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文章 abstract 來自 八月, 2007
伊朗:政府慶祝記者節
儘管有許多記者遭到拘補以及報刊被查禁,伊朗政府在8月8日這天慶祝記者節。總統內賈德(Mahmoud Ahmadinejad)說道:「記者的工作和先知(prophets)的本質是相同的:告知」。 根據無國界記者組織(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 )指出,在這些「先知」當中,至少有9位目前身陷囹圄。他們之中的許多人健康狀況不佳,也無法和律師接觸。 許多部落客和記者分享他們對記者節的看法,以及記者所面臨在工作上的困境。 Heidar Rezai發表了一張幾乎沒有聽眾的禮堂照片,當時伊朗總統內賈德原本要為記者發表演說。這位部落客說[Fa/波斯語],總統後來取消了這場演說,據指出是因為空盪盪的禮堂;他也指出演說的時間點並不恰當,因為許多記者還在工作中。 遮掩脖子和腿 Khabarnagar No (波斯語,「新進記者」之意)描述了記者在伊朗的工作情況,以及他們多麼地草木皆兵。這位部落客說道[Fa],: 我想寫,但我擔心我所寫的會被當局視為有冒犯之意。我說了我不是寫關於政治、Orange或是絲絨革命(Velvet revolutions), 我只是寫關於科技和科學而已。他們(指當局)說要小心,不要批評伊朗電信的私有化、行動電話的過濾或是科學教育,除此之外寫什麼都可以。當我為我的文章選 擇了一個標題,我得要注意這個標題是否會激怒當局。如果我想發表一張照片,我應該要遮掩照片中外國女性的脖子,為照片加上裙子或褲子以遮蓋她的腿…當我訪問某個人,我應該問受訪者的個人生活以確認他/她不去夜店不喝香檳…為了這些原因,記者在伊朗的生活十分不易。你不能對你的生活有所計劃,而且, 當你的報刊遭查禁而被迫關閉,你無法支付生活之所需。你應該要小心不要出國參加研討會/記者會,因為會被控間諜罪。 雙重標準 Akbar Montakhabi為最近被查禁的Ham Mihan報工作,他對記者節感到心煩,他說[Fa]: 為什麼你傳簡訊向我們祝賀記者節?也許因為這個國家大部份的獨立記者處於失業的狀態?為什麼現在獨立報刊只要犯一小點錯,就將之以嚴重的事加以指控?我想我們應該把記者節從我們的議題中省略,因為記者一點也不受到尊重。 這位部落客過去為25家報刊工作,他說在伊朗的司法部門有著雙重標準,因為在官方報刊被視為「小錯誤」的,在改革報刊則被指為意圖顛覆政府。 只是甜言蜜語 Mojadleh說,他的部落格首要是向人們告知伊朗伊斯蘭共和國的建國者與烈士何梅尼(Khomeini)的價值觀,他也批評[Fa]最近總統內賈德和一些記者的會面。這位部落客說,與會的記者只是拍總統的馬屁、讚揚總統的作為和外交之行。Mojadeleh補充說,受邀參加這次會面,沒有半個是在媒體上批評內賈德的人。 革命衛隊(Revolutionary Guards)、恐怖主義和中情局(CIA) 許多伊朗部落客談論著,最近美國準備將伊朗革命衛隊(Revolutionary Guards)列為「國外恐怖份子實體」(foreign...
