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yce · 四月,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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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朗:不分男女老幼的婦運

  29 四月 2007

校對:Leonard 伊朗女權運動者已發起許多活動,如「百萬連署要求修改歧視法運動」,並組織和平的反歧視活動,其中部份女性遭逮捕並被送進監獄數天至數週不等,伊朗女性持續奮鬥追求公平與自由,感謝一位攝影部落客Kosoof,我們能從過去兩年的照片中,發現女權運動的重要時刻,在此挑選五張照片來顯現「抗爭不分男女老幼」,我們見到年長與年輕的男女參與示威遊行,同時也見到女警鎮壓女權運動者。

葡語系部落圈報導東帝汶的第一輪選舉

  26 四月 2007

校稿:chy7211  “你投票給誰?” “我不會說的…” “為什麼?” “我才不笨…”東帝汶正舉行它成為獨立國家後的首次全國選舉,目前的投票統計顯示:為了決定下屆總統有舉行第二輪投票的必要。先前於四月九日舉行的投票在計票過程中產生某些令人困惑的問題,這對一個先前沒有選舉經驗的國家來說是可預期的,較意外的是國家選舉委員會(CNE)發言人馬帝諾‧古斯芒(Martinho Gusmão)神父依序以四種語言發佈記者會 — 德頓語、葡萄牙語、印尼語及英語,在以個人身分對選票處理的不合邏輯結果表達質疑並提出強烈關切後,古斯芒神父遭免職並由其他官員發表聲明。葡萄牙語的消息來源報導: 東帝汶國家選委會(CNE)在完成選舉報告分析及排除無效投票後,今天將宣布四月九日總統選舉的暫定結果,包考地區(Baucau)所統計的誇張投票數被認為是在一小選區Vae-Gae的紀錄有技術錯誤,在東帝汶選委會(CNE)發言人馬帝諾‧古斯芒神父暗示確實存在‘不合邏輯’與‘無法解釋’的情況後,隔天選委會主席Faustino Cardoso解釋:檢閱報告及判定705個地區無效票數的程序已於昨天當地時間早上四點三十分結束,這是一段‘漫長且小心翼翼的’過程,由於技術錯誤阻礙了許多地區的選票計算與紀錄… 官方將於週五發佈第一回總統選舉的票數總計,第二回則預定在五月八日。 “東帝汶今日發表暫定結果”引自部落格Timor Online 東帝汶正歷經某些錯綜複雜的時刻,在這(仍然)是葡語系的國家,選票增加的奇跡有了新的解釋,難以明白發生什麼事,不論是來自葡語國家共同體(CPLP)或來自歐盟(UE)的國際觀察員,在星期一三五有一個解釋,而在星期二四六又有另一個解釋;這是如此的巧,當他們發覺東帝汶獨立革命陣線(Fretilin)的候選人盧奧洛(Lu Olo)將會是第一回的贏家時,問題就開始了,巧合… 事實是隨著計票過程展開,漸趨明朗地,古斯茂(Xanana Gusmao)與霍塔(Ramos Horta)企圖給予東帝汶獨立革命陣線致命一擊的最大目標已完全失敗;我不知道這對東帝汶的民主是否好,我所知道的是盧奧洛的最終勝利使澳洲人如鯁在喉,而這是澳洲政府絕不接受的。我為我的坦白致歉,但對我而言,越讓澳洲人難受越好。 “澳洲製造混亂打擊東帝汶”引自部落格Alto Hama 與所臆測相反,包考地區(Baucau)並未有選舉舞弊;最終在一個登記6萬一千個選民的地區並沒有30萬票,雖然我不明白疑問是什麼,因為登記在任一地區的東帝汶選民可自由地選擇在任何地方投票,事實上所發生的只是邏輯謬誤,稽核員僅計算各地區的選民數量,而沒有將這些票分配至投票人的識別區,‘因為缺乏合格的人力資源而導致計算錯誤’真是過錯,但這些是可使南方鄰國驚恐的錯誤,而當他們驚恐時… 雖然查核結束但仍未有最終結果,他們是在等待五位候選人即將向上訴法院提出可能的控訴形式化嗎?他們是在等待澳洲人許可嗎?一定不是葡語國家共同體(CPLP)之一… “最終沒有任何舞弊”引自部落格Pululu 事實上,這個世界最年輕的國家可能已明白要為這次就職選舉經驗做更好的準備,在一個受文化上、語言上及政治上的隔閡動盪的國家裡,縈繞著初次投票程序與計票的不確定因素必定對進行過程帶來額外的不穩定性與不確定性。 有些人認為星期一的選舉是成功的,就此來說,只有選舉期間相對平靜是如此。因為假如我們檢視其他方面,我們不能不誇張地說這次的選舉是場真正的慘敗,有這麼多來自各方面的異常、失敗、矛盾、抱怨及抗議而無任何可行的解決方法: 儘管有許多國際觀察員參與,這場總統選舉並未因此轉向透明化,且並未抬高任何主權機構、首長、人民、政黨領導人或觀察員的聲譽,誰也沒有。明知2001年的選舉因其透明度而遭詬病,難道不能期待我們會為東帝汶即將舉行的首次選舉做更好的準備嗎? “我們要去哪?”引自部落格Timor 2006 混著各種垃圾,一張印著微笑的霍塔(Ramos Horta)和盧奧洛(Lu Olo)照片的第二輪總統選舉公告的印刷品,不小心被放在滿是其他種廢物的垃圾桶之外,是的,每個看過的行人幾乎都把它扔到垃圾桶。 “總統選舉的其他方面”引自部落格Timor 2006 根據上回民調結果,東帝汶獨立革命陣線(Fretilin)的候選人古特雷斯‧盧奧洛(Francisco Guterres Lu Olu)贏得大約26%的票數,據推測實為東帝汶民族抵抗評議會(CNRT)的無黨籍候選人-拉莫斯·霍塔(José Ramos Horta)贏得22%,民主黨的費迪南‧阿勞若(Ferdinand de Araujo)又名拉斯瑪(LaSama)民調約19%位居第三,這一次沒人爭論盧奧洛(Lu Olo)與拉莫斯·霍塔(Ramos Horta)將於五月面對二輪選舉的事實。無庸置疑地,葡語部落客們傾向將霍塔(Ramos Horta)與古斯茂(Xanana Gusmao)連同他的澳洲夫人視同東帝汶葡語爭端的仇敵,並給予更大量的關注。這次的選舉肯定會反映並擴大文化上與語言上的衝突。 有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澳洲是美國及全世界各地金融精英的代表,這些人寄望霍塔(Ramos Horta)與古斯茂(Xanana Gusmao)雙手奉上東帝汶,這是他們千方百計想達成的… 他們會逐漸履行踐踏在繁多屍體上的計畫,假如任他們在本地橫行,我們可將此稱為“賣國”!這看起來像賣國,因為它的確是賣國。當談論到阿卡提利(Alkatiri)… 他打算將東帝汶利益賣給誰?給中國?你瞧,他也將(國家利益)賣給那些狗娘養的…...

