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tract · 九月,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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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富汗:猶記9/11

  27 九月 2007

六年前的今天(諷刺的是也是個星期二),十五位劫機者劫持了四架民航機--二架撞擊世貿中心,最後造成大樓在火焰中倒塌,將近三千人喪生;另一架撞擊美國 國防部五角大廈,我家人中的數名友人因此生去性命;最後一架則在與劫機者搶奪飛機的控制權後,賓州的郊區墜毀,九十三名乘客喪命。這在美國歷史上成為一大 諷刺,許多人將之與1941年的珍珠港事件相提並論,而這也喚起了許多美國人對境外事件的關心,並引爆了長達一年的戰爭,也讓外交政策產生重大的改變。 從美國的觀點來解讀這起事件,在後9/11時期逐漸形成的政策上,再也無法揭示不同層次的辯論思考(雖然New Yorker in DC 確實提出寬容且正面的訊息)。而備受美國人矚目的阿富汗,最近被前美國國防部長倫斯斐(Donald Rumsfeld )描述成是「大成功」?Nasim Fekrat 有篇動人的文章是關於「大成功」之於他的意義: 如果9/11事件不曾發生,今天阿富汗還在野蠻粗暴的塔利班(Taliban)政權控制之下。將近百分之九十的阿富汗在他們的控 制之下。今天,許多阿富汗人說,真主保祐奧薩瑪賓拉登(Osama Bin Landin),是他主使攻擊世貿雙塔,引導世人注視我們在水深火熱中的國家;阿富汗人也說,真主保祐美國,他們拯救了我們的生活,帶來民主、自由和安 全。我想說的,不是北約和國際部隊執行任務的過程與成就,而是:9/11對阿富汗以及其人民的重要性。許多阿富汗人說,對我們而言重要的,不是在9/11 事件中,受到攻擊的紐約世貿大樓和華盛頓的五角大廈有多少人傷亡,而是美國拯救我們的生活以及解放我們的國家。 要了解他所想要表達的意義,Fahim Khairy 將9/11攻擊放在塔利班手上恐怖的一年之脈絡下: 另一件在阿富汗的恐怖份子攻擊,摧毀了在第六世紀時所建立的 巴米揚大佛(Buddha of Bamyan),它是位在阿富汗中部的巴米揚山谷的山崖雕刻。這些雕刻顯示了經典混合形式的希臘式佛教藝術。 二名宣稱是來自摩洛哥的比利時籍阿拉伯人,以自殺攻擊謀害了反恐(塔利班)第一領導人與北方聯盟首領的艾哈邁德.