伊朗:美國部落客在「打倒美國」的土地上
View from Iran 一直是很吸引我的一個部落格。這位在伊朗的美國部落客在down with America 書寫她的日常經驗。這位美國部落客Tori Egherman現在已離開伊朗。她和她的丈夫最近剛出版一本關於他們四年來居住在伊朗經驗的圖文集。我和她談到她的部落格、書以及在伊朗的真實及虛擬生活。 問: 請介紹你自己、你的部落格及書 過去四年,我住伊朗時我發現我需要為自己創造一個新的認同。線上,我化身為書寫部落格 View from Iran 和Mideast Youth美 國部落客 Esther Herman。對其他人來說,我還是Tori Egherman。我的丈夫和我在德黑蘭住了將近四年的時間,在那裡我們為日復一日的議題掙扎著,經營小生意的問題和更認識他的家人(他長大後的時間都在 荷蘭和美國,在我們到德黑蘭之前,他已經有22年沒有見到大多數的家人。) 我們的部落格一開始只是和家人和朋友溝通的方式,然後很快的變成一個較為公共的論壇。我們的書,<<伊朗:從這裡的觀點>>是一本文集以及我和Kamran 在伊朗的期間所拍下的照片。照片訴說著我們在伊朗經驗的故事和呈現難以想像的伊朗。Kamran和我對伊朗日常生活的公眾觀點感興趣。許多書處理了歷史上的伊朗、伊朗之美以及種族的伊朗。我們的書則是關注日復一日的伊朗。(點擊這裡可以看到本書的Flash介紹)。 「一個陌生人在德黑蘭」 問:作為一個美國人,居住在以「打倒美國」作為國家口號的伊朗有什麼感想? 身為在伊朗的美國人,讓我覺得不舒服的經驗屈指可數。我所遇到的伊朗人是那樣的有禮貌和親切。我所到的每個地方人們對於見到美國人感到興 奮。在我居住在伊朗的期間,我遇到各行各業的伊朗人:從宗教的、世俗的到革命的,以及在此其中的每種行業。有次我遇到一個嚇我的人。當我告訴Kamran 那個人嚇我,他說「那個人啊?!」那個人嚇每個人,不因為你是美國人而嚇你,所以不必擔心。 有次我和丈夫以及一位英國友人到Bandar Abbas,那是伊朗靠近波斯灣的一個阿拉伯區域。我跟我的丈夫及友人Kate說: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是美國人。在美國攻擊伊拉後的混亂持續著,這令我對...
巴勒斯坦:人民慶賀艾倫強斯頓獲釋
本週我們將以Taghreed Abeaed這位女士的悲劇故事開始,她死於加薩走廊南部和埃及的交界的拉法赫(Rafah)邊境。Dew訴說著這個故事: 一位31歲的巴勒斯坦婦人在滯留於埃及境內與加薩邊境超過20天後過世。這位貧窮的婦人(也是五個孩子的母親)為癌症所苦,由於加薩缺乏適當的醫療技術,而前往埃及就醫。她的雙親及家人訴諸輿論力量,才能將她的遺體帶回,舉辦莊嚴的葬禮。 超過六千名滯留在埃及的巴勒斯坦人,在超過攝氏四十度的酷熱氣候之下等著回家和家人團聚。有些人手頭上根本沒有多的錢,一位巴勒斯坦父親只好賣掉他為孩子買的禮物去支付住宿的費用。另一位巴勒斯坦人用光了身上的錢,只好在咖啡店消磨晚上的時間,或是到處遊蕩找尋合適的地方閉上眼睛 休息,即使是幾個小時也好。 對世界上其它地方的人來說,旅行是件愉快的事,但在加薩,這是令人苦惱、恐懼和痛苦。 但本週有一則來自加薩的好消息 。BBC駐加薩記者艾倫強斯頓遭綁架獲釋,很快的有許多文章關於此事。Samaher和大家分享了她的欣喜之情: 遭拘禁成為武裝伊斯蘭 (Army of Islam)人質的艾倫強斯頓終於獲釋。在他遭綁架的期間,加薩的街頭發起了各式的請願活動。巴勒斯坦的記者也為他發起許多請願活動。在此事件中讓人感到 前所未有的羞恥。就連小孩也知道綁架記者向世人傳達出的加薩訊息破壞了巴勒斯坦和巴勒斯坦人的形象。我不多去深入談論事件發生的原因、細節、後果和重要 性,我只想要向艾倫獲釋說聲恭喜。首先,因為他是我們的訪客,他是在加薩從事採訪工作的記者。其次,他得到釋放將有助修正在他遭綁架後,巴勒斯坦被世人描 繪的錯誤醜陋形象。 在加薩的Dew也感到高興: 今早醒來就聽見這個好消息…總算,在115天的綁架之後。艾倫強斯頓重獲自由 :)…「我很高興被釋放了」是他對媒體所講的第一句話。這個可憐人不抱持一點他會被釋放的希望… 我剛看到艾倫離開加薩返回英國的新聞,他說他要放個長假,之後可能考慮再回到加薩…我個人不覺得他會再回來 ;)… 釋放艾倫背後進行的協商細節尚未公布,也許稍後會公布,但重要的是艾倫的臉上如今帶著淺淺的微笑,走在回家的路上,期待見到他的家人和朋友 艾倫,你的夢想最終會實現…保重和再見 ;) 部落客們在在巴勒斯坦和伊拉克之間 (Meanwhile in Palestine and Iraq) 報導艾倫離開加薩走廊前所說的話:...
