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 2007

報導 關於 Ethnicity & Race 來自 九月, 2007

阿富汗:不滿伊朗劇集角色

  15 九月 2007

阿富汗駐伊朗大使館最近抱怨,伊朗第三頻道劇集Char Khoone中,將阿富汗人描述為壞蛋,數名阿富汗與伊朗部落客都對此有所評論。 阿富汗部落客Dialogue 3表示: 自進入夏天開始,伊朗電視台每晚播出名為Char Khonneh的劇集,導演Sehat Sroush過去毫無製片經驗,故一開始收視並不佳,但後來出現幾個以逗趣為主的角色,有些角色設定為阿富汗人,名字分別叫做Shanbeh(星期六)和 Charshanbeh(星期三)。 Dialogue 3認為這齣戲劇以諷刺手法污辱阿富汗人民,以星期三與星期六稱呼孩子的編排,只會造成伊斯蘭國家之間的仇恨,無助團結,偏偏伊朗政府還將今年命名為「穆斯林團結年」。 Heratblog表示[Fa] 對自己能率先抗議這齣戲劇感到很驕傲,這起爭議也成為伊朗與阿富汗的熱門話題,Heratblog感謝伊朗民眾同聲譴責這部劇集,劇中的阿富汗角色 Shanbeh常拐騙他人,但這位演員所模仿的口音在阿富汗根本不存在,他並主張若要反制,應該號召阿富汗全國13個頻道,共同播映內容污辱伊朗人的電影《300壯士》。 部落格「阿富汗記者」指出[Fa],伊朗媒體污辱阿富汗人已非初犯,且自從伊朗政府驅逐阿富汗難民,情況更日益惡化,這也顯示伊朗電視台心態扭曲,真正擁有創意的人無法表現,而讓質素平庸者製作節目嘲弄其他民族。 伊朗部落格「自由檔案」表示[Fa]:「我不知道為何劇中角色Shanbeh要以阿富汗口音演出,我覺得讓他說流利的波斯文比較適合,因為他的投機性格很像伊朗人,而非阿富汗人!」 原文作者:Hamid Tehrani 校對:julys

巴西:我們受夠了飛利浦

  14 九月 2007

巴西有一句流行的諺語:「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電子巨人飛利浦拉美地區總裁 Paulo Zottolo 就學到了這個教訓。最近一次和聖保羅報紙Valor Econômico的訪問中,他不當的評論引發了當地部落格客的憤怒。「Piauí不該被視為一個省,其實它根本無足輕重。Piaui即使不存在了,也沒人會惋惜。」 更糟的是,這篇評論剛好是在Piaui 省會Teresina 慶祝155週年紀念當天刊出。Leonardo Fontenelle 提醒大家,Zottolo曾批評過這座城市:「省會Teresina就像化粧品牌妮維雅,名字好像聽過但沒幾個人真正認識。」 這樣的言論引起了部落客如雪崩般的反應,導致各式抗議行動,抵制飛利浦產品,還成立一個新部落格。飛利浦近來贊助的活動Cansei (我累了)也受到波及,其效益大打折扣。部落客的抗議行動批評由飛利浦為主贊助的活動,有強烈的精英意識。Emer Luis 一點也不驚訝: 能指望一個會在自家客廳掛著貧窮照片以提醒不幸存在的人嗎?那不過是一些無益的狗屁。沒人真把Cansei 當回事。 Roberto Zottolo 搞砸了飛利浦的形象 – Nas Retinas 連Cansei的支持者私下也扺制飛利浦,Leonardo Fontenelle寫道: 歌手Ivete Sangalo是Cansei 活動發起人的妹妹,擔任飛利浦的海報女郎。她參加了Praça da Sé的公開行動,隔週在Teresina 的演出,Sangalo 不曾提起這項爭議事件也沒有使用利浦的大型螢幕。她表示,如果她的身體是個地圖,心臟就是Piaui。 拒買飛利浦 – Leonardo Fontenelle 在同一主題上 ,Rizzolo對巴西經濟作了長篇辛辣的分析: Zottolo管不住自己,身為跨國公司的總裁,他們的利益來自於本國的慷慨。這個事件如我一直在部落格所強調 ,要終止跨國企業在巴西的促銷活動。但大多數巴西老百姓、商人、大學科學家、都把自己奉獻出去。跨國公司一面吸榨巴西一億九千萬的人口與市場,另一方面還 興致高昂地支持政變活動。說公司領導階層不知道Zottolo操弄的陰謀,我可不信。律師公會、飛利浦等菁英們在行銷人才的協助下,把自己的商標借 出給抗議活動提高聲勢,一切都荒謬極了。 Piaui 當地的示威活動中,學生破壞了飛利浦電子器材 – Blog do Rizzolo Fabio Pereira 質疑若是政府官員作出類似評論,主流媒體是否會同樣地放大檢視:...

