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Afghanistan 阿富汗

阿富汗:用照片說教育故事

  23 二月 2008

Mohammad張貼數張阿富汗偏遠地區學童在所謂「學校裡」情況的照片,他表示,現任政府拿到西方世界數十億美元的援款,卻用來買豪宅、名車與珠寶,而非改善當地人道與人權現狀。

阿富汗:2007年的塔利班

Joshua Foust討論2007年阿富汗的重大事件,主要關注於抵禦塔利班再起的相關問題之上。 2007年阿富汗最重要的事件不只是單一事件,而是一連串事件:抵禦塔利班的再起。雖然塔利班的反抗確實開始於2006年9月,當時北約(NATO)見證 塔利班攻擊其軍隊和當地軍民重建隊的次數和嚴重性呈三倍增加,但2007年塔利班進一步的改變原本週期性多變的暴力事件,成為長久固定的所謂「後塔利班阿 富汗」。 恐怕最糟糕的部份是,塔利班這累犯早就該被輕易的防範。年復一年,西方長久以哄騙的方式破壞承諾、以及持續的低度投入,激怒了那些對華盛頓當局有所期待以及希望解脫的阿富汗人。年復一年,這些少數的軍力要怎麼維持任何程度的和平,答案一直很明顯, 而且除了美國拒絕派譴軍隊到喀布爾(他們忙著抽出這幾個月來讓新任駐伊拉克聯盟軍指揮官David Petraeus為美國在伊拉克之戰所帶來上揚的勝算),甚至連令人敬重的政府官員如國防部長蓋茨(Bob Gates)都想著指責歐洲國家。儘管他們在某部份上應該為阿富汗情勢走偏而受指責,但這只是部份而已,美國幾年來策略上的軟弱無力,讓這些歐洲國家陷於 不可能成功的狀態。 但是,我們絕對要指責國際治安支援部隊(International Security Assistance Force,ISAF),他們負責提供阿富汗主要的維安任務,但他們至今仍為自己還在戰鬥而感到震驚:我們還沒獲得勝利?他們問著自己,我們是為了什麼而戰?當然,在計畫和情報上的災難性失敗也一再發生,這些失敗導致以美國為首的聯軍被某些公開的報導所矇蔽。現在要緊的是,2007年年初,北約發現了自己正在與從未計劃與之戰鬥的敵人交戰:塔利班。 在這一連串和塔利班再起的相關事件中,最主要的一個是他們回到了穆薩堡(Musa Qala),從死傷人數來看這起事件,可以說是巴格蘭爆炸(Baghlan Bombing ),但我們是從大局著眼。塔利班2月占領了 這個深睡的城市,但到12月被都還沒被擊退。簡而言之,這給了西方五年來的努力,一個破壞性的回應:似乎只要臨時起意,塔利班可以侵略和占領村莊,而且更 重要的是,西方聯軍無法阻止他們。在阿爾甘達布區(Arghandab)所發生的小戰鬥中,也傳達了相同的訊息﹣塔利班可以任意的在鄉間移動,西方聯軍除 了付出巨大的代價外,無法阻止他們。 同時,由於塔利班的滲透完全沒有得到美國和北約的回應,越來越多的地區被納入戰區。塔利班在這一年來增加許多戰士到阿富汗,但唯一替代阿富汗得到好處、一直接收軍隊的國家,就只有伊拉克。 的確,2007可以總結成美國放棄阿富汗的一年﹣這是第三次。除非有更重大的的事件發生,今年將會是塔利班開始決定性推進的一年。 原文作者:Adil Nurmakov 校對:dreamf

(短訊)阿富汗:北約向外租借軍備?

Afghanistan Watch指出,因為盟軍成員再度拒絕從自有的軍事裝備中,提供載重空運直昇機,因此北約決定,向外(可能向俄羅斯或烏克蘭)租用空運直昇機。 (譯按:自2001年以來,已經有18架直昇機在阿富汗被擊落,因此許多北約成員不願意冒此風險,一點也不令人意外。) 原文作者:Adil Nurmakov 校對:PipperL