沙阿.馬蘇德(Ahmed Shah Massoud)。 但他們的護照最後被偷了,而他們的國藉是突尼西亞。這二名攻擊者佯稱要訪問馬蘇德,攝影師身著炸彈腰帶、或將炸彈裝設於攝影機上,在訪問的過程中引爆。馬 蘇德一輩子都在抵抗入侵的蘇聯、凱達組織(Al-Qaeda )和塔利班勢力,終其一生與妻子及四名孩子住在泥土屋中。 人稱潘傑希爾之獅(Lion of Panjshir)的哈邁德.沙阿.馬蘇德,蘇聯的眼中釘、且是站出來對抗塔利班直到最後的人(當然除了北方聯盟的主要成員、現任阿富汗能源部長喀汗(Ismail Khan)之外)。我寫了一篇文章以紀念這個男人: 事實上,馬蘇德的個人歷史要比他的北方聯盟領導要來的複雜,他在1980年代對美國的憎恨、目睹1990年代初期在喀布爾的大屠 殺、以及在阿富汗北部Feyzabad大規模的鴉片走私。他被奉為聖人,甚至超越許多為國捐軀的英雄。沒有比馬蘇德優越的戰鬥技術及策略更值得被尊敬的 了! 忘了我輕率的文字,雖然馬蘇德是值得記念的(這可促進公民社會之發展)。但並不是每件事在阿富汗都像神話故事的星塵和獨角獸。在「評論是自由的」部落格,Conor Foley講述他的一位阿富汗友人所發生的一些悲慘故事: 他告訴我:「事情越來越糟。」叛軍現在控制了大半的國家,而沒有西方支持的總統哈米德.卡爾扎伊(Hamid Karzai)及其政府會垮台。甚至在許多區域,阿富汗國家軍隊和聯軍在白天巡邏,而塔利班在晚間巡邏。判軍造訪清真寺和村莊裡的耆老,告訴這些人,他們是最有效的力量,如果人們有什麼問題,就應該找他們。 每個人都在談塔利班,但是叛軍比他們更強大。在許多地方是由希克馬蒂亞爾(Gulbuddin Hekmatyar)所領導的伊斯蘭協會 Hezbi Islami(譯注)主導著事務。他們比塔利班有更廣大的支持基礎,不論在地理上和種族上,這也就是攻擊發生在北部和西部的原因。其它潛在的政治勢力也視希克馬蒂亞爾為未來可能的盟友。他受到國會支持的特赦法掩護,這個法律包庇被認定犯罪的國家軍閥。 伊斯蘭社會Jamiat-e-Islami曾支持政府,現在則是反對。他們是北方聯盟的主要勢力,它顛覆了塔利班。前塔利班支持者的總統卡爾扎伊冒險與之結盟;同時間,他們的前任戰士參與許多正在發生中的犯罪活動,包括綁架國際援助工作者。問題出在總統卡爾扎伊沒有靠山,而他自己的部族則由塔利班控制。 譯注:Hezbi Islami是伊斯蘭協會(Islamic Party)之意,1980年代是以反抗蘇聯入侵而聞名,現在則為反對美國和北約軍隊而交戰。...

