰的工具: 布吉納法索人民生活每下愈況,政府卻只想著用可悲的演說或遊行來轉移注意力,一般民眾當然願意來點麵包和馬戲團表演,但這些娛樂 活動的水準低落,12月11日的國慶遊行,只是菁英份子自我安慰的工具,每日與我為伍的一般大眾,根本不知道親愛的政府又在玩什麼把戲;對於在市區工作的 人們,遊行唯一造成的是他們好幾天無法準時到班,因為遊行預演每天都使市中心交通癱瘓數個小時;對於飢民與營養不良者而言,政府派發食物當然很好,但天下 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就算只是一點小餅乾,也得要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布吉納法索也在紀念獨立記者松古(Norbert Zongo)過世九週年,他與另外三人在距首都瓦加杜古(Ouagadougou)南方100公里的村落遭殺害。 松古是布國首家獨立報紙L'Indépendant的創辦人,他生前最後一年內,多在調查現任總統龔保雷之弟的司機韋德拉戈(David Ouedraogo)身亡命案,韋德拉戈據說因竊取老闆的錢,被秘密關在總統侍衛隊基地,最後遭虐待至死。 12月13日,公民社會成員、媒體自由團體與一般民眾齊聚,再度要求政府繼續調查松古的死因,但時間不斷流逝,筆者所參與的部落格Africa Flak不禁懷疑,這些內外壓力究竟能否迫使政府找出殺害松古和同事的兇手: 事件發生至今已九年,對於國際組織與政府能有什麼作為,我心中有兩股矛盾的念頭,第一個直覺認為外界要影響政府已經太遲,我不知 道歐盟與布吉納法索為此事曾有多少次對話,若雙方確實曾有所討論,顯然目前沒什麼效果,調查工作歹戲拖棚,在外交圈子裡,沒什麼事能比國家主權更神聖,而 松古遇害事件的無疾而終也象徵著各項國內議題的結果。 Under the Acacias的Keith 則從一個名叫H的人口中聽到奇怪故事,內容關於一名男子Al Hadji Bani前往麥加,但因朝聖活動商業化而覺得夢想破滅,回到布吉納法索後,前往首都北方230公里處的小村莊Bani,當地現在因七座土建清真寺而聞名, 且其中六座都違反伊斯蘭傳統,並未面向麥加。 Al Hadji Bani宣稱他是真主派來的先知,人們也開始跟隨他,據說這名男子在夢中能得到清真寺建立地點有關的天啟。 H說Al Hadji Bani宣稱自己是耶穌復活的化身,而Bani是新麥加,故穆斯林該改朝著Bani膜拜,當時是1989年,也是H和許多人感到失望而離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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