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一月, 2007

報導 關於 政治 來自 十一月, 2007

(短訊)塞爾維亞:科索沃預言

A Fistful of Euros 預測科索沃未來的局勢:「科索沃將會獲得某種形式的獨立,而貝爾格勒和莫斯科會氣得跳腳,到時必然將是一團烏煙瘴氣…然後,就這樣。國界依然開放,太陽一樣從東邊出來。這種過渡狀態將造成某種『巴爾幹版的台灣』,擁有主權而不被外界承認。」 譯按:BBC中文網上,有篇頗為相似的評論。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短訊)塞爾維亞:科索沃選舉,過去與未來

  28 十一月 2007

Balkan Baby 在科索沃議會選舉之後談到:「這議會選舉,是否會將此地區內所有成員,不止科索沃人、也將阿爾巴尼亞人、波士尼亞人、喬治亞人、土耳其人、埃及人和羅姆人包括在內,實現真正的代議政治?也許不會吧,由於俄羅斯那基於純粹害怕科索沃變成第二個車臣和韃靼斯坦、而非同為泛斯拉夫民族兄弟之情的杯葛,科索沃將只有一個選擇:憋氣、跳入水中,等著歐盟看不下去而丟出救生圈。」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短訊)俄羅斯、塞爾維亞、喬治亞:科索沃的言外之意

  26 十一月 2007

TOL部落格的Steady State,在〈如果科索沃能獨立,那麼阿布哈茲也可以?〉一文中,將科索沃與前蘇聯地區的阿布哈茲與南奧塞梯等地相比,寫道:「如果『科索沃法則』能被套用在前蘇聯的凍結抗爭*中,那麼莫斯科將一定會採取行動。」 譯按:前蘇聯解體後,許多國家紛紛獨立,但有些區域與其統治國的主要人口有著不同的種族或宗教,而未能獨立,其區域內分離主義者所發動的衝突被稱為凍結衝突(frozen conflicts)。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黎巴嫩:總統大選辯論