阿富汗:錯誤的判斷

  17 九月 2007

阿富汗的部落格圈裡都關注著美國「阿富汗反麻醉藥品策略(U.S. Counternarcotics Strategy for Afghanistan,PDF檔」的消息,檔案中詳述了美國政府計劃掃除阿富汗境內持續種植的罌粟類植物。 特別是,許多自由派人士對於美國強力掃除的想法感到震驚。在理性雜誌(Reason magazine)的部落格,長期鼓吹合法化的Jacob Sullum主張: 但如果摧毀阿富汗某些省份的鴉片生產,只是單純地使其轉移到其它省份,那麼掃蕩了全阿富汗的鴉片種植,不會只使鴉片生產轉移到其它國家嗎? 這並不像那種從未發生(譯註)的事情一樣。順道一提,十年前聯合國秘書處藥物管制和預防犯罪廳執行主任Pino Arlacchi 解釋「全球古柯葉和鴉片罌粟花種植的總英畝數還不到波多黎各(Puerto Rico)面積的一半,所以沒有理由其種植不能被完全消滅。」 很久之後,如果以史為鑑,這些浮誇的反毒努力將不會在海洛因的消費上有任何影響。短時間來看,如同我在專欄為了這個主題所寫的,它們正在強化塔利班及其恐怖份子同盟。 譯註:根據所提供的圖表顯示,全球在1987-1996的鴉片種植,並沒有減少的趨勢,鴉片的消費量也逐年增加。 罌粟種植,照片由Flickr使用者deckwalker提供 的確,如同Daniel Drezner 所說,那些認為根絶罌粟種植的行動將只是把錢流向塔利班,或覺得這樣的立法會產生一些對西方外交政策利益的想法,一點也不過份。就像我之前所主張過,問題在於這樣子的立法行動在阿富汗簡直是不可行的: 從經濟的角度來看,如果最終的目標是斷絶塔利班鴉片掮客的生意,那全部買進未加工的罌粟花起不了什麼作用。有許多的面向可以去思考:管理環境、鴉片市場以及歐洲的藥物政策。 特別是:阿富汗沒有太多徵稅和管制的能力,尤其是鴉片這種高收益的非法藥品。中央政府無法控制常規且正當的農業,對犯罪及恐怖份子所擁有的農作物一籌莫 展。政府本身無可救藥的貪腐,許多政府官員早已接受罌粟種植集團的回扣或是賄賂。每個人都在猜,這樣的結構在美國強加的管制環境下,該如何改變(如果會改 變的話) — 但如果這成功了,我會很驚訝。這有著太少的監督,以及太多的機會去玩弄這個系統,讓走私者持續有足夠的貨源。 著名的學者Barnett Rubin在這個議題有也舉足輕重,並在他部落格中刊載了三部曲文章。在第一篇文章中,他探究了美國新的提議將使得: 施行這項策略將會導致南部區域的安全急速惡化,進而削弱阿富汗政府。阿富汗人將會斷定(如果他們尚未如此的斷定)美國並未視阿富汗為主權國家,外國人在阿富汗只為了追求自己的目標,而非幫助阿富汗。大部份鄉村本來支持或對政府採取中立態度者,將會倒向塔利班… 這些歸納的根據是罌粟種植擴散至阿富汗主要經由東部和南部普什圖族(Pashtun)的區域,而去年罌粟的種植的減少主要在北部的省份(詳見聯合國秘書處藥物管制和預防犯罪廳評估調查第19頁之分布圖)… 然而最重要的,是這個分布圖所顯示的只是罌粟花。美國的策略從來沒有強調、討論、或提到「毒品金錢交易」在阿富汗北部是否減少。它從沒有...今天一些為反毒品背書的官員被認為直接或間接的經由毒品非法交易成為百萬富翁。 在以不同的面向討論毒品如何藉著減少供應量及價格,在價值鏈上的不同點取得不同程度的成功之後,Rubin接著提出一系列的建議,其結論是: 加強根除及禁止毒品的種植,同時禁止另類的謀生之道,將會削弱安全性,並強化反政府勢力,並使得禁止毒品種植和另類謀生之道更為困難…阿富汗的現狀唯 有建立在以高度目標及經濟上的方式,有效限縮難以對付的核心反對勢力,同時大大地增加誘因(國際社會的參與者應該有著決定性的優勢),以拉攏民眾到政府以 及國際援助者這一邊。 這也非常符合其它要改正國家的「最佳」行動路線建議。關注的焦點之一當然是路線的安全性。Tom Perriello 探究這個面向並結論: 但貪腐、無能、(至少是)和軍閥和犯罪組織網路的共謀,這三者的有毒結合正在政府和人民之間開出一條裂縫,而謀反從其中漸漸產生。 的確,西方的駐軍似乎對於安全的狀態沒有幫助。自從最近一波戰爭開始(Abu Muqawama 詳細說明讓奧薩瑪賓拉登經由該國和巴基斯坦交界的Tora Bora逃脫追捕的誤判)阿富汗目前的安全局勢似乎到達嚴重的臨界關鍵點。Péter Marton 探究荷蘭在阿富汗南部的烏魯茲甘省(Uruzgan)的角色並指出: 第二個我所要提及的議題,是六月和七月發生在烏魯茲甘省的汽車爆炸(分別在首府Tarin Kowt和 Deh Rawod地區)如同這家保守派的荷蘭日報 De Telegraaf...

