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Food 飲食 來自 五月, 2007
馬達加斯加:部落客冷漠面對危機
原文:Madagascar: Lack of Activity in Local Blogs in Times of Crisis Sparks Debate 作者:Lova Rakotomalala 校對:Justin 很多人寫到馬達加斯加最近遭逢連串天災,Tomavana則提及當地西北地區爆發飢荒: 由於馬達加斯加接連遭遇氣候惡劣與氣旋襲擊,世界糧食計畫呼籲各界協助19萬災民,該組織已決定,未來四週內,將自Antsohihy鎮的中心派送100噸食品與援救物質。 這篇回應也引起另一名讀者Lamako的想法,他很失望類似文章太少: 馬達加斯加媒體對於這些事件著墨太少,甚至隻字未提,很遺憾海外馬國民眾對數千受災戶缺乏團結之心,馬達加斯加各個網站也未提到 任何飢荒的風險,影片與相片只專注於「人」的問題,外界若要得知相關消息,只能前往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網站,好似否認氣旋曾發生一樣,但當法國電視台FR3 播出稍微批評馬國的報導時,許多海外馬國民眾卻大表不滿,這種差異真是難以置信! Tomavana同意應該採取更多行動,但都是由其他組織行動;Tattum認為人民對慈善團體的信任下滑,因為人道援助計畫已多次出現貪污弊案,她寧願自己來,才能自己控制計畫方向;Lamako回應馬達加斯加部落格應更努力宣揚團結,就像南亞海嘯或美國卡翠娜颶風時期一樣;Vola指出,部落格的基本概念即是部落客本人自己決定討論主題與想法,部落格不該背負任何道德或經濟責任,人們也不該對部落客的主題選擇進行道德審判,除非自願,部落格並無拯救世界的責任,外界有必要評價我們寫或不寫嗎? 其他相關新聞方面,上週馬達加斯加據稱發生企圖暗殺總統事件,但沒有部落客對此提出任何評論。
愛沙尼亞:糧食與和平
校對:Leonard 愛沙尼亞首都塔林(Tallinn)的軍人銅像衝突事件雖已逐漸退燒,但要和平落幕仍言之過早: 5月9日可能再有動亂,愛沙尼亞警方正全力戒備;親俄羅斯的青年團體仍在莫斯科遊行示威;政客與部落客均持續議論情勢發展。 先前全球之聲翻譯小組曾翻譯過發生於4月26日的暴力事件報導,以下為居住在塔林的Live Journal用戶orang-m在5月3日寫的一篇完整報導: 糧食方面 今天我在愛沙尼亞美食展場攝影一整天。 展場人潮移往會議室之後,我獨自穿梭在擺滿食物的展示桌之間。 現場有許多賣相及美味俱佳的產品:碳烤香腸佐神奇醬料、某種膠狀的肉類料理(kholodets)、各式各樣的肉製品、布丁、甜點、起司麵包、果汁及杏仁餅。 拍攝工作結束後,我坐在窗台大啖香腸。 一名身著愛沙尼亞國服的60多歲老婦人走向我:她是一家肉製品攤位的顧問。 我們聊了各式各樣美味食譜。 然後她聽到我用俄語講電話。 她說:「我拿些東西給你吃好了,人潮會在休息時間移到這裡,到時連剩菜殘羹都沒有。」 她開始對我說俄語,之前我們是用愛沙尼亞語交談。 然後,她把我餵得飽飽的。 展場的食物真的很好吃。 我為何寫下這些? 所有混亂均由人心開始。 當有人將他者視為敵人──他就是有問題的人。 連醫生也不會幫助他。 為何我總是遇到好人? 以下是一則這篇文章的回應: ulixes::這陣子我一直希望能夠寫一些正面的事情來鼓勵你,不過最終仍舊是你寫了這些激勵人心的文字,謝謝。 和平與世界都是奠基於人與人的關係,但突然間世界與和平均被國家政治給粉碎了,於是人們感到自己像是無助的白痴,後來我讀了你的文章,這才讓我安心一點,其實世界與和平仍然存在,人與人的關係也還在,各位保重。 — Live Journal用戶kocmoc在這裡放了幾張軍人銅像新址(塔林軍人墓地)的照片。