馬爾地夫:移工受非人待遇

  11 九月 2007

馬爾地夫有許多孟加拉移工,大多從事不具技術專業的勞動工作,他們原本計畫於8月31日在首都馬列(Male)發起抗議活動,以對抗馬國社會逐漸高漲的仇外心理與攻擊事件,但卻因為馬國政府揚言將抗爭者驅逐出境而不得不作罷。 八月時,馬列的幫派份子屢屢攻擊孟加拉移工,北部Kulhudhuffushi島上更有一名男性勞工遭去勢後殘殺身亡,警察宣稱是因性愛而起,並逮捕與被害人一同工作的孟加拉勞工,另外兩起事件中,各有一名孟加拉勞工遭人用鐵鍊鎖在住家旁邊,其中一人遭鎖在樹旁。 孟加拉駐馬爾地夫代表相當關注此事,並表示可能將所有馬國的孟加拉移工召回故鄉。 馬列是座面積僅約兩平方公里的小島,島上移工人數卻超過三萬人,多數來自鄰近的斯里蘭卡、印度與孟加拉,多數非技術專業勞工,大都是為了馬國100美元的月薪而來,所得也是故鄉家人的主要經濟支柱。 在地狹人稠的情況下,馬列的屋宅興建需求極高,房租相對全球各地也昂貴許多,過去15年間因營建業大盛,故需要引進眾多移工。 雖然也有醫師、會計師、教師等專業人士來自外國,馬爾地夫的仇外情結卻大多針對非技術勞工而來,最近也有報告指出,在專供歐洲旅客度假的島嶼出現攻擊外籍勞工事件,但正身處「人間天堂」的觀光客們渾然不知。 仇外心理也與馬列地區的犯罪組織與幫派增加有關,許多馬爾地夫年輕人都對海洛因成癮。 除此之外,雇主對外籍勞工的暴行也令人關注,通常移工薪資低但工時長,居住環境也差,由於馬爾地夫並無勞動法規,就連本地勞工人權亦未獲法律保障,而且國內也未規定最低薪資。 過去便有文獻記錄外籍勞工在馬爾地夫所受的不人道待遇,但情況並未因此好轉,國際人權組織亦公布南亞移工在波斯灣地區的悲慘遭遇,但除了馬國民眾之外,外界鮮有人知道南亞移工也在南亞國家蒙受欺凌。 Jaa批評馬爾地夫社會的仇外心態,也詳實記述移工面對的不人道處境。 馬爾地夫本是個寬容國度,接納並尊重各種人民,但事實卻每下愈況,平等與人性幾乎已不值一文,仇外心理蔓延全國,種族歧視大行其 道,許多人都知道馬國並不尊重與虐待外來者,他們對待這些非技術勞工猶如次於人類的低等生物,我覺得人們普遍認為移工是不會疲倦的機器,沒有任何感情,生 命價值只等於一隻寵物貓! 移工的居所通常只是個鐵皮搭建的窄小空間,通風不佳,很多人猶如沙丁魚罐頭擠在一起,他們在工作場所或街上都遭到騷擾,時常有勞 工因拿不到應得薪資而痛哭,等了好幾個月都沒有半毛錢,也就沒有錢寄回家鄉照顧家人。馬爾地夫對雇主的規範很少,讓雇主有機會日夜剝削勞工,罔顧勞工的健 康情況與生命安全,而且一般工作結束後,還得為雇主完成個人或家庭雜務,移工形同奴隸,只能聽命雇主差遣。 最近報導Kulhudhuffushi島上孟加拉勞工遭謀殺命案時,我國很暢銷的報紙《Haveeru》竟以「所有人(owner)」稱呼死者的雇主,令我非常驚訝,這不就是視移工為奴隸嗎? 因為馬爾地夫政府威脅驅逐出境,讓孟加拉移工不得不放棄示威遊行,執政已28年的總統加堯姆(Maumoon Abdul Gayoom)時常如此,過去也曾透過類似手段逼迫馬國本地抗議群眾噤聲,但是在移工社群靜默的表象下,尤其是孟加拉勞工仍在恐懼中生活。 原文作者:Nihan Zafar 校對:Justin