吉爾吉斯:伊斯蘭化的威脅

  6 九月 2007

吉爾吉斯是一個名義上的穆斯林國家,它有段關於伊斯蘭有趣的歷史:在18世紀伊斯蘭教傳入遊牧的吉爾吉斯之前,橫跨吉爾吉斯和烏茲別克的費爾干納河谷(Ferghana Valley)實行更為傳統形式的伊斯蘭教(譯注)。在蘇維埃時期,宗教被推向社會的邊緣。但自從1991年吉爾吉斯獨立後,大部份在南方的鄉村地區,伊斯蘭教看似有些許復興。 譯注:根據歷史的記載,中國唐朝玄宗天寶年間向中亞發展的挫敗,是於西元751年,與現在阿拉伯和伊斯蘭什葉教派發生的怛羅斯戰役。戰役地點約在文中所提橫跨吉爾吉斯和烏茲別克的費爾干納河谷。於是在西元第8世紀,伊斯蘭教的勢力擴展至中亞,當地也改宗伊斯蘭教。 朝覲(Hajj)者從位於吉爾吉斯南方的第二大城市奧什(Osh)出發前往伊斯蘭教的聖地麥加(Mecca)朝聖。照片取自flickr的使用者teokaye 上週,吉爾吉斯部落客們對該國的伊斯蘭化感到擔憂。會產生這些辯論是由於跨部門的委員會決定允許穆斯林女性的護照照片可以穿戴頭巾(hijabs)。 委員會的決定是基於「伊斯蘭律法禁止女性在陌生男性面前,不加以遮掩其頭部和耳朵」。伊斯蘭議員們引述的說法是:「我們在通過邊境檢查時感到不愉快。機場人員要求我們當眾拿下頭巾,而不是引領我們到一個特別的檢查室,由女性人員執行檢查。」 然而,許多吉爾吉斯的部落客關切這項決定及其背後含意。 Elena Skochilo(LiveJournal 使用者 morrire)是一位知名部落客,她引述新聞且說道: Frontbek 的女兒(daughter of Frontbek)似乎很頑固。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 Elena指出,Frontbek 的女兒,也就是Jamal Frontbek Kyzy,她是女性進步公眾聯盟Mutakallim的主席;這個伊斯蘭組織為此頭巾立法的發起者之一,已聯合了4萬名支持者。 為新聞網站neweurasia寫作的 Mirsulzhan補充說: 像Mutakallim這類組織,以及其它青年運動組織像Jangyryk,是由阿拉伯世界所資助。 另一位部落客,同時也是知名政治評論人Alan Kubatiev(LJ 使用者 alan-kubatiev),也支持Mirsulzhan關於伊斯蘭社群籌款來源的說法: Frontbek Kyzy贏得了這場曠日費時的戰役。沒有她的靠山和伊斯蘭社群的支持,她不會成功。而後者以大批的金錢作為贊助。 Mirsulzhan也注意到,Jamal Frontbek Kyzy和她的組織近來變得很活躍。他們也反對在吉爾吉斯慶祝2月14號情人節(Saint Valentine’s Day)。 …Jamal Frontbek Kyzy 說一些穆斯林女性在比什凱克(Bishkek)反對慶祝2月14號情人節--「我不贊同情人節,因為13-14歲的女孩去參加派對而不帶小孩…」 「Mutakallim」向來支持一些政治人物允許一夫多妻制的想法。 Free Kyrgyzstan(LJ 使用者free_kyrgyzstan)評論: 有趣的是,如果他們認真的對待這個議題,他們也應該要求禁止男女約會以及照相,因為可蘭經裡是反對人像的。我可不想生活在19世紀… Alan Kubatiev相信伊期蘭化在吉爾吉斯是嚴重的威脅: 伊斯蘭化勢力在吉爾吉斯愈發壯大且強硬。大部份的篤信者是文盲,他們由文盲的毛拉(mullahs,譯註)和傳道者授以伊斯蘭教義。他們具有侵略性和邊緣性格。 譯註:mullahs是伊斯蘭教徒對神學家的敬稱,在中亞,通常是指地區的傳教士或是清真寺的領導者。 Alan Kubatiev也補充道,窮人經常投靠伊斯蘭組織,以從他們的社群取得物質上的援助: 國家忽視這部份人口,7、8年後將產生可怕的結果。 一位匿名者在Elena...

