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Humanitarian Response 來自 十二月, 2007
柬埔寨:僧侶連署無法遞交
Flickr用戶Jinja張貼柬埔寨警察對付僧侶的照片。 柬埔寨人權推廣暨捍衛聯盟還有更多相關圖片。 僧侶當時在抗議越南今年稍早逮捕一名柬埔寨僧侶Tim Sakhorn,根據網路上的連署書,該名僧侶於6月30日遭柬埔寨政府逮捕,罪名為「損害越柬兩國關係之行為」,僧侶不僅遭到免職,事後行蹤也下落不明;八月間越南政府宣布,Tim Sakhorn再度因破壞越南團結活動而被捕。 抗議僧侶也宣稱越南過往佔領柬埔寨國土,要求越南歸還,但當一行人前往越南大使館遞交連署書時,卻與警方爆發衝突。 海內外部落客均對此事有所評論,例如: 1. 僧侶街頭抗爭。 2. 警員持續對上僧侶。 (兩篇均來自Details are Sketchy部落格) 3. 歸還柬埔寨僧侶事件 (來自buddh•ism ad•junkt部落客Erik W. Davis) (感謝John Weeks提供超連結) 原文作者:Preetam Rai 校對:nairobi
哥倫比亞:國會議員與FARC領導人會晤照
委內瑞拉總統查維茲會晤哥倫比亞革命軍(FARC)的成員及哥倫比亞特使團,以期達成一項人道考量的人質交換行動。例如遭到拘禁長達十年之久的前哥倫比亞總統候選人Ingrid Betancourt 和 Clara Rojas,預期將獲得釋放以換取哥國政府的特定相對行動。在這次人道換囚和談過程中的某些照片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許多部落客的網頁上。 有意者可以在玻利維亞新聞協會的網站上找到關於這些爭議話題的照片集。 Kate在 A Colombo-Americana´s perspective部落格中,提供了一些背景資料來促進討論: 這次的人道換囚行動,必須放在哥國政府與FARC恐怖份子的脈絡下來理解。哥國人民對這項和談也抱持分歧的看法:有些認為這項和談是件好事,因為可以提供FARC一個機會證明他們值得信賴,同時,長期的目標是希望他們可以成為正式的政治參與者。另外一些人則譴責此次調停,他們認為 FARC將會利用這次機會打高空,卻不實踐他們在談判桌上的承諾。就像他們過去的紀錄,已經嚴重影響數以千計的哥國家庭,徒留許多待解的議題。 調停委員成員之一是反對黨的參議員Piedad Córdoba,他是由哥國總統烏里韋(Álvaro Uribe Velez)遴選擔任調停委員一職。在極具爭議的玻利維亞新聞協會照片集當中,拍到了恐怖組織FARC的領導群,與手持花束、頭戴著FARC軍帽(貝雷帽)的參議員Córdoba勾肩搭背,而參議員則露出一抹淺笑。 El Observador Solitario [es]在「與你朋友保持親密關係,而要與敵人更親密」一文中指出,將反對黨參議員Piedad Córdoba納入人道換囚和談的措施是徒勞無功的:不僅僅是目前FARC對換囚行動的姿態是高得荒唐,而且FARC本身是處於內部分裂的狀態。這項人道換囚協議的效力,將僅及於這個叛亂組織的一小部分。而目前掌握FARC大權的成員已經擴展他們的勢力範圍到委內瑞拉境內,並且在當地建立穩固的根據地。 部落客Víctor Solano則提到,參議員Piedad Córdoba為自己辯解說,那些照片是被抽離當時的情境而解讀的[es],事實上當時她正巧開玩笑地拿了他們其中一位成員的軍帽,而且,對於手中的花束她也很訝 異。 Ricardo Buitrago[es]在「Piedad的攻擊式擁抱」一文中尖銳地評論道: 雙方最近在委內瑞拉境內Miraflores palace舉行的會談中,參議員Piedad Córdoba與FARC領導群感性擁抱的照片,代表了FARC這個叛亂組織對政府最新一輪的公開羞辱。由於政府的怠惰與縱容,導致那些自詡為人民保母的叛亂者,早已深深傷害了衝突雙方受害者的家屬以及一般哥國人民。那些感性的照片根本就是個荒唐的大笑話,參議員她不應該健忘到忘情地擁抱破壞份子,因為就是他們這些人犯下殺害十一位政府官員、精心策劃攻擊無以計數的哥國百姓、走私毒品,以及綁架眾多民眾做為人質等等令人髮指的罪行。...