  26 十一月 2007

黎巴嫩已經正式進入新總統選舉的憲法階段,但我們還沒開始選總統,在黎巴嫩,總統是由國會選出的,到目前為止,總統選舉已經延期兩次,國內兩大政治 派系間的嚴重分裂是導致延期的諸多原因之一,此外,也有人害怕一旦選出一個不符共識的總統,可能會導致更多暴力與動盪。許多當地或國外的交涉與干預這幾天 正在登場,總統選舉的最後期限是11月23日,當天同時也是現任總統任期屆滿之日,國會已經決定在最後期限的前兩天,也就是11月21日召開選舉大會,多數人都希望能在那之前達成共識。值得注意的是,11月22日是黎巴嫩的獨立紀念日。以下是來自黎巴嫩部落圈幾個關心總統選舉的回應,請持續關注此議題,因為接下來兩週會有更多對話。 Walid提到籠罩黎巴嫩的歧異性,以及想要陳述或書寫一個意見有多難,因為永遠都會有反對意見,在針對現今局勢做出若干分析後,他最後提出了解決當前僵局的建議: 每次當有人書寫關於黎巴嫩的事物時,總會產生許多爭議,其中一個原因是極端的極化現象,這是干擾對話並讓雙方意見呈現兩極化結構的原因。[…] 目前黎巴嫩僵局的唯一解決之道,就是讓多數人直接說出他們的興趣和選擇,這些論述就代表了他們的利益所在。 那麼如果一直不斷延期,直到最後一刻才選出新總統呢?對此Riemer Brouwer建議我們不用擔心: 眾所周知黎巴嫩民眾都會遲到,且鮮少事先計畫,說不定還有很多時間,[…],在這裡,生活是比較不固定、有彈性的,黎巴嫩民眾習慣在最後一刻才做事,而現在也正是展現這項絕活的時候了。 對Mustapha而言,目前正在黎巴嫩政黨之間正在進行、希望提出一名符合共識總統的交涉,都是不透明而複雜的過程,而這個過程會讓人們毫無線索、也失去權力: 我們知道哈裡里先生(Saad Hariri)*正在和貝里先生(Nabih Berri)*會商,我們也知道哈裡里先生正在會晤奧恩先生(Michel Aoun)*,就這樣,除了他們會商的些許清楚陳述外,談起誰會是下一任總統時,我們黎巴嫩民眾一無所知。 譯按:哈裡里為黎巴嫩遭暗殺的前總理Rafik Hariri之子,現為黎巴嫩國會多數黨領袖;貝里現為黎巴嫩國會議長;而奧恩為自由愛國運動黨的領袖,該黨在2005年的國會大選中,搶下21席,隨後卻與真主黨結盟 R在其部落格Voices on the Wind指出,「共識總統」的概念是天真而荒謬的,因為還有其他原因: 在所有可能性之下,他們同意成為我們下任總統的名字,將是個不重要的笨蛋,而且他毫無民眾支持基礎,因此選出一個儀式性位置之 後,這個儀式性位置的實權注定阻礙更多儀式性位置..當然,透過妥協,M14歡迎大家詢問下一個問題,也就是他們必須在面對動盪或內戰的威脅(也就是黑 函)下,再度妥協組成一個國家實體政府。 Jounoune寫到真主黨(Hezbollah)對這次選舉的看法,這是由真主黨領袖納斯魯拉(Hassan Nasrallah)所發佈的: 納斯魯拉支持解除總統危機的早期民調…「全世界」都無法消抹反抗勢力,而內閣(政府)只是「一群小偷與殺手兇手。」 Sursock則對美國長期警告其他人不得干涉黎巴嫩選舉的行為挖苦一番,因為美國已經在干涉了: 我現在只能看到這個新聞頭條,「布希警告黎巴嫩選民不得干涉總統選舉。」 Leila's Magazine發表一篇分析文章,分析中描述黎巴嫩與其他地區所陷入的掙扎,就如同自我認定的民族主義者、與為了世界新秩序而努力的國際主義者之間的關係一般: 多數人將反對派與忠誠黨之間、敘利亞與黎巴嫩之間、以及黎巴嫩與以色列之間等上述關係視為政治僵局,然而真正的衝突應該是在「國 際主義者」(包括各種立場,只要是希望能有全球政府,並希望能創造出可容許更多國際干預環境的人都算)與「民族主義者」(也包含各種立場,只要是希望能更 為觸及其他地區、並保住國家政權與憲法權力的人都算)之間的關係。[…] 考慮到黎巴嫩的總統選舉議題,就目前而言,已經產生了特定前景,更具體來說,也就是可容許更多國際干預、削減黎巴嫩政權地位,另一方面,來自各種立場的「民族主義者」當然必須預防發展到如斯情況,同時採取能延續憲法標準、與一統政府機構的措施。 Abu Kais描述了法國倡議內容的新方案細節,並將它形容為一個在民主之外的民主選擇,他進一步懷疑,於本週舉行的國會會議將延期,而這種質疑也確實成真了: 這就是法國希望在黎巴嫩和敘利亞倡議的事情:建立一個機制,讓基督教馬龍教派主教(Maronite patriarch)*提名五位總統候選人,然後由Hariri和Berri將人選篩選到兩位,再讓國會投票 選出其中一位。[…] 自週一起,世界各代表將會聚集在黎巴嫩,並用「薩柯奇(Sarkozy)風格」向黎巴嫩施壓,讓他們同意一群候選人名單(很不幸 的是,因為在這裡我們絲毫看不到任何法國民主的痕跡,所以不能算是法國風格)。此外,在週一進行的會議將或許無法舉行,因為必須等一位恐怖份子通過他已經 不及格好幾次的試驗。在隨之而來的暗殺與大眾恐怖之中,世界上多數國家都忘了民主的運作方式、以及必須進行的民主抉擇。 譯按:黎巴嫩有兩個主要宗教,分別為伊斯蘭教及基督教 最後,對於這場可預期結果的總統選舉, Blacksmith在他的部落格上,扼要地複誦一次以上所說過的話: 過去一週來,我們都對即將到來的總統選舉議題保持沈默,但這只是因為,我們已經說了大部分該說的。 這場選舉還沒結束,而部落客們的回應也是,請期待更多對話發生。 延伸閱讀:BBC 中文網|黎巴嫩總統離任 國家面臨權力真空...