英國:多采多姿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

  1 九月 2007

諾丁山丘嘉年華會中孩童遊行,身著傳統服飾的女孩站在街邊。照片由Cristiano Betta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 今天是英國國定的八月銀行假日(Bank Holiday,八月的最後一個週一,從上個週六起連休三天),這天是個適合戶外活動的豔陽天,也是一年一度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它是歐洲最大的加勒比海式嘉年華會,也是世界上夏日最大的節慶活動之一(2006年,不論是參加化裝遊行的表演者或是觀眾,至少有一百萬人參加這場盛會)。 這場活動於1965年發源自,諾丁山丘所在的西倫敦鄰近地區,主要是以各式的加勒比海嘉年華會傳統為主(特別是千里達(Trinidad)的嘉年華會);而從世界各地來到倫敦定居的外國人,他們在追尋自己傳統的音樂和節慶時,也為影響了這個嘉年華。傳統節慶妝扮的舞者沿著3英哩長的遊行路線,在音響和樂團現場演奏音樂的節奏下舞動,成千上百的觀眾享受著嘉年華會的場面,吃著街道旁小販所販賣的食物(像是可以喝到冰涼的椰子水)。這場嘉年華會甚至已延長到2天,在星期一的銀行假日、以及大人的週日假期之前,還有孩童樂團的遊行。 同時,數以千計的職業及業餘攝影愛好者捕捉了這場盛宴的多采多姿和能量。他們也把照片上傳到網路,讓大家都能欣賞。這裡是從Flickr上所選出來今年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的照片。 開始這場眾多加勒比海嘉年華會的是黎明前的J’Ouvert(東加勒比海地區,法文「一天的開始」之意)活動。節慶妝扮的遊行者以泥巴塗抹自己。此照片為Robert P. Byrne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這裡可以看到更多嘉年華會的照片)。 身著傳統服飾的兒童-在左邊女孩吹著哨子以抓準音樂的節奏。照片由virgorama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這裡可以看到全部嘉年華會的照片)。 從Ladbroke Grove往下看遊行路線。照片由london emigre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這裡是他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相片組) 倘徉在陽光中,或是因為她的傳統服飾而發光發熱?照片由sallylondon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這裡是他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照片組) 在諾丁山丘嘉年華會中,千里達的影響力應該是最大的,但這個節慶已為來自其它加勒比海區域國家的倫敦人所慶賀。這位女舞者身著聖克里斯多福與尼維斯(St. Kitts and Nevis)國旗。照片由virgorama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傳統節慶妝扮的舞者身著其它國家的國旗:蓋亞那人,(Guyanese)照片由Tim Fearn所拍攝;一位千里達女性,照片由Cristiano Betta所拍攝;格瑞那達人的照片(Grenadian),由P*E*T*A所拍攝 Dame Lorraine是千里達嘉年華會中一個傳統的諷刺性角色(譯註)。這個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的版本穿著經過裝飾的流行糖果鞋(Crocs)看起來很舒服。照片由Cristiano Betta於8月27日星期一拍攝。(更多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照片請看(這裡)。 釋註:根據原文所提供的英文說明,Dame Lorraine是19世紀千里達上流社會的女仕,身著誇張的帽子,載著精緻的珠寶,在化妝舞會通宵優雅的跳舞。奴隸們透過窗戶觀察她們。時至今日,被解 放的奴隸們歡慶著他們的嘉年華會,Dame Lorraine自然成為他們主要的嘲弄對象。 視覺和聽覺的嚮宴:身著傳統服飾的鼓隊生氣勃勃,激起觀眾的興緻。照片由argaritanitz於8月27日星期一拍攝。(更多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照片請看這裡)。 諾丁山丘嘉年華會一直以來被視為加勒比海的節慶,但今天許多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倫敦人也參與其中。這些身著中國傳統服裝的舞者,整齊劃一地帶著扇子。照片由(Betta於8月27日星期一拍攝。 那些面具、那些粉妝、那些羽毛?威尼斯式的?加勒比海人的?還是阿茲提克(Aztec,墨西哥古文明)?都不重要,這就是諾丁山丘。照片由Betta於8月27日星期一拍攝。 文中所提及,以及其他攝影師的照片,請看Flickr上的2007諾丁山丘照片集。 原文作者:Nicholas Laughlin 校對:FoolFi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