伊拉克的「覺醒」
這是真的嗎? 我敢這樣說嗎?伊拉克真的越來越安全了? 這個名為意圖把基地組織(Al-Qaeda)趕出巴格達郊區、「覺醒」(Awakening)的運動又是什麼?報導說暴力事件明顯下降,伊拉克回到步入正軌上。美國總統布希的增兵行動真的見效了嗎?伊拉克部落客們探討這個問題,告訴我們真正的街聞巷語。 Adhamiya 的「覺醒」 部落格圈中一個重要話題,是關於一個叫「覺醒」的自衛隊(Awakening/Al-Sahwa)占據了巴格達北郊的Adhamiya區的 街頭,這個區域曾被基地組織( Al-Qaeda)所控制,而目前在美軍的協助之下,街道上有種回歸常態的感覺。要了解過去這個地區在基地組織的控制下竟究有多糟,最後的伊拉克人(Last of Iraqis)描述道: 我發誓,除非是生死關頭,不然這輩子我不要再到Adhamyia去了,那兒的情況真是越來越糟糕。特別在基地組織的人擱下一輛醫生所駕駛的車(我認識這位醫生跟他太太),把他們倆拖出車外,冷血的在路中間把兩人殺害,卻沒有人能做些什麼。基地組織還侵入一對新婚夫妻的家中,將先生反鎖在浴室中,然後輪暴了他的太太,最後殺了她,然而她的先生無能為力,只能在浴室裡發了瘋似的大叫。這裡的狀況真是越來越危險。 活在巴格達(Alive in Baghdad)的記者在「覺醒」接管該地時做了現場報導。Alaa 在他的第一則報導中,描述了這支新的自衛隊如何接管該區: 今天,11月11號,「覺醒」開始逮捕某些之前有疑似有犯罪作為的人。那些被逮捕的人被送交美軍加以拘留。同時,他們也逮捕了二名殺人犯,他們同時也犯下了搶劫和綁架等罪行。 稍後,他報導更多的進展: 因為一些基地的成員開始為「覺醒」工作,「覺醒」開始拘捕為基地組織效力的人,他們逮補了超過20名的成員。這一波的拘捕行動之 後,這些前基地組織成員向美軍指出炸彈埋設的所在,使美軍能破壞埋設在Adhamiya的六個不同地方以上的炸彈,同時昨晚也破壞了一個汽車炸彈。 在新的自衛隊取得它的權威性的同時,Alaa報導街頭已漸漸回到常態: 由於這個計劃,這裡已無從讓任何叛亂份子在街頭攜帶或放置炸彈,也讓Adhamiya目前維持一種安全的狀態,一些商店開始營業,生活也一步步的邁上常軌。 沒有人會懷念新的事件,最後的伊拉克人 決定到Adhamiya為自己一探究竟,進而產生喜憂參半的感覺,他寫道: 街道上為數眾多的來往車輛讓我覺得安心,行人、準備好要重新開張的商店,和安置妥當的感覺,孩子們在街上踢著足球,男人女人走在街上,工人們忙著照料已經一年已上沒有維護的花園和廣場。 我之所以擔心是因為大多數「覺醒」的成員只是14-16歲的孩子,他們帶著AK步槍身著防彈背心(不是每個人都有),也因為居民說這些小孩和成員的背景。大多數成員並非社會中的良民,他們之中的許多人在前不久還是基地的成員… 「覺醒」將這個區域控制住,他們藉由美軍的助力達到目前的狀態,看起來他們想把事情做好。嗯,我應該把話講清楚。他們在命令和指導之下把事情做好,因為 他們這麼做是為了錢,而這很顯而易見。基地並沒有付錢給這些「前」成員,而這些成為「覺醒」成員原本是基地中低階份子… 我聽說付給「覺醒」成員的區間是這樣的:14-16歲每月250美金,16歲以上每月450美金,高階成員則是每月600美金以上。 巴格達連接(Baghdad Connect)寫的有點冷嘲熱諷:...