阿富汗:文化、衝擊

  17 十月 2007

作為一個美國白人觀察在阿富汗的種種,較為有趣的面向之一是發生為數眾多文化失態和衝突。不幸地,這種摩擦不僅限於日常有趣和瑣碎的事,像健怡可樂(diet coke),也經常發生在重要的事務之上。 上週,為外交政策部落格(the Foreign Policy Blog)寫作的Preeti Aroon注意到一場關於足球議題的小型示威抗議活動。基本上,如同我在另一篇類似的文章所解釋,這場抗議源起於,美國盡力去與當地阿富汗人接觸,其中之一是藉由贈送他們足球…只是這顆足球上印有沙烏地阿拉伯的國旗,而沙國的國旗上有著薩達哈(Shahada),也就是伊斯蘭教中的清真言,穆斯林必須朗誦清真言以對自己的信仰做出確認。大約有一百名左右在Khowst 的阿富汗人走上街頭,發動了一場和平抗議活動,因為認為踢著印有薩達哈的足球是對伊斯蘭大不敬的不智之舉。美國駐軍感到懊惱,做出道歉,並重新審視這個親民計畫,使其繼進行不致於再度發生無意識的侮蔑。 很自然地,美國部落客完全的不成比例的誇張這個意外的插曲,Afghanistanica找到一些比較起來很無禮的例子: 那個總是很細心的Michelle Malkin在部落格寫了這個意外的插曲,之後嚴責美軍荒謬的卑躬屈膝的道歉,批評穆斯林: 「…他們真是對每件事都要命的『敏感』(解讀:容易大吵大鬧)」。 編按:括號為原作者所加 阿富汗坎大哈省(Kandahar Province)重建部隊,照片來自lafrancevi的Flickr 她的批評者才真的是比Michelle更「敏感」(解讀:意圖冒犯),但你將畫面往下捲,過去有篇是可蘭經在廁所的圖片,讀它的迴響。 喔,親愛的讀者,Afghanistanica也提供了其它美國的部落格的連結(小綠足球(Little Green Footballs )和聖戰觀察(Jihad Watch)),他們也對此事做出類似的激昂說法關於穆斯林的大吵大鬧(事實上並不是)。他以陳述什麼是顯而易見的作為回應: 我只會說,我不認為多數的阿富汗人會喚起某種很強的慾望去生氣和大吵大鬧。我想這個插曲只是件小事,想到在阿富汗有其它更重要的需要被關心,我不相信這件事會引起多大的注意。 明確的來說,事實上,說的更恰當點基本權利,像是言論,似乎正在受到攻擊--在喀布爾的每個角落。 sadaiHaqiqat電台是Salam Watandar在薩曼甘省(samangan)的聯播電台,昨晚遭到關台。這個電台是由當地的年輕人所設立,大部份認為,這是一個自製的發射設備的電台… 這個電台一直受到威脅,大部份來自當地資訊和文化當局。 除了對電台的威脅之外,Atash Parcha詳述了他好像被自殺炸彈吵醒的事。 砰~星期五早上吵醒我的聲音。我好累,又爬回床上睡覺。 那天稍晚,我妹問我她聽到的是不是爆炸聲。那是駐喀布爾國際機場西翼的北約德國部隊遭到自殺式攻擊。如同以往,受害的以平民百姓為大宗。 而在美國,我們幾週以來都為國內其他跟這被事件相比微不足道的事情悲傷,這樣的態度令人費解…有些人可能會感憤怒,當他們的神聖之書在眼前被外國人褻瀆。不了解這正是文化基石的美國及其黨羽,看來已經立下了他們未來失敗的基石。 唉啊,阿富汗將不再有任何外國投資,這樣的預測是由於所謂「土地黑手黨」為自己的目的,竊占土地。 多重土地登記使得關係良好的有力人士,可以強行宣稱土地的所有權而不受懲罰,失敗的法治系統則讓受害者無從追索。土地和財產權缺乏安全性,對於一直是投資阿富汗的重要阻礙之一。 的確。但在阿富汗不盡然每件事都是黑暗和厄運。最近部落格策略性轉向的Safrang,上週到了赫拉特(Herat),有許多關於這個城市的好事要說: 首先吸引我這個新來乍到的人注意的,是這個城市舖設及維護良好,並佈滿綠蔭的寬闊街道。從機場驅車隨著吵鬧的護送車隊,從機場經由Injeel區開進赫拉特市區的一路上,對於我這個來自道路永遠擁擠又坑坑洞洞的喀布爾人來說,這裡的道路讓我看得是目不轉睛。 再者,是它的歷史。這裡是龐大的根據地,有壯觀的星期五清真寺、醒目的尖塔,這都在一種令人惋惜的年久失修狀態。波斯皇后Gawhar Shaad以及詩人Khwaja Abdullah Ansari的陵寢、四個具有歷史的城門、有蘇聯坦克車的廣場,以及紀念英勇的赫拉特人的第24響,還有其它… 第三是風。不,著名的120天之風(Wind of a Hundred and Twenty Days)這種夏季風現象並不是神話故事… 在街道、歷史和風之後,是赫拉特人讓這裡變得如此美好。他們可愛具有特色的波斯腔,他們的波斯特徵以及有禮的態度,他們相對的世界主義觀 (cosmopolitanism),他們勤勉的創業精神,他們愛好藝術和文學 (證據就在他們經常在言談中引用詩句),以及直到這個城市的治安變差之前 為止,公園裡晚上總是擠滿了出外野餐的家庭。我真的很喜歡這樣。 他也提到了整個地區穩定的電力提供這項有趣事實。某種程度,他讓我比以前更想到當地實際探訪…我真想親眼看看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如果沒有別的,看看在新發現的榮景裡突然湧現的精巧建築。...