敘利亞:歷史、文化與認同

  6 九月 2007

本週我們撇開政治,多關注人們生活各種面向。 在這篇充滿情感的文章中,Abu Fares為舊有黎凡特-地中海式的生活型態不再而感傷,而遭他眼中的「新保守主義者」入侵,無論那些人是猶太教及基督教的新保守主義人士,或是新伊斯蘭主義份子,對他而言只是一體的兩面。 海岸邊的夢幻小鎮Tartous已逝,過去30年間已突變為可悲的水泥叢林,社會與文化層面的轉變更為巨大,我們不再是心胸開放的地中海居民,不再積極發掘與接納多樣生活方式,不再清楚劃清政治與宗教的界線;我們曾是個獨特的社群,曾過著高於社經水平的生活,曾面對著神秘海洋、尋找充滿異國色彩的樂趣所在,我們曾樂在生活,沒有階級、政治醜惡,也不在乎各種宗教教條;我們的生活裡也有政治人物和宗教領袖,但民眾對他們的言論都置若罔聞。 除了Abu Fares傷逝之外,「解構生活」部落格的Omar提到社會規範如何逐步收編人們,並以一般敘利亞家庭都會發生的小故事為例: 我母親的朋友趁我去買咖啡的時候,小聲地問我的妻子:你懷孕了沒有? 如果是我一定會回答:「這關你什麼事」,不過因為我的妻子是位有禮女子,便婉轉地向她解釋我們結婚不到兩個月,還想享受兩人時光,想要實現長久夢想四處旅行爾爾… 結果她看著我的妻子說:享受兩人時光?你還覺得自己很年輕嗎?(我的妻子29歲) Wassim探討認同問題,寫下一篇極好文章: 為何如此?我是個敘利亞人嗎?答案是也不是,敘利亞全名為「敘利亞阿拉伯共和國」,但我不再認為自己是個敘利亞民族主義者,更不是阿拉伯民族主義者,這代表我不再是個敘利亞人或阿拉伯人嗎?Maxime Rodinson在著作中很明顯提出「阿拉伯人」議題,但阿拉伯人該如何定義--種族?語言?文化?宗教?每一種似乎都禁不起檢驗,都曾經出現內部質變。但我仍稱自己是個阿拉伯人,在這個以護照決定身分的時代,我有意識地自願做為敘利亞一員,如果我生於哥倫比亞,我就是個哥倫比亞人,這就是我的阿拉伯與敘利亞身份建構方式嗎?似乎是如此,但這不影響認同的重要性或權力,假若人們很高興地接納自我身分,至少對社會安穩是必要之舉。 最後Abu Kareem提供一篇溫暖文章,讓我們也同樣進入內在平和的狀態… 上週日早晨,我打電話給人在貝魯特的父親,恭祝他八十歲大壽。我們說了幾句話,他可以跟我聊幾個小時的政治話題,但很不擅長與兒子交流情感,他謝謝我打了電話,說了再見後就把話筒交給我母親,我聽出父親的聲音有些不同,看來他很高興接到電話。 原文作者:Yazan Badran 校對:FoolFitz