敘利亞:論辯外交政策走向

  24 十一月 2007

「創意敘利亞」部落格論壇的本月議題如下,勢必將引發部落格許多議論: 敘利亞外交政策 無論是土耳其、伊朗、以色列、沙烏地阿拉伯、埃及、美國、俄羅斯或法國,敘利亞該與哪個國際或區域強權建立良好關係?對於鄰近區域諸多衝突,敘利亞應參與其中或旁觀自清? 首先Wassim認為,敘利亞應維持既有外交政策,尤其是繼續強化與俄羅斯、土耳其與伊朗的關係。 阿拉伯主義之死以及區域國家倒向以色利和美國,顯示必須重新評估局勢,敘利亞也已完成評估,此刻既然伊朗仍握有主控權,敘利亞便不需在任何議題提高彈性,但不能依侍現有成就,必須更努力以強化敘國的影響力,否則只會坐吃山空。 Qunfuz雖然基本上同意Wassion,但強調目前的衝突實際上與宗教無關,不過有許多人企圖將衝突與宗教連在一起。 許多人將目前的區域歧見導向為宗教衝突,但其實敘利亞政府主張政教分離,而哈瑪斯是個遜尼派組織,其實對立的雙方差異在於,一方歡迎美國與以色列形成霸權,願意開始美軍設立基地、願意讓美國控制資源,也願意無條件開放區域經濟讓西方資本進入,而另一方不願屈服,我認為敘利亞站在正 確的一方。 Tarek Barakat表示,真正的答案應該是與所有國家保持良好關係(包括以色列): 在敘利亞重回多樣世界之前,伊朗甚至是土耳其都能提供許多幫助,敘利亞需要沙烏地阿拉伯和美國,程度上遠超過這兩國需要敘利亞之處,因為兩國都能給予敘利亞伊朗無法提供的影響力,縱然基於戰略利益矛盾,敘利亞無法獲得美國的支持,起碼不要激怒美國。 SimoHurtta覺得敘利亞與鄰國關係的重要性遠高於和歐盟及美國的關係。 敘利亞應該要專心尋找團結國家與區域的元素,以創造更緊密的中東政治及經濟聯盟,唯有合作能確保中東不再陷入數十年內戰,唯有合作能挽救阿富汗與伊拉克的信念。 Ehsani認為敘利亞政府存有錯誤觀念,誤以為美國很快便會離開伊拉克,這個看法將危及外交政策及利益。 如果未能認清現實,敘利亞將會付出巨大代價,敘利亞過去不斷抵抗美國入侵,已經讓該國成為美方的目標,第一項代價就在黎巴嫩國 內,原本敘利亞能完全控制黎巴嫩政局,卻突然大逆轉,黎巴嫩前總理哈理理(Hariri)遭暗殺案是最後的導火線,很快便讓敘利亞被迫放棄前總統阿薩德 (Hafez Assad)過往三十年的戰略。 原文作者:Yazan Badran 校對:Nairobi