阿富汗:不是那麼顯而易見的問題

  9 十月 2007

關於阿富汗最盛行的迷思之一是在西方的佔領下的北方,這裡曾是北方聯盟(Northern Alliance)所控制的區域,和平、安定並逐漸繁榮起來。為了追根究底,Afghanistanica帶領我們到塔哈爾省(Takhar)的首府塔洛干(Taloqan) ,這個位於與塔吉克(Tajikistan)交界的地方一探究竟: 戰爭與和平研究所(Institute for War and Peace Reporting)最近出版了以和平為題的文集,名為〈就北方省分Takhar的居民來說,這些事比塔利班還糟糕〉(For residents of the northern province of Takhar, there are worse things than the Taliban)。顯然地,這些比塔利班(Taliban)還糟的,是當地的武裝軍事領導人以及他們所選出的議員。 他繼續引述一則新聞,關於當地民選的首長Piram Qul,是如何一邊享受著與喀布爾良好的關係,一邊綁架異議者的妻子,甚至謀殺、強暴他們的孩子。。這些作法都是延續自曾統治此處,為北方聯盟成員的當地民兵和軍閥。面對質疑,Qul宣稱他是追隨塔利班及其成員的腳步。Afghanistanica 回應道: 對,Piram Qul 是一名英勇的遊擊戰士,對抗塔利班、以及身為塔吉克人和烏茲別克人的當地支持者… 我記得一個故事是據說一些平民村莊的毛拉(mullah)藉由殺害在當地姦淫擄掠的地方民兵領導人而開始逐漸勢力高漲。他開始了有點像是組織的東西。那叫什麼來著?喔,對,我記起來了,那就叫塔利班。 的確,塔利班不是那麼計較北方,攻下塔洛干時,似乎是塔利班最接近統治全國的時候。在北方,顯示有賄賂的問題,而這是全國性的問題。再往南,在東邊介於喀布爾和巴基斯坦之間,塔利班仍像以前一樣無所不在,而他們依賴賄賂來完成事情: 所以半島電視台派駐一位隨軍記者跟著這50名塔利班在比薩省(Kapisa)漫遊、從國家警察那裡買來槍枝以及感受當地人民的愛載… 所以當地人民親切的問候50名武裝人士?老實說,如果50名全副武裝的士兵從我家門前走過,不論他們打哪而來,我都會如此親切的問候。北約部隊現在很了解箇中蹊蹺。我曾聽說過許多士兵觀察這些微笑著的村民很有可能和塔利班有合作關係。每次村民向塔利班「噓寒問暖」一番後,便將塔利班的行蹤和藏身之處 告訴美軍首領。 這些村民既是親切也是狡詐,到了一種藝術的境界。這種生存策略,確實地讓他們幾百年來如此安然的度過。 然而,點出這類問題的政府官員Murad遭到革職。貪腐和種族偏見是嚴重的問題,但政治作家Fahim Khairy認為,由財政部長安瓦爾•烏•哈克阿哈迪(Anwar-ul-Haq Ahadi)領軍的強大普什圖民族主義政黨(Pashtun nationalist party )--阿富汗社會民主黨(Afghan Mellat),除了種族清洗(ethnic cleansing)以外沒有其他宗旨: 阿富汗社民黨的領導人、現任財政部長安瓦爾•烏•哈克阿哈迪一直居於影響總統哈米德•卡爾扎伊(Hamid Karzai)的執政當局及自己本身逐漸的接受露骨且固執的民族種族主義立場,傾向由普圖什族人種族統治的阿富汗… 阿富汗社民黨透過凸顯普什圖人的族群,逐漸讓這個政黨發展出危險的過度概括的理想、已經超越既有組織實體的社會政治現象,而這樣的現象不再僅限於政黨的結構化定義。 阿富汗社民黨的宗旨,普遍地存在普什圖族人的心中,定義了他們駭人聽聞的理想,並藉著阿富汗史不絕書的的偽善、失德且充斥著暴力的社會政治現狀,強化他們的認知。 雖然這些文字措辭強硬,但在像這樣的種族爭議上,老實說我並不站在任何一方。但是挫折的感覺仍瀰漫著,且一直在擴散。這種挫折不僅限於阿富汗人,西 方也變得對於進展如此緩慢感到挫折,甚至國內的支援似乎也變得枯竭。一名在巡迴某處鄉間(他不能說在那裡,因為他還在任)擔任警察顧問的人士,詳述了以下的趣聞:  我曾坐在村裡的評議會(Shuras)審理他們的案件,有趣的是,他們好幾個月沒有看到塔利班了,只有一個坐在外圈的市民...