英國:多采多姿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

  1 九月 2007

諾丁山丘嘉年華會中孩童遊行,身著傳統服飾的女孩站在街邊。照片由Cristiano Betta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 今天是英國國定的八月銀行假日(Bank Holiday,八月的最後一個週一,從上個週六起連休三天),這天是個適合戶外活動的豔陽天,也是一年一度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它是歐洲最大的加勒比海式嘉年華會,也是世界上夏日最大的節慶活動之一(2006年,不論是參加化裝遊行的表演者或是觀眾,至少有一百萬人參加這場盛會)。 這場活動於1965年發源自,諾丁山丘所在的西倫敦鄰近地區,主要是以各式的加勒比海嘉年華會傳統為主(特別是千里達(Trinidad)的嘉年華會);而從世界各地來到倫敦定居的外國人,他們在追尋自己傳統的音樂和節慶時,也為影響了這個嘉年華。傳統節慶妝扮的舞者沿著3英哩長的遊行路線,在音響和樂團現場演奏音樂的節奏下舞動,成千上百的觀眾享受著嘉年華會的場面,吃著街道旁小販所販賣的食物(像是可以喝到冰涼的椰子水)。這場嘉年華會甚至已延長到2天,在星期一的銀行假日、以及大人的週日假期之前,還有孩童樂團的遊行。 同時,數以千計的職業及業餘攝影愛好者捕捉了這場盛宴的多采多姿和能量。他們也把照片上傳到網路,讓大家都能欣賞。這裡是從Flickr上所選出來今年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的照片。 開始這場眾多加勒比海嘉年華會的是黎明前的J’Ouvert(東加勒比海地區,法文「一天的開始」之意)活動。節慶妝扮的遊行者以泥巴塗抹自己。此照片為Robert P. Byrne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這裡可以看到更多嘉年華會的照片)。 身著傳統服飾的兒童-在左邊女孩吹著哨子以抓準音樂的節奏。照片由virgorama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這裡可以看到全部嘉年華會的照片)。 從Ladbroke Grove往下看遊行路線。照片由london emigre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這裡是他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相片組) 倘徉在陽光中,或是因為她的傳統服飾而發光發熱?照片由sallylondon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這裡是他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照片組) 在諾丁山丘嘉年華會中,千里達的影響力應該是最大的,但這個節慶已為來自其它加勒比海區域國家的倫敦人所慶賀。這位女舞者身著聖克里斯多福與尼維斯(St. Kitts and Nevis)國旗。照片由virgorama於8月26日星期天拍攝。傳統節慶妝扮的舞者身著其它國家的國旗:蓋亞那人,(Guyanese)照片由Tim Fearn所拍攝;一位千里達女性,照片由Cristiano Betta所拍攝;格瑞那達人的照片(Grenadian),由P*E*T*A所拍攝 Dame Lorraine是千里達嘉年華會中一個傳統的諷刺性角色(譯註)。這個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的版本穿著經過裝飾的流行糖果鞋(Crocs)看起來很舒服。照片由Cristiano Betta於8月27日星期一拍攝。(更多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照片請看(這裡)。 釋註:根據原文所提供的英文說明,Dame Lorraine是19世紀千里達上流社會的女仕,身著誇張的帽子,載著精緻的珠寶,在化妝舞會通宵優雅的跳舞。奴隸們透過窗戶觀察她們。時至今日,被解 放的奴隸們歡慶著他們的嘉年華會,Dame Lorraine自然成為他們主要的嘲弄對象。 視覺和聽覺的嚮宴:身著傳統服飾的鼓隊生氣勃勃,激起觀眾的興緻。照片由argaritanitz於8月27日星期一拍攝。(更多的諾丁山丘嘉年華會照片請看這裡)。 諾丁山丘嘉年華會一直以來被視為加勒比海的節慶,但今天許多來自不同文化背景的倫敦人也參與其中。這些身著中國傳統服裝的舞者,整齊劃一地帶著扇子。照片由(Betta於8月27日星期一拍攝。 那些面具、那些粉妝、那些羽毛?威尼斯式的?加勒比海人的?還是阿茲提克(Aztec,墨西哥古文明)?都不重要,這就是諾丁山丘。照片由Betta於8月27日星期一拍攝。 文中所提及,以及其他攝影師的照片,請看Flickr上的2007諾丁山丘照片集。 原文作者:Nicholas Laughlin 校對:FoolFi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