伊朗:伊朗社會中心的一瞥
Christian Alexander是一位美國的部落客,他以伊朗部落格為題,撰寫了他的學士論文。在這篇專訪中,他和我們分享了對伊朗部落格的意見。他同時也是Sounds Iranian部落格的撰稿人,在這個部落格中,一些研究者交流他們對伊朗部落格研究的想法。 問:請簡介你自己並告訴我們關於你對部落格的興趣以及你對伊朗部落格感興趣的地方? 我對部落格的興趣是有點意外。我一直對科技很感興趣,特別是網路。網路定義了我們這個時代的科技,它是一個革命性的發明,對人類文明有驚人的影響。 在大學時,我決定將畢業論文結合自身對科技的興趣、以及科技對社會之影響,主要的研究範圍為殖民以及後殖民的非西方歷史。我的指導老師,是一位對19世紀伊朗和中東歷史的專家,他建議我深入調查近來很活躍的伊朗部落格。 我花了一年的時間在研究伊朗的部落格以及其相關文獻。在這個過程中建立起我對伊朗社會和文化的興趣。我上了波斯語課程,也開始以自已的網摘部落格追蹤連結伊朗部落格圈。 從我繳交論文後的一年多,我繼續的透過新聞、部落格,以及在我研究期間累積的其它來源,追蹤伊朗的消息。我積極地期待將我的部落格研究擴大至包括其它國家和區域,以分享伊朗研究的議題(像是接近性、進步性等等),我維持著對伊朗部落格圈的熱忱。 從計程車文化到核子危機 問:你認為伊朗部落格可以提供我們不能在大眾媒體找到的伊朗印象嗎?能舉個例子嗎? 我肯定地認為,特別在伊朗,部落格提供了一個平易近人的另類觀點,而通常和在美國的傳統媒體所提供給我們的,有相當大的歧異。對我而言,這是伊朗部落格斯坦(Weblogestan)做出最重要的貢獻。 註:Weblogestan為一網路俚語,表示波斯語部落圈「國度」。以上解釋引自這裡。 在我的研究中,最有趣及令人興奮的發現之一是伊朗部落格圈的觀點。這觀點奇妙的混合他們世界的親密和陌生,提供了一個比傳統媒體更為複雜、微妙且有同理心的伊朗圖像。 事實是,我接觸到的這群人給我重要的活力感(empowerment)。從伊朗的「計程車言談」的觀點( View From Iran’s “Taxi Talk”)學習計程車文化的複雜或是從Mr. Behi學習到關於日常街頭生活,都給了我對伊朗社會中心的一瞥,那是傳統媒體所遺漏的故事。每天關於伊朗-美美的核子危機的報導以及伊朗人在伊拉克的牽連(伊朗和伊拉克二國毗鄰,從1980年代的兩伊戰爭,到近來的兩伊合作)建立了對伊朗的錯誤印象,而部落格的作用是要解構(deconstruct)這些印象。 但伊朗的部落格圈反映的是少部份的人口。如同在其它的「發展中」(developing)國家的內部,可否近用網路之間的數位落差(digital divide),在相當大的程度上,形構著伊朗的網際社會(cyber-society)的觀點和意見氛圍。 在2005伊朗總統大選前的幾週幾個月看伊朗的英文部落格,很難預測內賈德(Mahmoud Ahmadinejad,中文/英文)會勝出。明顯地,這些部落客的觀點實質上和大部份的伊朗人是不一致的。這個被部落格所引出的驚訝/震撼/否定,說明了特別的群體在廣大的伊朗人口裡是如何的特別。 科技和現代化的意識型態 問:你的論文主要的題目是關於伊朗部落格的什麼部份? 如同我之前所說,我的論文期待要結合我對科技的興趣和網路在非西方後殖民的歷史上。現在,我了解到伊朗絶不是一個正式的殖民地,然而它是一個半/準殖民的 過去,揭露出她與世界上其它被西歐及/或美國,在政治上、軍事上和文化上統治的國家的類似性。我感興趣是,這個部份的歷史如何形塑我們今日所生存的世界。 我論文這個包羅萬象的主題,是檢視伊朗在大約上個世紀,科技和現代化意識形態之間的交互作用。回頭看伊朗最近的歷史,科技總是扮演追求 「現代」(modern)的中心角色。現代性本身是一個有彈性的、改變的概念,端看你問在何時、問的是誰。在19世紀和20世紀初期的歐洲,現代性反映的...