阿富汗:猶記9/11

六年前的今天(諷刺的是也是個星期二),十五位劫機者劫持了四架民航機--二架撞擊世貿中心,最後造成大樓在火焰中倒塌,將近三千人喪生;另一架撞擊美國 國防部五角大廈,我家人中的數名友人因此生去性命;最後一架則在與劫機者搶奪飛機的控制權後,賓州的郊區墜毀,九十三名乘客喪命。這在美國歷史上成為一大 諷刺,許多人將之與1941年的珍珠港事件相提並論,而這也喚起了許多美國人對境外事件的關心,並引爆了長達一年的戰爭,也讓外交政策產生重大的改變。 從美國的觀點來解讀這起事件,在後9/11時期逐漸形成的政策上,再也無法揭示不同層次的辯論思考(雖然New Yorker in DC 確實提出寬容且正面的訊息)。而備受美國人矚目的阿富汗,最近被前美國國防部長倫斯斐(Donald Rumsfeld )描述成是「大成功」?Nasim Fekrat 有篇動人的文章是關於「大成功」之於他的意義: 如果9/11事件不曾發生,今天阿富汗還在野蠻粗暴的塔利班(Taliban)政權控制之下。將近百分之九十的阿富汗在他們的控 制之下。今天,許多阿富汗人說,真主保祐奧薩瑪賓拉登(Osama Bin Landin),是他主使攻擊世貿雙塔,引導世人注視我們在水深火熱中的國家;阿富汗人也說,真主保祐美國,他們拯救了我們的生活,帶來民主、自由和安 全。我想說的,不是北約和國際部隊執行任務的過程與成就,而是:9/11對阿富汗以及其人民的重要性。許多阿富汗人說,對我們而言重要的,不是在9/11 事件中,受到攻擊的紐約世貿大樓和華盛頓的五角大廈有多少人傷亡,而是美國拯救我們的生活以及解放我們的國家。 要了解他所想要表達的意義,Fahim Khairy 將9/11攻擊放在塔利班手上恐怖的一年之脈絡下: 另一件在阿富汗的恐怖份子攻擊,摧毀了在第六世紀時所建立的 巴米揚大佛(Buddha of Bamyan),它是位在阿富汗中部的巴米揚山谷的山崖雕刻。這些雕刻顯示了經典混合形式的希臘式佛教藝術。 二名宣稱是來自摩洛哥的比利時籍阿拉伯人,以自殺攻擊謀害了反恐(塔利班)第一領導人與北方聯盟首領的艾哈邁德.沙阿.馬蘇德(Ahmed Shah Massoud)。 但他們的護照最後被偷了,而他們的國藉是突尼西亞。這二名攻擊者佯稱要訪問馬蘇德,攝影師身著炸彈腰帶、或將炸彈裝設於攝影機上,在訪問的過程中引爆。馬 蘇德一輩子都在抵抗入侵的蘇聯、凱達組織(Al-Qaeda )和塔利班勢力,終其一生與妻子及四名孩子住在泥土屋中。 人稱潘傑希爾之獅(Lion of Panjshir)的哈邁德.沙阿.馬蘇德,蘇聯的眼中釘、且是站出來對抗塔利班直到最後的人(當然除了北方聯盟的主要成員、現任阿富汗能源部長喀汗(Ismail Khan)之外)。我寫了一篇文章以紀念這個男人: 事實上,馬蘇德的個人歷史要比他的北方聯盟領導要來的複雜,他在1980年代對美國的憎恨、目睹1990年代初期在喀布爾的大屠 殺、以及在阿富汗北部Feyzabad大規模的鴉片走私。他被奉為聖人,甚至超越許多為國捐軀的英雄。沒有比馬蘇德優越的戰鬥技術及策略更值得被尊敬的 了! 忘了我輕率的文字,雖然馬蘇德是值得記念的(這可促進公民社會之發展)。但並不是每件事在阿富汗都像神話故事的星塵和獨角獸。在「評論是自由的」部落格,Conor Foley講述他的一位阿富汗友人所發生的一些悲慘故事: 他告訴我:「事情越來越糟。」叛軍現在控制了大半的國家,而沒有西方支持的總統哈米德.卡爾扎伊(Hamid Karzai)及其政府會垮台。甚至在許多區域,阿富汗國家軍隊和聯軍在白天巡邏,而塔利班在晚間巡邏。判軍造訪清真寺和村莊裡的耆老,告訴這些人,他們是最有效的力量,如果人們有什麼問題,就應該找他們。 每個人都在談塔利班,但是叛軍比他們更強大。在許多地方是由希克馬蒂亞爾(Gulbuddin Hekmatyar)所領導的伊斯蘭協會 Hezbi Islami(譯注)主導著事務。他們比塔利班有更廣大的支持基礎,不論在地理上和種族上,這也就是攻擊發生在北部和西部的原因。其它潛在的政治勢力也視希克馬蒂亞爾為未來可能的盟友。他受到國會支持的特赦法掩護,這個法律包庇被認定犯罪的國家軍閥。 伊斯蘭社會Jamiat-e-Islami曾支持政府,現在則是反對。他們是北方聯盟的主要勢力,它顛覆了塔利班。前塔利班支持者的總統卡爾扎伊冒險與之結盟;同時間,他們的前任戰士參與許多正在發生中的犯罪活動,包括綁架國際援助工作者。問題出在總統卡爾扎伊沒有靠山,而他自己的部族則由塔利班控制。 譯注:Hezbi Islami是伊斯蘭協會(Islamic Party)之意,1980年代是以反抗蘇聯入侵而聞名,現在則為反對美國和北約軍隊而交戰。...