伊朗:部落客變回政治犯

  23 十一月 2007

近幾週來,伊朗政府進一步的對人權及公民社會運動者施壓。這些運動者中,包括了前大學教授,聯合陣線以及學生,目前正身陷囹圄。部份人士遭到逮補的原因是因為他們造訪了他們在1988年因政治因素遭處決棄置於Khavaran亂葬崗的親友。示威者持續對這新一波的壓迫展開抗爭。部落客們分享了關於這些事件的新聞和想法。 人權運動者遭到鎖定 看來伊朗政府主動地鎖定支持政治犯及鼓吹人權運動的人士。 人權報導學生會(SCHRR)的部落格指出[Fa],該會的成員,也是人權運動者的Sepideh PourAghai已被拘捕超過45天,被單獨的監禁在北德黑蘭惡名昭彰的政治犯監獄Evin prison的209區。她的母親說:「我的女兒每天都處在巨大壓力之下,她一直失眠,也和外界失去聯繫。在她的囚室沒有電視,連閱讀的權利都被都被剝奪。」Sepideh 在八年前也因為她的行動而入獄了一個月。 SCHRR說[Fa],還有五名以上的政治活動者,像是同時被拘捕的Mansour Saraji,也還在監獄中。 在近幾週(再次)遭到拘捕的另外一名維權人士是Emad Baghi。她是作家及記者,也是政治犯權利保護協會的會長。Kosoof說[Fa],近來有許多行動者被捕入獄。他也發布了一些部落客Mansour Nassiri所拍攝的照片。 勞工運動者入獄 Kaargar [Fa] 對法院宣判Masour Osanloo 和Ebrahim Madadi二名公車駕駛聯合會領導人入獄的行為 做出譴責。這位部落客指出,Osanloo被判五年,他的同事Madadi被判二年,並認為這樣的判決攻擊勞工運動。他說,遭判刑的二位是為爭取勞工的基本權利,並未做出違法之事。 國際運輸工人聯合會(ITF)發起了要求釋放Masour Osanloo的活動。ITF的網站邀請瀏覽者一同連署,敦促內賈德總統採取行動,確保二人安全並立即釋放他們。 釋放Sohrab Rasaghi致力於報導有關被拘捕的公民社會活動者Sohrab Rasaghi的消息。此部落格發布了許多這位前大學教授的照片。以下介紹則節錄自前線(Front Line): Sohrab Razzaghi 博士因為他和平且合法的人權運動,被逮捕拘留至今。他最近寫了一份關於伊朗公民社會的報告。他將於2007年 11月 22-24日參加在愛爾蘭首都都柏林市所舉行的前線講台( Front Line Platform) 據 Sharfsasan指出 [Fa],三名學生運動者Majid Tavakoli、Ahmad Ghasaban和Ehsan Mansouri 持續被拘留,並遭到刑求。 身處危機的婦權運動者 Kamangir 報導: 在前所未有及未預期的發展下,女權運動者Delaram Ali在上訴法庭(appeals court)被判刑2年6個月以及10次鞭刑。Delaram 在此次示威活動中遭到痛打,被許多名警察在地上拖行,最後遭到逮捕(見上圖)。她的手臂在這場暴行中骨折。 Jomhour寫道 [Fa],伊朗政府幻想著藉由鞭刑女權運動者,便可以控制女性運動,但這樣的白日夢對高壓統治者來說,將轉成夢靨。這位部落客想知道,伊朗政府憑什麼稱自己是仁慈的政府!...

孟加拉:獨立之戰的爭論

  21 十一月 2007