對南韓人在阿富汗遭綁架事件的迴響
7月19號,南韓的基督教傳教者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西南方的加茲尼(Ghazni)遭到綁架,綁架這23名傳教者的是塔利班(Taleban)戰士。這些人質是在從坎達哈(中文/英文) 前往喀布爾的巴士上被擄走。塔利班戰士要求南韓政府將軍對撤出阿富汗,並以被監禁的塔利班戰士交換這23名男女人質。南韓其實早已計劃 在年底之前要從阿富汗撤軍。當南韓的談判團抵達喀布爾、且政府仍和在阿富汗進行談判時,有個問題出現了:即便政府幾次的強烈的說服他們避免到那裡,這群傳 教者為什麼一定要到如此危險的地方,他們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 一名部落客Lee Dae-geun強力主張,應該要有新的法律禁止基督教的傳教活動: 在在國內外傳教活動已經太多了。如果說是個人的傳教活動,沒有人有權力可以禁止他們的所做所為。但如果這些活動對國家帶來危害,它就應該被法律所限制。我們所歸屬的這個民主國家,不是一個我們單獨生活的社會… 不少像Yundream這樣的部落客關注教會這將23名年輕人送到阿富汗的不負責任行為。 關於這件在傳教活動(或是說志工活動)時所發生的綁架,我看到有些人說「在他們安全獲釋回家後,我們再讉責他們」。 我想要說的是關於這個觀點。我想要談的是負責人和教會,而不是這些遭綁架的年輕人。 我舉個例子,一個動物保護組織召集了20位年輕人,以研究動物生活模式為主題,將他們送往非洲的叢林。那裡沒有指南,也沒有人了解這座叢林。 讓我們想像這群人遭遇到不幸。除了脫離這個團隊,我們必須想到發起這不負責任活動的組織。這不是很自然的嗎? 教會送這些年輕人沒有不良動機。所以我們必須體諒?因為韓國的法律基於主觀判定動機而制定?如果動機是對的,過程就不是那麼重要了嗎? 「不要過份的讉責」?那真的很可笑。任何來自政治、法律以及大眾傳媒根本不談論這個話題。這令人不解。你想,送20幾名年輕人到戰地,而沒有任何安全設備,且他們正身陷危險之中,這樣可以理解嗎?但沒人談到這個不負責任的行為。 由於基督教徒的政治力量,大眾傳媒和政治人物噤聲。只有部落客做出強烈的辯論。 Suya 55批評這樣的論點。 一些人批評沒有經過思考。 一些人批評沒有經過思考。 一些人批評那些批評。 一些人甚至說那些遭到綁架的人該死,因為基督教任務的最終目標是殉道。 批評…批評…… 第一次我知道這裡對基督教徒沒有那麼多的同理心。 看來他們比那些暴徒還糟糕。 二年前,我步行環繞過朝鮮半島。那個時候,人們問我為什麼我做這樣不必要的麻煩事。他們問我為什麼我花了如此長的時間、做這樣勞累的麻煩事。 我想要問他們,為了什麼他們活著? 活著是有原因、有意義的。人做某件事的時候是有個原因,我們應該尊重。為什麼他們前往阿富汗?一定是為了完成人生中某些有價值的事而離開, 或是經由他們的付出而得到自信。我們不應該尊重他們的想法嗎?我知道現在他們的所做所為造成了麻煩,但他們到那個地方不是為了折磨 其他人。他們到那裡是為了完成好的功績。我想我們對他們批評的方式太嚴厲。 在你的生活中,有多少基督徒傷害你?因為我們對某些可怕的基督徒(並非真實的團體)印象深刻。但因為那些人,我們可以責怪所有的基督徒嗎?看看你的四週,一定有基督徒的朋友。他們都是會傷害他人的壞蛋嗎?...