阿富汗:戰地傳真

  22 九月 2007

倫敦記者組織前線俱樂部的創立者,沃恩.史密斯(Vaughan Smith),在前線部落格放上了來自阿富汗的視頻。2007年九月一日,他報導了一場英國-阿富汗聯軍對陣塔利班組織的戰鬥。 沃恩說: 哈爾門德河(Helmand)橫穿南阿富汗的哈爾門德省,而綠區就是指這條河流的兩岸。在一場艱難的行軍後,我們到達了本次軍事行動的出發點,並開始了軍 事上所稱的「接敵前進」(advance to contact)。 在上午十點之前我們和敵人接觸了。隨著聯軍在據點間不斷轉移,戰鬥時斷時續。塔利班分子有時向我們射擊,一般都在聯軍能接近之前就跑開了,他們早準備好了 逃跑路線,並且大部分時候能成功帶走傷員和屍體。 哈洛特不是我們的巴黎! 哈洛特部落格稱,許多身處阿富汗的人相信國家的第三大城市哈洛特,正如政府官員所言,在重建之中。然而,當地人說那地方和幾年前相比沒什麼兩樣。部落格作者還引述當地記者Naghib Arvin稱: 許多人說哈洛特是阿富汗的巴黎城,並且想阻止城市的重建。這種想法簡直荒謬可笑。我們不應該停下重建工作。 根據這位記者所言,缺乏投資且得不到當地生產者的支持是重建停滯的兩個原因。 別拿口音開玩笑! Mohmmad Kazem Kazemi 稱,他已經送信給伊朗電台雜誌的主管對電視連續劇Charkhaneh提出抗議。他批評電視劇的製作者取笑阿富汗人的口音以及蹩腳的波斯語,認為此行有辱阿富汗人民,並傷害了他們的自尊。他還補充道,事實上在阿富汗沒有人像連續劇中的人物那樣說話。 原文作者:Hamid Tehrani 校對:FoolFitz