秘魯:造訪部落格村

  26 四月 2007

校稿:abstract   “阿瑪斯廣場及背景中的聖多明尼哥教堂”由Juan Arellano拍攝 今次我們將造訪一些我們過去未曾見過的部落格,另一種類型的部落格:如果你的興趣放在政治或網路行動,也許在第一眼瞥見時不會引起你注意;但這類部落格同樣地有他們自己的一片天與其追隨者。我們必須時時刻刻帶著謹慎的目光走進,有時候,鑽石在我們最意想不到之處,那麼讓我們稍微探險一下吧。 無疑地,緊鄰太平洋的利馬是最大的拉丁美洲城市。如同大多數其他類似的首都,公共運輸系統總是一片混亂,許多人有著自己的觀點責備小巴士是罪魁禍首;但一般而言,政府致力於公共運輸的規劃總還是留下許多地方讓民眾對其有所要求。假如你有所懷疑,那麼看看這些Juan de Dios 在文章「輪子在哪裡?」中發表的照片吧,幸好,不用哀悼任何傷亡。 既然我們已經提過小巴士和他們的壞名聲,我不禁想指出一則幾個星期以前部落格「我是瑪莉亞(Sutiyqa Mariam)」發表的文章「多語系的小巴士(Polyglot Combi)」,這則趣聞使我們思考:「並非每一件事都如此糟糕,總是有可改善的空間」。 事實上,真正糟糕的是祕魯人的足球。不是因為球員的才能,而是聯盟的管理者對於這場風波實在有許多事得處理。瞧瞧這則於網站「中場」發表且標題名為「夜幕落下:祕魯足球被擊倒」的報導。 如每個人所知,由於一項導致損失四分的決議且將該球隊降至次級聯盟,安卡什隊被除去今後比賽的參賽資格;更有甚者,其餘的11家(足球)俱樂部則將決定參與角逐季末的錦標賽。但祕魯足球聯盟理事會所駁回的裁決引起職業俱樂部嚴重的焦慮,為何如此?世界杯委員會委員Jose Malqui領軍的安卡什隊,如這樣一支在一級聯盟廣受喜愛的勁旅是否會被排除在外,好讓Julio Vasquez Giacarini先生得到職業足球工會(ADFP)的大位? 部落格“A boca de jarro”於這篇「祕魯足球聯盟:一個腐敗的組織」中,稍微回顧祕魯足球領導人的低劣操守所引起的後果。 我的意思是假如明天我們發現有人收買裁判,假如我們發現領隊賄賂其他隊的球員以讓他們「輕鬆地比賽」,就設想你可能會面對的處罰…別擔心,假如你是個沒靈魂的作弊者,無論做了什麼事,祕魯足球聯盟(PFP)有個能解決你問題的方法…「特赦」。 祕魯足球的美好時代已經啟程,或至少我們這麼期望著。如同這句格言所說:「壞事不會持續百年,否則也沒人能抵抗它」,一切終會逝去,這就是人生。關於一些處世哲理,部落格「旅者評論(Comentarios de un Peregrino)」發佈一則「MAF-失敗大師」 我肯定是一位失敗大師,我沒有絲毫疑慮,但這並未使我更少失敗。事實上,我相信失敗能給予明白事物的能力:了解成功是相對的以及成功比失敗短暫,它使我嘗試從別人的立場思考並試著了解他們的生活,甚至更為重要的,失敗造就我成為現在的我,它提醒了我:光陰比我們預期的有限並且沒有什麼事是那麼嚴重的。 另一方面,部落格Puerto Asterix的作者Rain以韻文寫了一則短文「剎那(Fleetingness)」: 每一秒、每十年、每一天或者在你清晨張開雙眼所花的時間裡,每件事物都在消散。 有些事你絕不會知道他們會持續多久,即使我們希望他們能永恆不變。Mu清楚地明白這個道理並在他的文章「那麼你呢?你為何寫作?」中敘述: 我寫作是因為偶爾我想著這樣不著邊際的事,假如我把這些想法告訴某些人,一定會讓他們錯愕,接著是一陣十秒令人不舒服的沉默,最後則以「總之…」找話題轉換。 其他時候,我在字裡行間寫呀寫,在一則故事裡以一行詩述說我的感受,例如述說我在乎及讓我心醉的你。 而且因為我懼怕死亡,我為不朽而寫作。 不著邊際的呢喃、愛情、渴望、恐懼,這些都能在部落格發現,這是他們被如此廣泛閱讀的理由之一,當然這不是主要的理由,我們也見到混合真實與親身曲折故事的小說文學: 在某個時刻,一名肥胖的女子向我走來,並如同軟體動物般使我無法將她從上述的話題中移開,她再一次質問我:「你知道什麼是部落格嗎?」比起我將起的憤怒,我以值得同情的神情回答她:「該死的!我不知道」!在我回答後,這名肥胖的女子並沒有感到不悅,相反地,她試著跟我解釋部落格社群是結交有教養的人最好的方法。此刻,這位肥胖的女子不再表現的與她的情緒相符:她甚至不再盯著我,並期望抓住另一個人推銷這個想法:「成為一個部落客有如改變你的信仰,它在這個城市中保證了社會關係的應許天堂」。 幾乎無可避免地,這則故事名為「這位肥胖的女子」且收錄於部落格「利馬:路人年譜(Lima:Chronicles of a Passer-by)」,這也是我們用以結束這小旅行的部落格,我希望你會喜歡。 David Sasaki從西班牙文翻譯