南韓:網民的意見 ≠ 公民的意見
隨著南韓人在阿富汗遭綁未獲釋的情況持續,在主流媒體及網民(netizens)之間對待相關議題也有了分歧。網民抱怨他們的意見不被視為是公民的意見。 Minoci寫道: 關於阿富汗的人質挾持議題上,存在著二種意見。一種是「公民」所表示的「天使意見」(angelic opinion),是他們所持有的慣例修辭,並為大部份媒體所談論;另一種是被認為像我一樣狂妄的網民的惡魔意見(demonic opinion)。我認為,這種相反的態度和觀點是暴力和野蠻的。 大部份主流媒體慣例性地假定和形構,公民如何的對這些成為人質的同胞感到擔憂… 至少,網民的意見應該被視為代表公民的意見之一,公民意見和網民意見不應該被區隔。但網民被主流媒體描述成少數的「反基督教者」(anti-Christians)。 網民的意見是不是公民的意見的問題也引發了更多對於如何處理網民意見的辯論。 離線的示威或罷工「比較」重要,線上表達意見並不是同等的重要。這樣的看法引起區隔線上和離線。我不認為一群人在街上,大聲說話,然後上電視或大眾傳媒,才是有影響力的… 和大部份人一樣,我的意見和堅持在線上和離線時都是相同的。不管是不是相同的意見,如果我在線上說就是網民的意見,如果在離線時說,就被視為公民的 意見。這個國家分成線上和離線了嗎?看起來線上被當成另一個世界。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現在這個世代,想要大聲說線上和離線不是相對的關係(vs. relations),而是並存的關係(and. relations)。 我主要的論點是,「網民」和「公民」是相同的。「網民的意見」是「公民的意見」。所以,「不適當的意見/寫作」,不只有存在「線上」,也存在於「離線」。 Yong 附和: 確切地說,網民是連上網路的公民。這意味著連上網路的基督徒也包括在內,批評網民的記者也包括在內。 不使用網路而依靠大眾傳媒獲得資訊的人們正在接近事實嗎? 或者說,從線上和離線得到資訊比較接近事實? 就在幾年前,我看了主要媒體和主要入口網站的新聞。我參與了網路上的討論群組,進而察覺到有多少從主要媒體上得知認為真實的資訊是被扭曲的。 當然,我從某些我從網路使用者那裡得來的資訊不盡然是可信的。我們應該要分類那些是合理和適當的… 網民的年齡被視為這個辯論的重要議題: 我也認為網民是公民。 問題出在主要有影響力的網民是10幾歲和20出頭的年輕人。 那些20好幾以上有經濟力量和社會經驗的人,他們不坦白的說出意見。 即便那些人有敞開心胸去接受其他人的意見,但他們還是受夠了一些人只熱中於自己的意見。如果網路上的對話不像人們面對面交談,那麼網民就是網民,而不是公民。 網民的意見不被視為意見,如同這個論點: 主動參與網路的使用者大部份是10幾歲到30幾歲。網路的討論室只是給某些每天使用它的人。特別是,這個討論室滿是青少年,而某些是20出頭的年輕人。 聽到「來自這種討論室的意見是公民的意見,而大眾傳媒掩蓋公民的意見」這種說法很可笑。 我的看法是,網民只是一個團體。...
