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Sudan 蘇丹

在Flickr上傳影片成爭議焦點

  3 十一月 2008

Flickr群組「向Flickr影片說不!!」成立短短17小時,便已有超過5475名成員與670張照片,另一群組「我們拒絕Flickr上載影片」成立才兩小時,成員數便是前一個的兩倍,這些用戶都反對這個向來上傳照片的網站,忽然決定開放上傳影片;反觀支持開放的群組成員只有寥寥30人,為什麼雅虎與Flickr決定開放在網站上傳與瀏覽影片,會引來如此大的不滿?

非洲部落客看蘇丹總統遭起訴

  18 八月 2008

全球部落客都在關注,國際刑事法庭最近決定,以種族滅絕、戰爭罪、違犯人性罪刑等多項罪名,起訴蘇丹總統巴席爾(Omar Hassan al-Bashir),許多部落客都批評此事,認為不僅難以定罪,原已動盪的蘇丹局勢只會因此更加混亂。

蘇丹: 泰迪熊馬戲的餘波

  9 一月 2008

毫不意外地,近一個月前蘇丹部落圈的主要話題和焦點都落在「泰迪熊馬戲」這個吸引了大量媒體關注的事件。譯註:2007年11月底一名英國教師 Gibbons 在蘇丹被捕,罪名是因為她讓她班上的孩子把一隻泰迪熊取名為「穆罕默德」,引起家長的不滿。她被控告「對伊斯蘭先知不敬」。Drima, The Sudanese Thinker 覺得這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蘇丹:當死亡變得稀鬆平常

  7 十二月 2007

對大多數的人而言,眼見一個人的死亡可以是個重創的經驗。然而,當你身處其中很長一段時間後,這樣的事就會變成日常小事,沒什麼大不了。這就是SudaneseReturnee 領悟到的。他在歐洲待了幾年的時間,再重回Juba-蘇丹南部的一座城市-見證了廿多年的血腥戰火。 多年來,我從不知道為什麼會老是想著我可能會死於橫禍。在Juba,人們談論死亡和悲劇,大概比歐洲人談到天氣還要頻繁。 …兩天前,就在Juba,發生了一件實在令我目瞪口呆的事。那晚的夜空下,我和幾個朋友坐在家門口。 …然後一陣似是痛苦、似是困惑、又或驚駭的尖叫聲劃破寧靜。 …一場意外事故。他的頭完全變形了。看來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撞到的當時,他就死了。我聽到有人說,又是一件意外身亡事故。 …他看起來絕對是死了,但還是有人跪在他身邊,檢查他的脈搏,接著不帶任何情緒地宣佈「aaah, deintaaha!」(啊哈,這個完了!) …他們是同母兄弟!…人群在夜色中逐漸散去。對大多數的他們而言,這不過是Juba的另一天。