1971年孟加拉爭取解放之際,大多數國民都支持脫離巴基斯坦獨立,但有一小撮人另有主張。「Jamaat-e-Islami」是巴基斯坦最老牌的宗教政黨,它的孟加拉支部當時便和巴國軍方合作,但最終仍無法阻止孟加拉獨立建國。當年Jamaat 除了提供巴國軍方獨立派人士的情報消息,還組織許多武裝行動,像 Razakar, Al badr, Al shams,以捕殺孟加拉的自由鬥士。許多孟加拉自由派知識分子因而被害喪命。Jamaat雖然一度被孟國政府禁止,但1978當時國內積極的政黨環境讓他們又重新成立,允許他們從政空間,最後還變成為聯盟伙伴。 最近Jamaat的領導人Ali Ahsan Muhammad Mujahid 的一席話卻惱怒了孟國人民,他說:「Jamaat當年並無反對獨立戰爭,所以根本沒有戰犯處置問題。」而另一位領導人Shah abdul Hannan也認為,孟加拉獨立戰爭只是內戰。部落格Drishtipat收錄了此事件一連串否認、回應、事實證據等種種反應,其留言區在部落圈內激起熱烈討論。 E-Bangladesh覺得Jamaat這麼說是想要竄改歷史,他評論道: 這根本和 Jamaat 在獨立戰爭中宣誓支持巴基斯坦、凌殺孟加拉人的事實不符。當年屠殺孟加拉人是史上最恐怖的種族滅絕行動之一。 Shadakalo 毫不掩飾其憤怒: 我要看到這些蛇鼠小人在有生之年,因其戰爭罪孽受到審判。 Tacit 質疑Jamaat此話的企圖: 他們的公開言論,正預示著Jamaat 想要重回孟國主流政壇的焦點。 Lal Dorza 報導Jamaat 領導人宣稱,對「所謂的」戰爭罪犯,孟加拉政府並沒有採取任何法律行動[Bn],民眾憑什麼要把他們叫做戰犯?何況1974年的全國大赦,戰犯份子已得到特赦。 但Eskimo 提醒我們[Bn],特赦並不是含蓋所有的情況,它只能提供給那些並無特殊指控的人犯。第三世界觀點引述專門調查巴基斯坦及其同謀戰爭罪行的戰犯事實調查委員會特使Dr. Hasan,認為Muzahid的發言是公然撒謊。 有充份的證據顯示這些人在獨立戰爭中都渉及戰犯行徑,現在必須要有一套審判正義的機制來制裁他們。 1994年,全國人民調查委員會對於八名孟國戰犯進行了訴訟(包括Ali Ahsan Muhammad Mujahid),並有一份總結報告,它說: 調查委員會在檢示了被告人的罪行與相關法條後,作出以下結論:依照1973年國際戰犯法庭判例,這些戰犯應接受審判。為確保孟加拉主權完整、國家和平人權尊嚴永久保障,對這些戰犯(殺手、共謀犯、戰犯)必須採取正義行動。委員會強烈建議將其起訴。 但不知何故,後續的政府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帶頭的評論者建議,此刻正是制裁戰犯的時候了。事情過了36年,在缺乏充份的證據下,我們必須採取其它合適的處理方案,例如成立真相調查委員會。 部落客們要求 ,不該讓Jamaat 繼續在孟國政界活動,因為他們的主要黨綱是建立一個宗教領政的國家,這與現行的民主、司法、憲政、社會結構並不相容。有些部落客還共同成立了一個名為 反Jamaat-Islami 網站來傳達抗議心聲。 大部份的文章放入1971年留下的影音紀錄和當時種族屠殺的新聞報導。ShadaKa放上了一些巴基斯坦軍隊殺戮的照片,說明Jamaat 和巴基斯坦合力要消滅孟加拉,並反覆重申這句話:「我們不會忘記,你們也別想忘記!」 原文作者:Rezwan 校對:FoolFitz