伊朗:被囚教師、核能典禮及英國海軍士兵

  22 四月 2007

  上個月伊朗人歡慶新年,同時深思回顧過去十二個月以來,政府是進步或者完全沒有;一個月後,這些相同的挑戰依然存在,其中包括:核武危機、經濟問題與人權議題;當局上週舉行一場核能典禮,同時有多名教師被逮捕,伊朗的部落格圈正討論著所有這些議題,並且沒有遺忘英國海軍士兵風波的後續演變。 在教室與監牢之間的教師們 在許多城市包括德黑蘭及哈瑪丹,教師們為訴求提高薪資已開始在三四月進行和平示威活動。 感謝一位優秀的相片部落客Kosoof,我們能見到這些三月在德黑蘭的示威活動之一的種種照片。 根據一個報導有關教師議題的部落格”粉筆與心情”(Chalk and Heart),大約四十名教師於四月被捕並遭當局指控計畫罷課及示威,根據省政府說法,多數教師都已獲得釋放。 部落客補充說三名在國會示威中遭逮捕的教師被移送到德黑蘭的艾文監獄。 對當局聲稱在德黑蘭被逮捕的教師因為籌畫罷課與組織抗爭,不配稱為教師,該名部落客感到訝異。 教師聯合會部落格已公佈被捕教師姓名,並補充教育部長可能會被國會傳喚且因這次的事件遭彈劾。 部落格ZaneIran於星期天與星期一寫到:鑒於展現團結,許多在哈瑪丹的教師拒絕到校。據部落客指出:星期一當天,學校處於半關閉狀態。 總統的眼淚與實際的挑戰 Jomhour質問阿瑪迪內賈:如何能在核能典禮上宣佈為工業目的而開啟核濃縮時,喜極而泣? 他提醒讀者:同一時間45名教師因要求更好的工作條件於德黑蘭入獄,女性社運人士身陷囹圉,類似的新聞層出不窮;但儘管有這些壞消息,總統依舊由於核子發展獲得感動。 前任副總統穆罕默德·阿里·阿塔西(Mohammad Ali Abtahi)說: 在去年的盛大典禮後,談判代表在核濃縮這點上已發現一種與世界各國合作的方式,這兩種針對伊朗的方案尚未核准;在今年核能典禮再次於昨天舉行後,我們的合作國變的更認真了而我國將倖免於更多即將來臨的危機。在這場國力展現的大成功典禮後,我們應當解決我國的國際問題而不是變的驕傲自大;假如能做到,則幸福將散佈於所有必須遭受制裁問題的伊朗人之中,雖然伊朗的歷史充斥著機會的喪失。 更多關於英國海軍士兵的消息 部落格1984寫到:海上危機引起油價劇烈上漲為伊朗政府賺得1.67億美元,這場危機最重要的結果是伊朗在石油市場的改變與價值,許多人懷疑現在是否會實施制裁。 Azarmeher提到伊朗的政治囚犯一定比英國遭暫時拘留的海軍士兵更為煎熬。 過去28年被迫做出電視自白的伊朗異議份子,在他們上電視以前已身處地獄之中;七十多歲的伊朗記者Siamak Pourzand在電視出席前比這些據信年輕且訓練有素的健康海兵更加抗拒,正因為Pourzand減重的一覽無遺使得人人知曉他做了什麼。