但對我和我母親而言,這卻是難以忘懷的一天。 SudaneseReturnee仍然覺得很難過。他想找Dr. KonyoKonyo聊聊,但在診所遍尋不獲他。可能是因為Dr. KonyoKonyo忙著在部落格上發表關於南蘇丹的健康議題應設優先順序的文章: 你如何決定哪個問題應該優先處理?當南蘇丹政府(Goss, Govenment of South Sudan)上任,他們承諾會儘快完成百廢待興的建設,像是興建醫院、診所、衛生中心、重建舊有的醫院。現在所有的州都完成健康調查了,然後呢? 很遺憾,大多數的承諾都落空了。在健康議題上,我們需要知道輕重緩急。 Drima, The Sudanese Thinker在部落格中提到一個孩子如何在一場暗殺未遂的事件裡被利用: 目擊者表示,一位群眾裡的陌生男子把一個爆炸裝置交給那個孩子,要這個孩子往前拿到Kodi站的講台上。但這孩子還沒走到講台,東西就爆炸了! 他也刊登蘇丹總統Omar al-Bashir最近在義大利拜訪教宗的照片。 Little.Miss.Dalu闡明了她認為女性割禮是性暴力的想法: 將標題取為「視女性割禮為性暴力」,因為我相信女性割禮是以暴力反對女人具有性慾。它物化了女人,透過身體的傷害,並剝奪(或說壓抑、消除)她「微不足道』的性慾。她的身體是用來取悅她丈夫的東西。這整件事關乎不平等的權力掌控,卻以「保護貞潔」之名遂行其道。 Wholeheartedly- Sudaniya提問:「達佛,誰想要和平?」 一場反叛攻擊殺死了至少十名在蘇丹達佛(Darfur)地區裡,非洲聯盟(African Union)軍事基地裡的維和人員。這件事引起國際社會的非難。--資料源自BBC News 我猜達佛人對這事件大概要說「又來了!這些自私的白痴不計任何方式就是要破壞和平!」 The Sudanese American評論最近Khartoum對SPLM的鎮壓: 這類的事讓蘇丹想要維持一個統一團結國家的努力備感艱辛,因為它傳達的是錯誤的訊息,不僅是對南蘇丹人,對蘇丹北邊也是。眼看議會的選舉即將在兩年內舉行,我們很難期待這個「一統的政府」可以為民主的改變舖路,也很懷疑目前國會的執政黨能夠接受選舉的結果。 最後,同樣重要的,允許我呈現給你們Path2hope這篇具有象徵意義的文章-「新的起點」,做為蘇丹的部落格圈本回的尾聲: 我抵達英國了,很高興天氣沒有令人太失望。如我期待,灰濛濛的、多風、偶有陣雨。 明天我要搭火車出發前往就讀的大學。我抱持最美的希望,但上帝自有對我的安排。祝我好運! 儘管蘇丹仍有些正向積極的事在進行著,但負面的事遠遠多出許多。蘇丹,需要一個新的起點! 原文作者:SudaneseDrima 譯者:Sophia 校對:nairobi