(短訊)拉脫維亞:雨傘革命

  17 十一月 2007

圖片來源:Marginalia Marginalia 的Peteris Cedrins,寫了些關於拉脫維亞最近的「小小起義」--「雨傘革命」的感想:可見這裡和這裡。 譯註:這場自十月下旬開始,在拉脫維亞首都進行的抗議活動,起因可參考中廣新聞及全球之聲之前的報導;群眾們最後成功地讓被違法停職的肅貪局局長 Aleksejs Loskutovs 復職,且令總理 Aigars Kalvitis 解散國會並且下台。然而拉脫維亞民眾擔心,目前的政府體制不改,問題依然存在著,政府下台只是換湯不換藥。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喬治亞:革命理想破滅時?

  15 十一月 2007

南高加索地區三個國家明年竟陸續都要舉行大選,實在不是個好現象,外界向來認為喬治亞是其中相對民主國家,而且相對於亞美尼亞與亞塞拜然政府過去以 武力鎮壓群眾,喬治亞在2003年11月發動的「玫瑰革命」過程平和許多,讓現任總統薩卡施維利(Mikhail Saakashvili)上台,但最近喬治亞卻首開負面先例,未來三國反對陣營在選舉前後可能都會不斷抗爭。 在聽來諷刺的「穩定國家」部落格中,便刊登一篇文章名 為「喬治亞的瘋狂…」,並提供連結至TOL Georgia的報導,這兩個部落格都是由「Transitions Online」這個組織所成立,特別為喬治亞開闢的區域也值得鼓勵,他們對此次事件報導眾多,除了不時更新,現正報導國內獨立媒體遭攻擊的情況,本文所拮 取的照片攝於首都提比里西(Tbilisi)市中心,感謝Flickr用戶Davit Rostomashvili提供。 繼關於Kavkasia電視台與Imedia電視台斷訊報導後,TOL Georgia提出可怕的結論: Imedia電視台記者遭人用武器威脅,還被轟出電視台,手機也被拿走了。 掌控內政的部隊進入電視台,一人遭毆打。 有多少民主國家會發生這種事? 也許政府會指控Imedia電視台由俄國叛徒掌控…真是可恥,我國現在就像個獨裁國家… 根據喬治亞官方說法,目前提比里西一切問題都是死對頭俄羅斯在背後搞鬼,國際媒體報導稱,總統薩卡施維利將元凶直指莫斯科當局,例如國內安全機構便公布影片與錄音,內容為在野領袖與據稱是俄國情報人員的人士接觸,喬治亞也召回駐俄大使。 在野陣營否認指控,Unzipped的Artmika等部落客則認為,喬治亞政府與總統本人是拿俄羅斯做為代罪羔羊,掩飾國內本身問題。 我認為總統真的有嚴重的間諜恐慌症,過去蘇聯時代也常以此病徵讓異議噤聲,正如預期,他將一切都歸咎於俄國及俄國情報人員身上, 對於任何覺得地位不穩的領袖而言,這都是便宜行事的方法,他以前用過這個招數,此今爾後,任何對政策或政府不滿的聲音都等同於叛國,往日再現,這也很適合 用來爭取西方世界持續支持。 這位亞美尼亞部落客Artmika現居英格蘭,提及有位喬治亞的朋友不斷提供國內情況細節,根據Unzipped部落格的文章,兩邊情況都已趨近失控,但他認為主要責任在於政府以鐵腕作風驅散抗議群眾。 我的喬治亞朋友住在提比里西,也批評在野人士行為不當,他一方面譴責政府不該使用大規模武力,另一方面也覺得在野者有錯,不該挑 釁警察,也沒準備好與執政者對話,「雙方行為都很醜陋」,我相信在野陣營也沒有比政府好多少,光看成員名單就令我不舒服,而且抗議期間的口號更是荒謬至 極,但我知道,當執政者動用大批武力鎮壓平民,政府便一定有錯,因此我仍譴責政府。 他的結論是,「只要薩卡施維利仍在位,喬治亞便不會出現民主與平靜日子」,在他另一個部落格中,則張貼衝突照片。回到TOL Georgia部落格內,部落客jibs呼應Artmika的意見,認為政府只會怪罪俄羅斯。 只要聽聽喬治亞總統關於國內情勢的最新談話,除了強制驅離反對群眾之外。 他又將一切怪罪俄國了。 我想俄國人可能得打包搬家至南美洲,才不會成為喬治亞內政的代罪羔羊吧。 這一切怎麼能怪在俄羅斯頭上?難道抗爭當天湧現的七萬人都是俄國的傀儡嗎? 難道我們要高呼「對抗俄國黑魔法的救世主萬歲!」嗎? GL.Mimino.Org的Gregory Levonian在提比里西記錄當天情況,不過他也承認希望部落格裡盡量少有政治,表示喬治亞「情況並不樂觀」,他或許能代表不分族群、多數喬治亞民眾的心聲,他讚揚薩卡施維利過去的政績,但很擔心國家未來發展。 人們實在很難支持在野黨,因為他們根本沒什麼政見主張可言,但我也覺得,人們對總統總是期望過高,不過可以肯定時,我們的總統對人民已愈來愈冷漠。 他是民粹主義者,將所有不同意他的人都發配邊疆。 但他仍對喬治亞致力奉獻,也是我國最民主的總統。 至少以前都是如此,不過現在沒有人知道未來會如何,整個城市都陷入震驚及恐慌。 我不敢相信自己寫下這段話,但這座城市似乎已遭人佔領。 外界對於提比里西發生的事態亦評價兩極,例如部落格underWater desert Blogging記得上回造訪喬治亞,認為這個國家「令人驚豔」,對於該國印象極佳,希望事情能向好的方向發展。 這個國家永遠都有無比,我希望喬治亞總統薩卡施維利英明睿智,懂得化解這項問題,不要再拿出蘇聯時代的高壓手段,如果他能確實與抗爭者的核心訴求對話,我一定會徹底支持他。 但全球之聲的作者Veronica Khokhlova在部落格「Neeka's Backlog」卻看法不同,她在2003年玫瑰革命時寫過一篇文章,希望喬治亞能拋開過去的問題,但她如今和其他人一樣對局勢感到失望且震驚。 我真心希望薩卡施維利能讓抗爭者盡情宣洩不滿,但他缺乏耐心,於是動用武力將人們趕走。 這段時間我沒有密切注意喬治亞的發展,但根據英國廣播公司BBC的報導,「示威者指控薩卡施維利貪污,也未處理國內貧困問題」,我沒有理由不相信他們的控訴。 更多消息與發展,請至TOL Georgia與BBC記者Matthew Collin的This...

