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吉納法索:歷史的陰影

聯合國發展計畫最近公布2007/2008人類發展指數,這項指標不只是以國民所得作為評鑑依據,平均壽命、識字率與教育等社會標準也包括在內。

今年布吉納法索得到的成績依舊不理想,從全球倒數第四滑落至倒數第二,國內獨立媒體則認為該國其實是全球最後一名,因為排名墊底的是剛結束十年內戰的獅子山。

Burkina Mom認為當各項發展指標都節節敗退時,政府卻為國慶日舉辦大遊行與慶祝活動,實在非常諷刺,這些節慶只是國內菁英階級自我安慰的工具:

布吉納法索人民生活每下愈況,政府卻只想著用可悲的演說或遊行來轉移注意力,一般民眾當然願意來點麵包和馬戲團表演,但這些娛樂 活動的水準低落,12月11日的國慶遊行,只是菁英份子自我安慰的工具,每日與我為伍的一般大眾,根本不知道親愛的政府又在玩什麼把戲;對於在市區工作的 人們,遊行唯一造成的是他們好幾天無法準時到班,因為遊行預演每天都使市中心交通癱瘓數個小時;對於飢民與營養不良者而言,政府派發食物當然很好,但天下 可沒有白吃的午餐,就算只是一點小餅乾,也得要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布吉納法索也在紀念獨立記者松古(Norbert Zongo)過世九週年,他與另外三人在距首都瓦加杜古(Ouagadougou)南方100公里的村落遭殺害。

松古是布國首家獨立報紙L'Indépendant的創辦人,他生前最後一年內,多在調查現任總統龔保雷之弟的司機韋德拉戈(David Ouedraogo)身亡命案,韋德拉戈據說因竊取老闆的錢,被秘密關在總統侍衛隊基地,最後遭虐待至死。

12月13日,公民社會成員、媒體自由團體與一般民眾齊聚,再度要求政府繼續調查松古的死因,但時間不斷流逝,筆者所參與的部落格Africa Flak不禁懷疑,這些內外壓力究竟能否迫使政府找出殺害松古和同事的兇手:

事件發生至今已九年,對於國際組織與政府能有什麼作為,我心中有兩股矛盾的念頭,第一個直覺認為外界要影響政府已經太遲,我不知 道歐盟與布吉納法索為此事曾有多少次對話,若雙方確實曾有所討論,顯然目前沒什麼效果,調查工作歹戲拖棚,在外交圈子裡,沒什麼事能比國家主權更神聖,而 松古遇害事件的無疾而終也象徵著各項國內議題的結果。

Under the Acacias的Keith 則從一個名叫H的人口中聽到奇怪故事,內容關於一名男子Al Hadji Bani前往麥加,但因朝聖活動商業化而覺得夢想破滅,回到布吉納法索後,前往首都北方230公里處的小村莊Bani,當地現在因七座土建清真寺而聞名, 且其中六座都違反伊斯蘭傳統,並未面向麥加。

Al Hadji Bani宣稱他是真主派來的先知,人們也開始跟隨他,據說這名男子在夢中能得到清真寺建立地點有關的天啟。

H說Al Hadji Bani宣稱自己是耶穌復活的化身,而Bani是新麥加,故穆斯林該改朝著Bani膜拜,當時是1989年,也是H和許多人感到失望而離開的時候。

完整故事內容請見此

  • 校對:Portnoy

1 則留言

參與對話

作者請 登入 »

須知

  • 留言請互相尊重. 內含仇恨、猥褻與人身攻擊之言論恕無法留言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