查德:法國慈善組織被踢爆領養醜聞

  7 十一月 2007

佐伊方舟(Zoe's Arc),你的愛心讓人窒息! 法籍喀麥隆部落格Le blog du Prési!評論近來一件法國慈善組織醜聞,他們從查德-蘇丹邊境救出103名瀕臨垂死邊緣的達佛難民孩童,並試著以認養方式把孩童送到法國。 六名該慈善團體的成員在查德被捕,被指控「綁架孩童,並企圖改變其公民身份」,例如為孩子們找新父母,嫌犯可能遭判處5至20年的強迫勞役。 佐伊方舟組織否認不法,表示難民孩童是蘇丹達佛地區的孤兒。但是根據報導,聯合國官員與法國外交官表示,許多孩子的雙親是查德人,而非蘇丹籍,這兩國都不允許跨國領養。 更糟糕的是,查德總統德比(Idriss Déby)懷疑該慈善組織還收取2400歐元領養費,打算把孩童賣給戀童癖或是器官販售組織。 法國總統薩科奇對此(Nicolas Sarkozy)相當不悅,時值法國領軍的歐盟和平部隊準備進駐查德東部及中非共和國東北部前夕,這件意外卻昇高了法國與查德之間的緊張關係。 Le blog du Prési!用一句話來評論此事:名流領養出自善意,但愛心卻令人窒息。 佐伊方舟從天而現、穿越沙漠,把非洲可憐的孩童從死亡拯救出來,計畫把這些孩子送到法國仰首期盼的家庭,而每個領養家庭要付出2400歐元的處理費。 事情原本進展順利,正要踏上回程,但這時查德政府介入揭穿事件,開始偵查佐伊方舟是否有詐欺綁架孩童,企圖改變孩子們的公民身份。佐伊方舟成員對此事很憤怒,他們只是要拯救世界,把這些孩童從死亡邊緣救回。但事實發現孩子們並非來自達佛地區的孤兒,從頭到尾都是騙局。 人道綁架和花錢領養有何不同? 幾個月前,美國流行樂女王瑪丹娜拿出大筆金錢,領養(而非其它字眼)一些奈及利亞的兒童。我所有的調查中,看不出人道綁架或花錢領養之間有何差異,所以我 期待民眾或媒體當時也同樣義憤。等輪到巴莉絲希爾頓也做同樣的行為領養盧安達小孩時,就有八卦狗仔來跟蹤。如果此事成真,我完全支持!因為這種崩潰之路是 我們自作自受! 二種方式相同的結果,或許有著不一樣的目的。這些孩子的家庭是否真需要這種人道主義?即便對孩子許下黃金國度(El Dorado)承諾,親生與領養雙方如何為被破壞的家庭關係辯護? 如果這103個孩子來到法國,在領養過程中出問題,甚至發生更糟的情況,讓孩子們像電影101忠狗一樣流落街頭,這都是拜內政部之賜。 佐伊,乘著方舟,她的愛心讓人窒息。 原文作者:Jennifer Brea 校對:Leonard