埃及:童年憶往,這些人那些事
埃及部落客Ohod寫下對童年友人的回憶,以及他們長大之後的人生變化。 先從Akram 開始: Akram是我這輩子遇到的第一個無神論者。當時我大約十二歳,他長我一歲,是我預校同班同學。 我曾去過他家,我雖不知他父親的職業,但他家收藏了很多書,還送我一本Ehsan Abdel Quddos小說,當時我們只看小說。我們吃著Damyeten 伴乳酪和麵包,他本身來自Damietta地區。 一週後,在學校有許多人圍著Akram,我湊過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他正和一名男孩玩足球,但他竟然用可蘭經代替足球!其它的學生們只是邊 看邊笑。而我才剛從石油之地(波灣國家)回來,因此我很抓狂,立即和他結束友誼。至此之後,我再也沒有和他講過一句話。去年我從一位老朋友那裏聽到 Akram的近況,他留起了鬍子還成為穆斯林運動的活躍份子。而且在他父親過世後,他便把家中所有藏書送給了一位朋友。 接著介紹的是一位名叫Rehab的女孩: 她來自巴勒斯坦,在學校時,常常戴著傳統面紗,看起既動人又成熟,像模特兒一樣高佻,不像學校裏其它稚氣未脫的學生,我從不知道她的年紀,也從沒有機會和她講話。 學校裏流傳許多謠言,講的不好聽,是她和學校裏一些學長們的八卦。有一次,當我在操場玩足球,球彈開,我追著去撿,碰巧好看到她跪著舔某名男生的私處,這是我第一次明白什麼叫做口交,一個11歲的男孩手裏拿著足球混身冒汗。 他們注意到了我,當時她的表情令我非常困惑,她張大了溼溼的嘴。我趕快跑回操場繼續踢球,從沒向別人提過這件事。 多年後,我再次聽到她的消息,二種不同的說法都得到散播者的確認,有著同樣的結局。第一個故事是她變成了衛道人士,戴上伊斯蘭面紗到學校向 女學生傳教,並以其堅貞的道德純潔出名,一年後她離開埃及回到巴勒斯坦。而第二個說法則是她從未改變脫軌淫蕩的生活,繼續和各種男女交往。最後因為搞壞了 名聲,曾被拘留一個晚上,所以決定離開埃及回到巴勒斯坦西岸的老家。 最後一個故事是關於Derenawy: 過去我常聽人家說莫札特是天才,我一點也不訝異,因為我小時候就遇過一個相似的奇蹟。Derendawy 出身於Heliopolis的上等家庭,他擅長演奏六種樂器,都具備職業水準,他擁有我所見過最棒的音樂分析能力。他沒有正式學過音樂,都是靠自學音符與 和絃。當時他才十三歲,電腦網路還不普及,只憑著幾本從美國大使館圖書室借來的書籍來學習。他的能力不可思議,可以演奏任何他聽過的音樂。 Derendawy 成了雙親離異下的受害者,儘管過著侈華的生活,他卻患了嚴重的憂鬱,好幾個月獨自在陰暗的房間裏彈奏音樂。我說服他走到外面加入我們這群朋友,但並未維持很長一段時間。 有一回他告訴我,他喜歡上某個我認識的女孩,但對方已有了男友。我告訴他實情,他變得更為絕望。他從十五歳開始吸食各類的毒品。 4年後,我再次遇到他,而當時他的注意力已經很散渙,他的雙手不聽使喚地顫抖著,不用問,我也看得出來,他再也沒法彈奏樂器。他當年所暗戀的女孩,不久即和情人分手,幾個月後下嫁另一位小白臉。 Derendawy 近來又向我問起那名女子,我告訴他,她即將生小孩了。 Ohod 也評論了他寫的這些人物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