中美洲自由貿易協定:哥斯大黎加的不同觀點

  20 四月 2007

校稿:abstract 編者備註: Juliana Rincón Parra曾為我們揭露對於哥斯大黎加當局承認中美洲自由貿易協定引起的大規模反彈,然而聖荷西當地的Roy Rojas堅持我們也應展現哥斯大黎加國內和其部落圈對中美洲自由貿易協定的支持,以下文章是由原文為西班牙文所翻譯。 過去兩年在中美洲及多明尼加共和國,許多政治議論集中在來自美國所提出的自由貿易協定衍生的利與弊;自外於相關國家,哥斯大黎加是唯一未簽署中美洲自由貿易協定的國家,這是由於少數黨的反對並試圖綁架立法院及阻擾所有國會進展。 實際上在已簽署的國家 – 以尼加拉瓜及薩爾瓦多為例 – 對美國的出口額大幅增加且失業人口並未如同反對人士所警告的上升,使工會不支持與一個如同消費者國家的美國交易的恐懼,難道是此刻哥斯大黎加已經每年出口數百萬美元嗎? 為何這麼多諸如美洲開發銀行(I.A.D.B.)與中美洲經濟整合銀行(BCIE)的經濟學者與專家專注在此議題?如工會所堅持的:“其中某些人可能 弄錯了並宣稱想要將我們帶入災難裡”,這簡直難以置信;我們不可以對一個像美國的廣大市場緊閉大門,雖然目前因為我們「加勒比海說法的提議」(譯注:由委內瑞拉和古巴所提出的玻利瓦爾替代協議取代美國所提出的 CAFTA )而遭到排除在貿易協定之外,但這計畫隨時可能被取消,此外我們將會被排除而無法輸出我們的農產品、科技產品以及紡織品到一個養育數以千計哥斯大黎加人的市場。 根據經濟部提供的資料,國內紡織廠無力與免關稅就能輸出產品至美國的其他製造業國家競爭而敗退,13,000的人也將隨之失業,這些離開哥斯大黎加的企業,接著將會在已簽署協定地區的其他國家設立;此時在哥斯大黎加的部分地區,紡織部門扶養將近78%的工作者,在2007年自哥斯大黎加的織品輸出額相較於前年減少11%,同時在部分中美洲自由貿易協定區域的國家,織品輸出額增加了17%,這使我們懷疑是否協定真的無法對我們有助益。 現在最有爭議性的議題之一就是開放電信產業以增加競爭(這不等同於私有化),關於這個主題有許多觀點存在,就像Fusil de Chispas經常參考有多個電信服務供給者的其他國家的資料,例如這則佈告指引讀者閱讀一篇來自線上雜誌 “機密” 的文章,這則文章指出在哥斯大黎加我們享有低關稅,即使我們在全世界每人手機使用排第三。 在2000年時,科斯大黎加的手機服務關稅是中美洲最低,比次低的薩爾瓦多還低50%,這是根據尼加拉瓜的南方貝爾公司提供的以服務品質卓稱的線上雜誌 “機密” 所出版的詳盡報導。 因此,假如我們清楚我們不會擁抱私有化,而且我們所擁有的只是更多的競爭,那麼為何恐懼讓其他企業提供手機及網路服務呢?假如目前的供應商”ICE”是這地區及幾乎世界最便宜的,那麼假如其他企業也進來又怎麼樣呢?競爭造福所有的用戶,ICE或許將改善他們的服務而外國的服務供給者將必須以其低價競爭,一個哥斯大黎加青年們的組織 「青年發展協會」 有一個部落格主要在討論自由貿易協定(如:「論大學與中美自由貿易協定」、「跨國投資者仲裁」、「我們的發展在哪?」…等),這顯示了一個在自由貿易主題上意見多樣化的清楚範例,當抉擇的時刻到來時,沒有人可以說毫無任何資訊。 支持自由貿易協定並非意味著我們支持北美政府,也不代表我們同意它各式各樣的國際政策,但我們體認到小國家需要商業夥伴,我們需要他們的市場而且我們需要進入他們目前沒有管制的市場的保障權利條約,藉著條約(簽訂),我們擁有不容許他們在未來阻擾我們進入的契約。