阿富汗:錯誤的判斷

阿富汗的部落格圈裡都關注著美國「阿富汗反麻醉藥品策略(U.S. Counternarcotics Strategy for Afghanistan,PDF檔」的消息,檔案中詳述了美國政府計劃掃除阿富汗境內持續種植的罌粟類植物。 特別是,許多自由派人士對於美國強力掃除的想法感到震驚。在理性雜誌(Reason magazine)的部落格,長期鼓吹合法化的Jacob Sullum主張: 但如果摧毀阿富汗某些省份的鴉片生產,只是單純地使其轉移到其它省份,那麼掃蕩了全阿富汗的鴉片種植,不會只使鴉片生產轉移到其它國家嗎? 這並不像那種從未發生(譯註)的事情一樣。順道一提,十年前聯合國秘書處藥物管制和預防犯罪廳執行主任Pino Arlacchi 解釋「全球古柯葉和鴉片罌粟花種植的總英畝數還不到波多黎各(Puerto Rico)面積的一半,所以沒有理由其種植不能被完全消滅。」 很久之後,如果以史為鑑,這些浮誇的反毒努力將不會在海洛因的消費上有任何影響。短時間來看,如同我在專欄為了這個主題所寫的,它們正在強化塔利班及其恐怖份子同盟。 譯註:根據所提供的圖表顯示,全球在1987-1996的鴉片種植,並沒有減少的趨勢,鴉片的消費量也逐年增加。 罌粟種植,照片由Flickr使用者deckwalker提供 的確,如同Daniel Drezner 所說,那些認為根絶罌粟種植的行動將只是把錢流向塔利班,或覺得這樣的立法會產生一些對西方外交政策利益的想法,一點也不過份。就像我之前所主張過,問題在於這樣子的立法行動在阿富汗簡直是不可行的: 從經濟的角度來看,如果最終的目標是斷絶塔利班鴉片掮客的生意,那全部買進未加工的罌粟花起不了什麼作用。有許多的面向可以去思考:管理環境、鴉片市場以及歐洲的藥物政策。 特別是:阿富汗沒有太多徵稅和管制的能力,尤其是鴉片這種高收益的非法藥品。中央政府無法控制常規且正當的農業,對犯罪及恐怖份子所擁有的農作物一籌莫 展。政府本身無可救藥的貪腐,許多政府官員早已接受罌粟種植集團的回扣或是賄賂。每個人都在猜,這樣的結構在美國強加的管制環境下,該如何改變(如果會改 變的話) — 但如果這成功了,我會很驚訝。這有著太少的監督,以及太多的機會去玩弄這個系統,讓走私者持續有足夠的貨源。 著名的學者Barnett Rubin在這個議題有也舉足輕重,並在他部落格中刊載了三部曲文章。在第一篇文章中,他探究了美國新的提議將使得: 施行這項策略將會導致南部區域的安全急速惡化,進而削弱阿富汗政府。阿富汗人將會斷定(如果他們尚未如此的斷定)美國並未視阿富汗為主權國家,外國人在阿富汗只為了追求自己的目標,而非幫助阿富汗。大部份鄉村本來支持或對政府採取中立態度者,將會倒向塔利班… 這些歸納的根據是罌粟種植擴散至阿富汗主要經由東部和南部普什圖族(Pashtun)的區域,而去年罌粟的種植的減少主要在北部的省份(詳見聯合國秘書處藥物管制和預防犯罪廳評估調查第19頁之分布圖)… 然而最重要的,是這個分布圖所顯示的只是罌粟花。美國的策略從來沒有強調、討論、或提到「毒品金錢交易」在阿富汗北部是否減少。它從沒有...今天一些為反毒品背書的官員被認為直接或間接的經由毒品非法交易成為百萬富翁。 在以不同的面向討論毒品如何藉著減少供應量及價格,在價值鏈上的不同點取得不同程度的成功之後,Rubin接著提出一系列的建議,其結論是: 加強根除及禁止毒品的種植,同時禁止另類的謀生之道,將會削弱安全性,並強化反政府勢力,並使得禁止毒品種植和另類謀生之道更為困難…阿富汗的現狀唯 有建立在以高度目標及經濟上的方式,有效限縮難以對付的核心反對勢力,同時大大地增加誘因(國際社會的參與者應該有著決定性的優勢),以拉攏民眾到政府以 及國際援助者這一邊。 這也非常符合其它要改正國家的「最佳」行動路線建議。關注的焦點之一當然是路線的安全性。Tom Perriello 探究這個面向並結論: 但貪腐、無能、(至少是)和軍閥和犯罪組織網路的共謀,這三者的有毒結合正在政府和人民之間開出一條裂縫,而謀反從其中漸漸產生。 的確,西方的駐軍似乎對於安全的狀態沒有幫助。自從最近一波戰爭開始(Abu Muqawama 詳細說明讓奧薩瑪賓拉登經由該國和巴基斯坦交界的Tora Bora逃脫追捕的誤判)阿富汗目前的安全局勢似乎到達嚴重的臨界關鍵點。Péter Marton 探究荷蘭在阿富汗南部的烏魯茲甘省(Uruzgan)的角色並指出: 第二個我所要提及的議題,是六月和七月發生在烏魯茲甘省的汽車爆炸(分別在首府Tarin Kowt和 Deh Rawod地區)如同這家保守派的荷蘭日報 De Telegraaf...

