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月, 2007

報導 關於 Environment 環境 來自 五月, 2007

智利:天然氣危機與生質燃料

  20 五月 2007

作者:Rosario Lizana 校對:Justin 低溫造成本週阿根廷出口至智利的天然氣減少,雖然阿根廷政府承諾智利供應無虞,智利民眾仍積極尋找其他確保能源供給的方式,故經濟、能源、農業暨稅務部本週決定,將給予生質能源免稅優惠以鼓勵社會採用。 Ecoperiodico[ES]指出,由於汽柴油仍需課稅,未來一公升的生質乙醇與生質柴油價格將是一公升汽油的三分之一。 因為阿根廷近來天然氣供應量下滑,而阿根廷又是智利天然氣唯一來源,智利於週三決定免除生質能源的稅賦,並維持汽柴油稅率不變,希望更多人採用生質能源。 文中亦指出,智利燃料幾乎悉數仰賴進口,新政策將減少汽油價格與天然氣供應波動,北部地區受此決策影響甚深,內政部亦推動相關計畫,內政部長在其部落格[ES]發文表示,政府已與Tarapacá達成協議種植1500公頃的「日日櫻」(Jatropha),包括歐洲與中東均利用這種植物製造生質燃料。 其他無關能源危機的生質燃料方面,部落格Atinabiotec[ES] 專門刊登與生物科技有關的新聞,其中發表The Insurance Society Co-op的研究成果,警告使用生質燃料可能造成的環境危機,人們說使用生物燃料能減緩溫室效應,但另一方面,卻會增加改種生質燃料的農地面積,致使飢荒 國家的農業可耕地面積更加不足。 本地報紙與電視指出,國內天然氣使用不會受到影響,不過最嚴重的問題是,企業該如何尋找其他燃料來維持營運。

烏干達:速寫矛盾、複雜與生活之美

  7 五月 2007

校稿:mountaineer   在此有幾則敘述烏干達的矛盾、複雜與生活之美的描繪。 在阿帕克(Apac)地區,兩名婦女外出找尋素食的食物: 於是故事就這麼開始: 這是我所經歷最可歌可泣的覓食過程,我們並未要求很多:豆類、米飯,或許一些薄煎餅(chapatti)–一種簡易且尋常的烏干達主食,我們騎著自行車搜尋了全市鎮,到了六間不同但都是由女性主持的餐館,他們告訴我們一模一樣的答案:“只有薰肉或鮮肉,沒有豆子,沒有米,也沒有薄煎餅。”這是個由一幫在地區首長背後主持阿帕克地區食品分配的女人們,所經營策劃的反素食者陰謀,整個城市 — 至少在主要地區 — 找不到豆類,Rebecca和我呆坐在旅館內好一會,疑惑著我們該如何是好。 坎帕拉(Kampala)的Glenna Gordon說明市中心最炫的咖啡館Café Pap中的矛盾: 我在咖啡館內一張骯髒的桌上與陌生人Ali比鄰而坐,因為這是這家擁擠咖啡館的吸煙區內唯一有的空位,Pap咖啡館是烏干達版的星巴克,坐落坎帕拉議會樓下且就在要道上,擁有比星巴克更多的平庸食物及充滿階級的社會環境;在烏干達,平均每個家庭每日以低於一美元生活,而Pap咖啡館一杯卡布奇諾要價兩天的收入。烏干達有兩千八百萬人口,坎帕拉占了一千兩百萬人,而於固定午餐時間在Pap咖啡館的約有20人。 古盧地區(Gulu)的Moses Odokonyero寫到被剛果遺忘的女性,他們從家園被挾持並被烏干達陸軍第四師帶來烏干達: 三年前我在北烏干達的古盧地區,一間烏干達陸軍第四師的廢棄醫院遇到小威茲帕娃 (little Lwize Paalwa),這七歲的孩子有個沉重的任務-照顧她那罹患愛滋病且瀕死的母親Mamisha,女孩告訴我:“媽咪想吃雞蛋,可是到處都沒有雞蛋;媽咪想吃肉,但這裡也沒有肉,我們所有的只是豆子與posho(粗玉米粉製成的食物)”。 維多利亞湖的薩利島(Nsazi Island)上的Basawad敘述這島嶼的自然變遷與人類變遷: 薩利島與其他許許多多的湖上島嶼吸引了烏干達的失業者,薩利村很能反映湖上的島嶼已改變之處。‘這個村莊充斥許著泥巴與樹枝編織的茅舍,以泥濘的巷弄分隔,有少數房子由木板搭建,更少數的則以混凝土搭建。’湖水被用於飲用及清潔而無淨水設備;目前薩利島大約有2000名人口,但在不久前,1998年時這裡大約只有600人,許多人認為維多利亞湖上的群島是觀光客的天堂,某些島是如此,但像薩利島這般過度擁擠的島嶼,極度欠缺社會實質基礎建設,只會對維多利亞湖和其資源作出更多快速的破壞,尼羅河鱸魚毀滅了湖中數百種原生魚類,但現在是人類快速地毀滅維多利亞湖。 阿魯阿(Arua)地區的Pernille呈現一位正在販賣matoke(中型尺寸的綠香蕉)、番茄與一隻母雞的婦女的照片: 這張照片對我而言是南烏干達的縮影:一名身穿由kufa ulay與肯加布混合編織的服飾,提著綠香蕉、來自她農場的kawera番茄、一隻母雞與零錢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