海地:婦女談女權運動

  15 四月 2007

校稿:FoolFitz 過去這段時間,我們報導了哈薩克及當地婦女、中東及南美、俄羅斯及南亞如何以部落格紀錄國際婦女節,而此刻兩位海地的部落客,也寫了國際婦女節以及女性解放運動的過去、現在和未來。 海地女權運動 Roody Edme在部落格Ailleurs vu d'ici上思考1970年代及80年代的海地女權運動,當時我們來到打造女性的倒數四分之一世紀,而且有許多事物都在改變中(Fr)。 Edme回顧Marie Laurette Destin曾被一些人讚許為海地女權運動之母: Laurette穿著如同明星寶狄瑞克…像個幽魂般遊走在太子港的街道裡,她那海上女妖般的歌聲,使周圍的人意亂情迷。 有些人非常不認同她的海地婦女解放運動(MLH),認為其方法過度建立於法國婦女解放運動(MLF)的基礎上,Marie Laurette在某些人眼中是個異端人物,她冒著帶來西方奢靡風氣的風險,大大地開啟我們社會抗爭的一扇窗。 然而在她更久之前,可追朔到如卡門波森(Carmen Boisson)、Gourdet St-Come女士、Paulette Poujol Oriol等名女人的軌跡,只有Laurette提出更多當代的需求,諸如身體自主及性自主的權力… 當國民仍然活在軍事獨裁政權及低度開發的地獄之中時,談論婦女解放這種中產階級的概念,似乎是不正確的意識形態;但上述的女性們,不但極力爭取工農女性的解放,也同樣為男性爭取權力。 並非全部的女性主義創建平等 同時另一位在Notedor.com書寫的海地部落客Nancy,對於某些認為女性不需要男性的女性主義學派做出評論: 今早有些女性在街上抗議當地企業的剝削,她們的觀點重新帶給我許多回憶與省思。 我看見自己手持抗議標語,與我所屬的已婚婦女(Femmes Engagées)團體一同要求正義,那天在抗議的途中,一群在我身旁的婦女們大喊:「從現在開始,我們不再需要男人。」我問她們,那麼我的丈夫與三個孩子會如何呢?她們沒有回答,且未曾想過她們的兒子。我們有著不同的目標,我們的行動裡缺乏凝聚性,我回了家,並悲傷的看待這次沒什麼意義的抗議活動。 Edme也認為某些女權運動太過激進: 理所當然地,所有的解放運動都有他們的教條或無意的宣傳活動。某個美國的新女性主義認為,將任何動作都視為性騷擾,可以停止引發兩性間的冷戰--當一名男子在調情時,為了避免遭指控性騷擾,他必須宣告追求之意圖… …但這樣過當的舉動,在所有政治及社會抗爭中都可發現,他們處於一個對多元性造成威脅的制度中,這是所有真實民主制度成型期的一部分… 今日在海地的女性主義狀況 Nancy感慨今日在海地的女性主義,並評論某些女性著重其「女性不需要男性」的誇張言論,而犧牲了她所謂的「實際問題」。 儘管我承認今日在關愛女性方面有巨大的進步,我卻注意到在我國某些女性的目標毫無改變,她們沒有走入實際問題的核心。重要的是某些可恥的法案被偷走了,你獨自提攜、扶養及教育的孩子,卻無法以帶著你的姓氏為榮? 我記得當我生了最小的孩子,市民服務因為我沒有丈夫,而拒絕給予我登記出生證明的權利時,我有多麼憤怒;但我在更早之前就知道,一個有外遇的丈夫可以不用出示合法的母親就有給予其血緣子女出生證明的權利,這豈不是讓人不可置信嗎?對兩個女性的羞辱,並盜取了會傷害孩子一生的身分證明。 要讓社會變得平等且和諧仍然有許多事得做!我們的社會何時才會為女性實行具體又明確的措施呢?除非他們在我睡著時就達到了,但誰知道呢?我依舊沉睡著! 醒醒吧,海地的婦女們!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活在21世紀,當你歡慶今年國際婦女節的到來時,至少讓它有些價值。 Edme對海地婦運的情況,則有比較樂觀的反應: 儘管目前有著可怕的問題、無數「Ginou」的沉默逝去,以及許多的矛盾,但這承自於上世紀「爭取婦女投票權抗議行動(suffragettes)」的女權運動,將有著充滿光明的未來。 她並以詩意妝點海地女性的成就,認為她們是國家的「驕傲」: 因為她們,包括組織與機構,比任何關心這個議題的人們都要更加長遠;同樣也是她們,包括這些聰穎、精彩的一個個典範,是海地的驕傲:被我們的政治迷夢焚燒、勇敢地帶進新典範的交易者;形塑未來命運的教育工作者;電視與報紙的新聞編輯與社論作家;我們自己混雜冒險體驗的小說家與說書人;牽繫著地方首長辦公室未來命運,東南方的女兒;基金會的執行長們;「國寶」們;展翅飛翔,足以觸及全球性機構高度的新聞記者;人權組織工作者--我們共同的殘忍夢魘… 海地人體認到,每位女性都是這個我們經常鄙視的國家的驕傲。 照片取自衝擊媒體的相片集