非洲可曾有好事降臨過?

  8 十月 2007

Kizzie 最近接到某個激起蘇丹部落客憤怒的問題: 我們停留美國期間,當地一個猶太裔美人團體(包含人權運動份子、作家、教授),邀請我們午餐。我們聊了有關中東、伊斯蘭主義、人權等話題。當我的 老師建議我來談談我所熱愛的故鄉--非洲大陸。她問道:「非洲可曾有好事降臨過?」我不能描述自己當下五味雜陳的感覺,是哀傷,是悲憤,抑或兩者兼具?同 時,這種唱衰非洲的悲觀情緒緊緊壓我的心口。我試著提醒自己那片土地上仍是有些好事,但不管怎樣我仍舊無法回復往日的自我。 …非洲不是只有達佛、盧安達、獨裁暴政、低度開發或是愛滋病。 提到達佛,Black Kush 記下又一次期望終止悲劇衝突的和平談判: 會議上所達成的協議仍要進一步觀察,哪些反叛人士會參與,SLM領導人Abdel Wahid el Nur的反應等等。 他同時貼上一幅漫畫: 年輕的Dalu 小姐,是一位居留美國的蘇丹人,她寫了兩篇有趣的文章,第一篇有關種族主義,第二篇則提到對蘇丹裔美國人的自我認同問題。 關於前者,她寫道: 我非常引以為傲,即使聽起來、讀起來都不怎麼有趣。一般而言,蘇丹人是非常具種族優越感的。 我有些阿拉伯裔的蘇丹朋友,在若扯上宗教和種族之時,我們常會起衝突。聽起來有點荒謬,我們當時還只是小孩子而已呢!現在我知道當初那些不好的用語 和衝突,是由於彼此家庭的影響。我曾經打過一個小孩,因為他竟稱我為奴隸(abeed/abid);而另一次則賞了某個小女孩一巴掌,因為她說我的皮膚像 焦油。 X的,我們都是蘇丹人啦! 而關於她的自我認同: …我大多時自認為是蘇丹人,但對我所不熟悉,卻非得跟他們用蘇丹語交談的蘇丹親友而言,我仍是個美國人。對於美國當地人,我則成了一個蘇丹女孩。也許有時這二者都是,有時都不是。(這就是一文不值的嬉皮客世界入口。) Drima,寫了一篇爆料文章,標題為:「喀土穆,一座變化激烈的城市」,它是關於發生在蘇丹首都另一面緊閉門後的酗酒、藥品濫用、瘋狂轟趴等現象。 SudaneseReturnee很高興,他還不擔心回到Juba後的問題。而Juba 當地人,Konyokonyo醫師則記述了南部愛滋病的情況。 令人憂心的一面是許多年青人漠不關心,把愛滋病當成其它疾病一樣。有這麼簡單嗎?在80年代中期,愛滋病被認為是剛果語裏的一種疾病名稱,主要是娼妓賣淫之類的性病。只有進出風化場所的人才會染上它。在南部蘇丹,這樣的認知仍未改善。 年輕人幾乎不可能禁酒,也不會對婚姻伴侶絕對的忠誠,所以,「保險套」?算了吧。它不方便取得,還有人認為套上保險套會失去性的「甜密」。 在埃及的蘇丹人遭歧視的情況讓Zoulcolm X憤怒。 新聞上說,埃及士兵射殺越過邊境要逃到以色列的蘇丹難民,真的令我很生氣。去年有好幾百位埃及人到喀土穆工作,他們搶走了一些低階工作,如建築工人、餐廳侍應等。這些工人並不是住在少數種族的地區,他們被善待,可說是豐衣足食。 而在開羅市區的蘇丹移民遭遇了一些比邊境槍殺還要慘的事,他們有時被埃及警察欺負,或是要面臨許多愚蠢的種族主義。蘇丹人之間甚致開始互砍殺,信不信由你,他們在開羅還形成了一些自己的幫派。 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呢?為什麼在喀土穆就不會產生埃及移民的幫派?難道因為他們不是黑人。他們來到我們的國家。搶走我們的工作機會享受了美好的時光,但是我們的同胞到了埃及卻被像爛泥一樣地對待死了也無人聞問。 Path2Hope 為了一位因為無能醫療致死的事故而悲傷。 那個土匪,哦抱歉,我指的是那位收費檢驗的醫師,這位天兵醫師,他診斷道:病人患有中風。 幾天後,患者到了約旦,當地的醫生卻給了他們另一種震撼,好消息是病人並不是中風,但壞消息是稍早的醫治方式,對患者年邁的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其實她不過只是缺乏鈣質而已! 她過逝一個月了,最後還是受不了醫治失當的副作用,na lil-lah wa ina ilehi raje'oun(唉,願她安息,阿拉與她同在。) 仍讓Path2Hope感到欣慰的是: 在蘇丹,我可以聞到”hilu-mur”的香氣 (一種蘇丹果汁)。每一戶人家掛著自己作的“sweetness”(一種醃肉磨碎後加在食物裏)。這些氣味提醒了快來臨的回教齋戒月,我喜歡齋戒月,處在穆斯林社區,你會發現那段期間裏總有神奇妙事。 原文作者:SudaneseDrima 校對:FoolFitz