阿富汗:不滿伊朗劇集角色

  15 九月 2007

阿富汗駐伊朗大使館最近抱怨,伊朗第三頻道劇集Char Khoone中,將阿富汗人描述為壞蛋,數名阿富汗與伊朗部落客都對此有所評論。 阿富汗部落客Dialogue 3表示: 自進入夏天開始,伊朗電視台每晚播出名為Char Khonneh的劇集,導演Sehat Sroush過去毫無製片經驗,故一開始收視並不佳,但後來出現幾個以逗趣為主的角色,有些角色設定為阿富汗人,名字分別叫做Shanbeh(星期六)和 Charshanbeh(星期三)。 Dialogue 3認為這齣戲劇以諷刺手法污辱阿富汗人民,以星期三與星期六稱呼孩子的編排,只會造成伊斯蘭國家之間的仇恨,無助團結,偏偏伊朗政府還將今年命名為「穆斯林團結年」。 Heratblog表示[Fa] 對自己能率先抗議這齣戲劇感到很驕傲,這起爭議也成為伊朗與阿富汗的熱門話題,Heratblog感謝伊朗民眾同聲譴責這部劇集,劇中的阿富汗角色 Shanbeh常拐騙他人,但這位演員所模仿的口音在阿富汗根本不存在,他並主張若要反制,應該號召阿富汗全國13個頻道,共同播映內容污辱伊朗人的電影《300壯士》。 部落格「阿富汗記者」指出[Fa],伊朗媒體污辱阿富汗人已非初犯,且自從伊朗政府驅逐阿富汗難民,情況更日益惡化,這也顯示伊朗電視台心態扭曲,真正擁有創意的人無法表現,而讓質素平庸者製作節目嘲弄其他民族。 伊朗部落格「自由檔案」表示[Fa]:「我不知道為何劇中角色Shanbeh要以阿富汗口音演出,我覺得讓他說流利的波斯文比較適合,因為他的投機性格很像伊朗人,而非阿富汗人!」 原文作者:Hamid Tehrani 校對:julys