巴爾幹半島最年長的部落客

  8 四月 2007

原文:The Oldest Blogger in the Balkans 作者:Ljubisa Bojic 譯者:Joyce 校對:Leonard Radmilo Ristic是位74歲的退休高中教授,喜歡在傍晚時參加戲劇表演、畫廊開幕式、讀書會、圓桌討論及其他在克拉古耶瓦茨(塞爾維亞中部城市)的類似場合,當Ristic返回家中時,等待他的是電腦,而不是傳統的紙筆。 巴爾幹半島最年長的部落客Ristic說:「我喜歡評論網路上塞爾維亞語及克羅埃西亞語的論文中疏漏之處,如此一來我可激發他人留下補充的意見並導引出重要的議題。」 這些日子一個事件驚動了本地社群,那就是發生於克拉古耶瓦茨大學法學院的考試利益交換,警察逮捕了數名據稱涉嫌販賣大學文憑的教授,Ristic說到(SRP): 真有意思,他們如何訂定一場考試值500歐元 […],難道他們使用某種經濟學法則嗎?或許有一種解釋是訂價者認為一場考試需要花兩個月的時間去用功,他們考量到平均月薪為250歐元,兩個月的薪資同 等於考試用功兩個月,這顯然合乎經濟學計算,而這算法甚至連僅座落於法學院幾米外的經濟系專家都無法想出來。 他關注一則關於塞爾維亞司法體系的文章,被強暴的受害人必須歷經多時與各種困難才能獲得正義,他覺得(SRP): 原文作者問到誰被處罰的較重?是被判刑的教授還是受害的學生。四個月刑期及五年審判,兩相比較便一清二楚。 自塞爾維亞大選後已經兩個月了,主要政黨還未籌組政府,Ristic回應一則論及發生於這段日子的政治交易的文章 (SRP): 確實選舉對政府有威脅,然而當局也不是那麼天真無邪,他們藉著選舉恐嚇我們。 他評論塞爾維亞反貪腐委員會主席Verica Barac的聲明,Verica Barac注意到除了梵蒂岡外,塞爾維亞是唯一無法控制預算支出的國家(SRP): 每個人都清楚,對於政府預算有兩條路可選擇;另一方面,從預算到支出的途徑有數千種,塞爾維亞與梵蒂岡差異在於,梵蒂岡花的是他國人們所賺的錢,我國政府則花掉本國人民的錢。 他評論一則有關斯布里尼卡屠殺的文章(SRP): 在悲劇的絕望裡,受害者都相同;倖存者也同樣處於痛苦之中,為他們的至親感到痛苦。政客全都一樣,在不同人們身上貼上「同胞」或「敵人」的標籤;他們使得四處都是受難者,才能夠清點死亡人數,他們簡單地以誰有最多受難者來責難彼此,真駭人! Ristic試圖證明不同民族的人都大致相同。他以Harry Black的別名,在克羅埃西亞部落格入口網站Lupiga上發表文章,證明人們不會根據他的文章誤認他是塞爾維亞人(他的朋友稱呼他Rile;對 Vecernje Novosti晚報的讀者而言,他的名字是Milorad Miloradovic)。他以短詩回應一位部落客關於巴爾幹半島民族間的差異(CRO): 當塞爾維亞人被迫害時, 克羅埃西亞人遭施壓; 當一方用擠的,另一方則用壓的, 就如鐵路火車與飛機開過他們! […] 任何時候,笨蛋都相同: 他們只有一個慾望: 達成種族淨化, 除此以外都看不清。 […] 關於政客們和他們的面具(CRO): 歡慶: 成功與許多美好祝福知名,面具則結交許多虛偽的朋友。 *** 真實所在 當一個人造了個面具, 他會把它戴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