蘇丹會永遠是非洲最大的國家嗎?

  29 八月 2007

隨著蘇丹部落圈持續地成長,我們觀察到愈來愈多的活動、並且聽到更多不同的聲音。請允許我帶領你進入最近的對話。 Ayman Elkhidir,一位住在杜拜的蘇丹部落客,正在蘇丹度過他的假期。他寫了一篇文章 表達他對於此地人們開車習慣的鄙視: 在蘇丹的人們開車就像他們百年前騎著駱駝和驢子一樣。完全沒有什麼交通規則。十字路口的優先順序由人們的膽識所決定。就算有看到紅綠燈,也是設計不良,如果你照著號誌行進,那麼你一定會撞車。說得更清楚一點,想像兩個對向的燈號,一個是給直行的,一個是給左轉的,兩個同時都是綠燈。所以如果你要左轉或是迴轉,你就要留意對向來的車子。因為對他們而言,也是綠燈可以通行的。 一位新的蘇丹部落客,叫作 SudanEase,談到最近蘇丹所發生的洪災: 今年蘇丹的八月雨季對於蘇丹人民和政府而言,是一場災難。政府在一些不顯著的議題上耗盡了他們的資源,例如新貨幣的設置(譯註:蘇丹政府自今年七月一日之後改用 SDG 作為唯一的官方貨幣,之前是使用SDP,詳情可見這裡的相關說明)。由於只有少少的資源,並且孤獨地面臨著此一困境,這個國家沒辦法抵抗大自然的力量。無助、且遭受到嚴重批評的政府只能被迫視而不見。直至目前為止,有67,731棟房子毀於大雨,其中31,540棟損壞無法修復。 Kizzie 對於分割蘇丹有個隨想: 大概四年之後,蘇丹將不會是非洲最大的國家。 Daana 覺得這讓人感到哀傷: 我剛剛讀到 Kizzie 的隨想,讓我感到哀傷。那真的是我們朝向的未來嗎? 真的完全沒有希望嗎? 連一點點也沒有嗎? 我想我們從未給這個國家一個生存的機會。從大不列顛殖民地的分割為二政策施行開始,從彼此合作轉為互相對抗。為什麼沒有任何人想要給這個國家一個機會? 在慶祝他的部落格一週年慶之後,Black Kush 告訴我們一個消息,關於Sami El-Hajj 可能會從關塔那摩監獄中被釋放出來: 八月 15, 2007 (KHARTOUM) — 在美國將半島電視台攝影師Sami al-Haj從關塔那摩灣的監獄釋放前,華盛頓已經要求喀土木(譯註:蘇丹首都)保證被拘留的Sami al-Haj不得離開蘇丹。此一消息為他的兄弟Asim al-Haj 於週三所透露。 Little.Miss.Dalu 把目光放在蘇丹境內名為 Meroe 大水壩的建造,以及造成上古努比亞文明珍貴考古寶藏的損失: Meroe大水壩已經造成了人道主義的危機。它將會使得超過五萬名居住於Nile隔離區,靠種棗椰樹和放羊的人民被迫遷移。然而這個計畫也造成文化上的巨大的災難,而且被國際媒體、UNESCO(譯註: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和私人保育團體所忽略。上千、甚至上萬個遺跡點將會消失在水面之下,最快在明年之前,連經過簡略的探查都沒有。 她對此不太高興: 我對於理性評論這件事已經感到太過無力/難過/無助。就像那些像醉醺醺的水手的發誓一樣,我不禁想要把這此一文章的標題改成「該死的蘇丹」(Damning the Sudan) (譯註:她的文章標題為「Damming the Sudan」,而「Dam/水壩」和「Damn /該死」只差一個n) 。...

蘇丹:在「後伊斯蘭」時期對抗愛滋

  17 八月 2007

來自突尼西亞Djerba的部落客Zizou,在蘇丹首都喀土穆(Khartoum)的衛生愛滋防治部工作。蘇丹不像北邊的鄰居--埃及,愈來愈能夠接受現代觀念的蘇丹,已經進入了「後伊斯蘭」時代。 Zizou提供了一個一張照片作為證據:他的一位同事圍著面紗(Niqab),讀著一篇關於俄國同志的學術論文。 「我同事對弱勢族群很有興趣,尤其是同性戀者。她甚至進行了一項研究,共訪問超過100位男女同志,同時她仍戴著面紗。」。 如果要說明蘇丹的「後伊斯蘭」時期,再也沒有比這個女孩更好的例子了。當北方的阿拉伯鄰居們仍越來越陶醉於伊斯蘭政治的時候,蘇丹已經走過了它的伊斯蘭時期。沒有人想念那段時期。對我周遭的人們來說,那段時期沒有帶來任何東西,只有不好的回憶。 當時蘇丹人相信伊斯蘭教條的施行是解決所有問題的萬靈丹,但這項政策的施行結果令許多人失望,而且許多人的生活卻變得比以往更差。多年來,大多數蘇丹人對開放的風潮十分歡迎。 Zizou很快地指出,儘管某些地方抱持自由主義,蘇丹社會仍然是非常保守的,而這使得愛滋防治計畫遇到挑戰。他說:「開放,沒問題!但不能太多…你不可能從倡導禁慾一下子跳到推行保險套。」 但是他從餘燼中的閃閃火光得到希望,就像他那戴著面紗的同事。這位同事還說,如果蘇丹通過了法國風格的法律,她就再也不戴面紗。 原文作者:Jennifer Brea 譯者:heee 校對:FoolFi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