對南韓人在阿富汗遭綁架事件的迴響

  6 八月 2007

7月19號,南韓的基督教傳教者在阿富汗首都喀布爾西南方的加茲尼(Ghazni)遭到綁架,綁架這23名傳教者的是塔利班(Taleban)戰士。這些人質是在從坎達哈(中文/英文) 前往喀布爾的巴士上被擄走。塔利班戰士要求南韓政府將軍對撤出阿富汗,並以被監禁的塔利班戰士交換這23名男女人質。南韓其實早已計劃 在年底之前要從阿富汗撤軍。當南韓的談判團抵達喀布爾、且政府仍和在阿富汗進行談判時,有個問題出現了:即便政府幾次的強烈的說服他們避免到那裡,這群傳 教者為什麼一定要到如此危險的地方,他們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 一名部落客Lee Dae-geun強力主張,應該要有新的法律禁止基督教的傳教活動: 在在國內外傳教活動已經太多了。如果說是個人的傳教活動,沒有人有權力可以禁止他們的所做所為。但如果這些活動對國家帶來危害,它就應該被法律所限制。我們所歸屬的這個民主國家,不是一個我們單獨生活的社會… 不少像Yundream這樣的部落客關注教會這將23名年輕人送到阿富汗的不負責任行為。 關於這件在傳教活動(或是說志工活動)時所發生的綁架,我看到有些人說「在他們安全獲釋回家後,我們再讉責他們」。 我想要說的是關於這個觀點。我想要談的是負責人和教會,而不是這些遭綁架的年輕人。 我舉個例子,一個動物保護組織召集了20位年輕人,以研究動物生活模式為主題,將他們送往非洲的叢林。那裡沒有指南,也沒有人了解這座叢林。 讓我們想像這群人遭遇到不幸。除了脫離這個團隊,我們必須想到發起這不負責任活動的組織。這不是很自然的嗎? 教會送這些年輕人沒有不良動機。所以我們必須體諒?因為韓國的法律基於主觀判定動機而制定?如果動機是對的,過程就不是那麼重要了嗎? 「不要過份的讉責」?那真的很可笑。任何來自政治、法律以及大眾傳媒根本不談論這個話題。這令人不解。你想,送20幾名年輕人到戰地,而沒有任何安全設備,且他們正身陷危險之中,這樣可以理解嗎?但沒人談到這個不負責任的行為。 由於基督教徒的政治力量,大眾傳媒和政治人物噤聲。只有部落客做出強烈的辯論。 Suya 55批評這樣的論點。 一些人批評沒有經過思考。 一些人批評沒有經過思考。 一些人批評那些批評。 一些人甚至說那些遭到綁架的人該死,因為基督教任務的最終目標是殉道。 批評…批評…… 第一次我知道這裡對基督教徒沒有那麼多的同理心。 看來他們比那些暴徒還糟糕。 二年前,我步行環繞過朝鮮半島。那個時候,人們問我為什麼我做這樣不必要的麻煩事。他們問我為什麼我花了如此長的時間、做這樣勞累的麻煩事。 我想要問他們,為了什麼他們活著? 活著是有原因、有意義的。人做某件事的時候是有個原因,我們應該尊重。為什麼他們前往阿富汗?一定是為了完成人生中某些有價值的事而離開, 或是經由他們的付出而得到自信。我們不應該尊重他們的想法嗎?我知道現在他們的所做所為造成了麻煩,但他們到那個地方不是為了折磨 其他人。他們到那裡是為了完成好的功績。我想我們對他們批評的方式太嚴厲。 在你的生活中,有多少基督徒傷害你?因為我們對某些可怕的基督徒(並非真實的團體)印象深刻。但因為那些人,我們可以責怪所有的基督徒嗎?看看你的四週,一定有基督徒的朋友。他們都是會傷害他人的壞蛋嗎? 如果你只是未深思熟慮的批評基督教徒和傳教者,你確實很自私。不,你是無禮的。你不考慮普世的善。你就是批評些許的錯誤,讓它變得十倍、百倍的糟糕。如同那個兵團… Shiver將阿富汗的現狀和一部電影相比: 有部在2002年上映的電影名為2009迷失記憶(台譯:2009決戰異次元,2009 Lost Memories) 。故事是這樣的:二次大戰結束,日本獲得勝利。首爾是日本的第三大城市,在那有個反日本的組織 Huraisenjin。主角是一個打擊這樣的恐怖組織的警察。然而,在他打擊反抗份子及追溯歷史時,他發現一些奇怪的事… 這部科幻片的情節和事實不同。但我想起這部電影的原因是我們的歷史和現在阿富汗及塔利班沒有多大的不同。 想像一下!沒有韓國。日本和電影情節一樣在二次世界大戰獲。想像韓國從1945年起直到2009年被日本所統治令人感到不舒服。我確定,如 果真像電影那樣,一定會有些人反抗日本,而為了奪回主權,暴力的方式會被持續的採用。如果那時候沒有我們現在所尊敬的「獨立活動份子」,電影裡的假設可能 會成真且我們今日就生活像電影裡一樣。 但這些國家英雄可能有另一個名稱:恐怖份子… 在日本殖民時期的這些活動份子和他們的行動在我們的歷史中不稱為恐怖份子及恐怖主義行動。賓拉登和塔利班在伊斯蘭社會也許也不被視為恐怖份子。回到電影的故事上,韓國人在2009年也不認為自己是韓國人。我們應該試著去理解我們不是真的了解的狀況。 伊斯蘭不只是一個宗教,也是深植在穆斯林的生活習俗以及人類成就的文化。祂不可能用優越或劣等來加以比較。但這些人質呢? 接近這群否認自己主權和宗教的人是自殺的。他們反抗美國這個最暴力的國家,以維護他們的自主性和文化。同時,這是不同的恐怖活動。反抗美國很困難,也導致許多犠牲者。塔利班如何認為這20名來自支持美國的國家到阿富汗來以及否定他們視為最重要的? 有些事應該要知道。誰讓中東國家變成如此危險及戰事發生的地方?誰讓這些傳教者被綁架?我們的國家英雄當時想試圖想取回什麼?穆斯林今日試圖要維護的以及今日我們不能好好維持的?暴力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被合理化。但如果暴力是為了反抗更大的暴力呢? 原文作者:Hyejin Kim 校對:FoolFi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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