烏干達:速寫矛盾、複雜與生活之美
校稿:mountaineer 在此有幾則敘述烏干達的矛盾、複雜與生活之美的描繪。 在阿帕克(Apac)地區,兩名婦女外出找尋素食的食物: 於是故事就這麼開始: 這是我所經歷最可歌可泣的覓食過程,我們並未要求很多:豆類、米飯,或許一些薄煎餅(chapatti)–一種簡易且尋常的烏干達主食,我們騎著自行車搜尋了全市鎮,到了六間不同但都是由女性主持的餐館,他們告訴我們一模一樣的答案:“只有薰肉或鮮肉,沒有豆子,沒有米,也沒有薄煎餅。”這是個由一幫在地區首長背後主持阿帕克地區食品分配的女人們,所經營策劃的反素食者陰謀,整個城市 — 至少在主要地區 — 找不到豆類,Rebecca和我呆坐在旅館內好一會,疑惑著我們該如何是好。 坎帕拉(Kampala)的Glenna Gordon說明市中心最炫的咖啡館Café Pap中的矛盾: 我在咖啡館內一張骯髒的桌上與陌生人Ali比鄰而坐,因為這是這家擁擠咖啡館的吸煙區內唯一有的空位,Pap咖啡館是烏干達版的星巴克,坐落坎帕拉議會樓下且就在要道上,擁有比星巴克更多的平庸食物及充滿階級的社會環境;在烏干達,平均每個家庭每日以低於一美元生活,而Pap咖啡館一杯卡布奇諾要價兩天的收入。烏干達有兩千八百萬人口,坎帕拉占了一千兩百萬人,而於固定午餐時間在Pap咖啡館的約有20人。 古盧地區(Gulu)的Moses Odokonyero寫到被剛果遺忘的女性,他們從家園被挾持並被烏干達陸軍第四師帶來烏干達: 三年前我在北烏干達的古盧地區,一間烏干達陸軍第四師的廢棄醫院遇到小威茲帕娃 (little Lwize Paalwa),這七歲的孩子有個沉重的任務-照顧她那罹患愛滋病且瀕死的母親Mamisha,女孩告訴我:“媽咪想吃雞蛋,可是到處都沒有雞蛋;媽咪想吃肉,但這裡也沒有肉,我們所有的只是豆子與posho(粗玉米粉製成的食物)”。 維多利亞湖的薩利島(Nsazi Island)上的Basawad敘述這島嶼的自然變遷與人類變遷: 薩利島與其他許許多多的湖上島嶼吸引了烏干達的失業者,薩利村很能反映湖上的島嶼已改變之處。‘這個村莊充斥許著泥巴與樹枝編織的茅舍,以泥濘的巷弄分隔,有少數房子由木板搭建,更少數的則以混凝土搭建。’湖水被用於飲用及清潔而無淨水設備;目前薩利島大約有2000名人口,但在不久前,1998年時這裡大約只有600人,許多人認為維多利亞湖上的群島是觀光客的天堂,某些島是如此,但像薩利島這般過度擁擠的島嶼,極度欠缺社會實質基礎建設,只會對維多利亞湖和其資源作出更多快速的破壞,尼羅河鱸魚毀滅了湖中數百種原生魚類,但現在是人類快速地毀滅維多利亞湖。 阿魯阿(Arua)地區的Pernille呈現一位正在販賣matoke(中型尺寸的綠香蕉)、番茄與一隻母雞的婦女的照片: 這張照片對我而言是南烏干達的縮影:一名身穿由kufa ulay與肯加布混合編織的服飾,提著綠香蕉、來自她農場的kawera番茄、一隻母雞與零錢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