塔吉克:貪污與能源問題

  14 十一月 2007

本週塔吉克部落格圈討論的主要話題,起自於新任國家財政暨貪污管控局局長Sherhon Salimov月薪僅300美元,該單位員工薪資則更低,此事非常怪異,因為低薪資正是造成塔吉克公務員貪污的一大主因,也常致使政府決策不透明。 缺乏公共政策專業也常會導致嚴重後果,環境政策即為一例,「塔吉克經濟」部落格指出,俄國聯合能源系統公司負責人Anatoly Jubais來訪,提議在沙雷茲湖(Sarez)的天然水壩上建造水力發電廠,該文作者擔心,這項計畫可能為整個區域整來災難。 我聽聞在沙雷茲湖建造水力發電廠的構想,但完全不合理,此事又再重演,塔吉克科學研究院代表Ilolov表示將會考慮這項意見,之後就沒下文了。 原文作者:Vadim 校對:FoolFitz

阿布哈茲:追憶蘇呼米

  14 十一月 2007

cyxymu,將其部落格奉獻給「追憶蘇呼米,其戰火與傷痛」的部落客,花了整個九月下半整理蘇呼米(Sukhumi)之役的史料,這是在阿布哈茲(Abkhazia)與喬治亞(Georgia)的戰爭中,給予喬治亞軍隊決定性打擊的一役。他以自己獨特的理論寫了一篇鉅細靡遺的文章,探討這場衝突何以發生:他認為戰爭背後的動機在於,蘇聯希望令喬治亞加入獨立國家國協。 也有多位讀者提供他們在蘇呼米最後幾天的經歷,我翻譯了其中兩段,但最好的幾篇因為篇幅太長,只好割愛… 這場追憶在9月27日達到高潮,cyxymu提出了自己對這些史料的想法: 今天,距離我最後一次立足故土,已經是第十四年了;自從1993年9月27日離開家鄉後,我就不曾回去過。那是蘇呼米仍存在之時的最後一天。如阿布哈茲人 所言,「他們射殺了那城市的靈魂。」如果要尋找我們喬治亞人與其他阿布哈茲朋友之間的共通點,那就是,這天在我們之間劃出了一道永遠無法跨越的裂痕。對喬 治亞人來說,那天是場夢靨,數以千計的百姓被闖入的阿布哈茲軍隊殺害;成千上萬的喬治亞人攜家帶眷要逃離這場噩夢,卻造成無數骨肉分離的悲劇。但對阿布哈 茲一方來說,這卻是佔領蘇呼米的勝利之日。我們之間永遠不會有公約數。 我並不絕望,我相信我們將重回蘇呼米,而阿布哈茲人和喬治亞人也能夠和平共處;但前提是,必須揪出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戰犯加以嚴懲。 筆者在此似乎該將譯文中的主觀情緒稍做沈澱,這場衝突之所以會升級到「戰爭罪」的規模,我相信交戰的雙方都有責任(或可參見人權觀察報告)。我認為這麼做的價值在於,這已是過往之事,當事人的心態變得太根深蒂固,導致難以被法庭或衝突後的判決所影響;另一方面,或許能以不那麼嚴厲、「真實而一致」的無害方式,重建彼此那座在1993年燒毀的橋樑。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方法了。 cyxymu 也在九月底寫了關於一支阿布哈茲的特別部隊,在與喬治亞軍的前哨戰之後掠奪百姓,以及他們是如何被一名在加入阿布哈茲軍之前,服務於俄羅斯維和部隊的軍官所領導。其文的標題為「вот такие у нас миротWARцы」,是一句無法翻譯的雙關語,意指「那是我們的維和部隊」,但俄語的「維和部隊」又與句中的「戰爭」的發音相似。而幾天之前,他寫了一場在南奧塞梯(South Ossetia)使緊張情勢升高的交火。 10月1日,cyxymu 以一系列圖片紀念Gagra之役的第15週年,這是一場喬治亞-阿布哈茲爭戰中較早的衝突。他在文中介紹這些圖片: 這些圖片攝於發生在蘇呼米的最後一場衝突裡,在在顯示了,戰爭不是讓你逞英雄、出鋒頭的事情,它只會帶來血流成河;被戰爭殺死的不只是將士,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也受到波及。他們只是居住在城裡而已。 我希望透過這些照片,能夠讓悲劇不再重演。 不久之前,cyxymu 寫了他對蘇呼米的計程車的回憶。(此文以一略帶悽涼的註解做結--「在1992年8月14~15日之間,蘇呼米計程車停車場變得空空如也,因為大部分的車子都被阿布哈茲偷走了,而剩下的則被喬治亞軍隊取走。」)他也簡略地提到那位引發群情激憤的前喬治亞國防部長Irakli Okruashvili--cyxymu 猜想,大家已經買好爆米花準備看這場『好戲』了。 不少見多識廣(有時可說是十分激情)的讀者留下了各式各樣不同觀點的迴響,有些人甚至是這場戰爭的目擊者,對其所知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