巴勒斯坦:女性的困境
雖然在巴勒斯坦的部落格圈討論的話題一如往常的還是以政治為主,我決定本週改變關注的焦點。本週的主題不是政府、加薩和父權,而是總結處理一個不同類型的題材-女性的主題。 首先是一位名叫Hind Mohammed Eid的埃及年輕女孩遭到強暴後產子的故事,隨之引起全國對於伊斯蘭婦女的頭巾(hijab )作為保護, 可以預防此類的犯罪(有篇敘述這起事件的阿拉伯文文章,可以在這裡看到)。阿拉伯女性進步之聲(Arab Woman Progressive Voice )討論這個案件: 強暴和以頭巾遮掩之間有什麼關聯? 喔,從父權的邏輯來看是這樣的:如果一個女孩或女人遭到強暴,那是因為她的撩撥。她沒有完全的遮掩自己,所以這是她的錯。所以,一名遭強暴的七歲女孩是如此的應受讉責。或者,至少她的父母該被讉責,因為他們讓自己的女兒如此暴露,所以引誘男人強暴她。 根據這個邏輯,案件中的女孩應該遮掩以保護男人不致受到引誘,而那個強暴她的男人是被害者。 當強暴者施暴於小至一歲的女孩。我們也應該遮掩那些誘惑男人的女性嗎?強暴者施暴於男人和男孩,我們為什麼不也遮掩那些誘惑者? 讓我們遮掩起整個世界以防強暴者受到誘惑。遮掩起樹、遮掩起海,別忘了空氣,因為所有都可以是感覺上的引誘,所有都可以是官能上的引誘,所有都可以是危險的。 部落客的的迴響引發了在以伊斯蘭婦女服裝遮掩之外,如何抑止強暴的討論。Qwaider قويدر 評論: 從這個角度看來,我欣賞約旦政府的法律將強暴未成年者(無論性別)的罪犯處以死刑。我認為這樣強烈的後果,應該能對抑止性侵害產生良好的作用。 James Stanhope回應: 在美國,成年人對成年人的強暴、以及成年人對青少年的強暴(法定的強暴)是由各州刑法(criminal law)所決定,而由於這些案件幾乎總是由陪審團判決,死刑是否能抑止強暴犯罪的發生還不是很明確。在美國,我所居住的喬治亞州(Georgia)研究顯 示,預謀以及衝動暴力犯罪,明顯地不能以罪刑的輕重來抑止(包括死刑),因為這些犯罪者預期自己的行為不會被發現或逮補。 〈養育Yousuf,不插電:巴勒斯坦母親日記〉(Raising Yousuf, Unplugged: diary of a...
為了社會變革的部落格寫作:專訪Jeff Msangi
Jeff Msangi 是一位在加拿大的坦尚尼亞部落客。他也時也是一位專欄作家,為坦尚尼亞的日報Tanzania Daima寫作。他以斯瓦希里語(Swahili)在Harakati寫作部落格,以及用英語在Proud African上寫作。他的斯瓦希里語部落格主要是關於發展議題、政治和社會運動。Jeff是一位務實的樂觀主義者,強烈認為部落格和其它網路工具可以在發展中國家影響社會變革。最近Jeff接受了J. Nambiza Tungaraza的專訪。 坦尚尼亞的部落客-Jeff Msangi Tungaraza:你什麼時候以及你如何開始部落格寫作? Jeff Msangi: 我從2005年的8月開始部落格寫作。我第一篇部落格文章的標題是Africa ni nchi moja?也就是「非洲是一個國家嗎?」(Is Africa a country?)Ansbert Ngurumo 曾是坦尚尼亞日報(Tanzania Daima) 的編輯,而我是週日的專欄作家群。他本身也是一位部落客,也是他介紹我進入部落格寫作。這發生在他貼了我的一篇文章在他的部落格上,邀請我上去看一看。我喜歡我的文章可以在網路上刊登這個想法,我幾乎是立刻愛上部落格寫作這個點子。 Tungaraza: 你如何描述你的部落格? Jeff Msangi: 我的部落格主要與社會意識有關。它持續地藉由點出錯誤(在坦尚尼亞和非洲的社會政治系統內部),試圖去喚醒讀者的心智以及可能的時機提出可行的解決方案。 由於我住在加拿大,我也試著從各個角度向坦尚尼亞和非洲的讀者解釋,關於西方世界是什麼模樣、何者為真、何者為假。從這點來看,這是一個資訊部落格。 Tungaraz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