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導 關於 Cameroon 喀麥隆

喀麥隆:喀麥隆電影工業的崛起

  12 七月 2007

“在一個非洲時刻”部落格裡向他的讀者們介紹了喀麥隆的電影工業: 「最有野心的計畫Zigoto已竭盡所能地開始創造屬於喀麥隆人的電影工業。喀麥隆的鄰國,奈及利亞,僅次於印度,以製作許多電影聞名於許多其他國家。但 其他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國家(除了南非以外)尚未入侵這個工業。席戈多(Zigoto)的公司,Zoomer's Pictures,正想像喀麥隆電影工業將可能成為西非電影製作的『藝術之家』,目前瞄準高品質、發人深省的視覺映象,而非一味商業化電影的內容。」 作者:Ndesanjo Macha 譯者:chy7211 校對:PipperL

法國:逮捕外來移民,執行不當

校對:Leonard (感謝broyez提供圖片) 此篇文章為前文法國當局追捕非法移民的後續報導,部分非法移民已在法國遭到逮捕。隨著總統大選逼近,事情快速惡化,閃電逮捕行動接踵而至,許多認為當局執法不當的法國人紛紛起身抗議。以下報導來自the French Association RESF(Reseau Sans Forntieres Education為一法國機構,保障移民學童免遭驅除出境。): 巴黎,2007年3月20日 外來移民遭受壓迫與追捕:警方執法失當,民眾忍無可忍。巴黎昨天及今晚發生嚴重暴動,3月19號週一當天,我們親眼目睹一名女子在Rampal托兒所前被逮捕,過程令人氣憤。被捕女子前來接站在托兒所門口的小女孩,警察卻對她搜索盤查,絲毫不顧現場其他家長及老師的反對,更不理睬當事人抗議,警察的舉止讓家長及小孩飽受驚嚇。接著警方帶走該名女子,而警方未說明前往地點,只留下獨自不知所措的小女孩……群情激憤的家長們尾隨在後,不斷對警方提出抗議,最後警方為避免引起暴動,才終於放人。 然而,今晚3月20日週二,類似事件再次在Belleville暴動地區上演,警方在當地來回巡邏多次後,包圍了一家咖啡館(坐落於4間學校的角落,包括Lasalle school多間校區和 Rampal),並逮捕了一名老先生,老先生的兩個孫子都在一旁的Piver school 77就讀。警方將他關在咖啡館一個多鐘頭,後來決定趁學校6點下課之前,將他帶回警局。學生家長、老師、無邊界學習組織(RESF)激進人士及附近居民均試圖阻止警方。不過警方反應迅速,毫不疑遲,不但以武力要求抗議群眾解散,並在稍後向群眾噴灑催淚瓦斯。在托兒所門口推著嬰兒車的家長們受到催淚瓦斯攻擊,紛紛躲進Lasalle小學,最終這位老先生還是被帶到第2區的警局。稍後暴動持續在Goncourt 及Stalingrad圓形大廳發酵。 警方不僅擴大族群調查,時常踰越法律規範,現在他們更是跨越了代表共和國價值的最後防線-學校,也時常在人口眾多的地區逮人。突襲逮捕行動不僅可憎,更使基本人權蒙羞,令人更無法忍受的是,國家機器竟然參與其中。不過警察或許低估了逮捕行動引發的群眾怒火,群眾已漸漸不再懼怕警方勢力,且決心結束一切。去年7月5日及27日,警察總局曾向無邊界學習組織承諾,不得在各級學校校園內盤查民眾,在逮捕行動當中,我們曾兩度呼籲警方遵守承諾,但現今情勢令人不禁懷疑,爾後這些承諾是否仍然算數? Blog de primtemps也記述了警方其它惡行,如逮捕數名幾內亞人、斯里蘭卡人、查德人及喀麥隆人,其中多人更因此喪生。Blog de primtemps不禁要問,這些瘋狂舉動何時才會停歇?: 對那些關注「無文件的非法移民」(sans-papiers)的人士而言,要掌握逮捕行動的最新發展,似乎越來越困難,新情況不斷發生,數量之多,前所未見,而每一次的暴力羞辱行動都使人權逐漸萎縮。以下為節錄: 「Lille是一名幾內亞年輕人,在法國學理化,3月15日週四當天因未隨身攜帶身分證明文件,被帶往警局,翌日該名年輕人在朋友攙扶下,步履蹣跚地離開警局,他白色上衣背面滿是腳印,胸前則留有混著口水的斑斑血跡……」 時間更近一點的事件:「3月20日週二,一名喀麥隆人士在Saone-et-Loire一處名為Lournand的小村莊遭警方逮捕,當時她的丈夫正與當地村長開會。該名喀麥隆籍女士隨即被送往拘留所等候遣返,她先生連她最後一面都見不到。」 非法移民在法國遭警方逼迫,遭到遣返回國後情況更加不妙:Issa為查德籍青年,今年3月6日遭驅除出境,遣返回國後被監禁在Djamena警局,飽受嚴刑拷打;3月13日,當時他相當虛弱,沒有食物可吃,自此之後再也沒有他的消息……另外,30歲的Elanchelvan Rajendram於前年8月遭遣返回斯里蘭卡,次年2月28日遭斯里蘭卡軍方處死 自法國爆發司法醜聞(Outreau鎮集體戀童性侵案)以降,地方官員的責任歸屬問題不斷被重複討論,從部長、省長至地方首長,不知這些與該案有牽連的官員們,最終是否願意講清楚、說明白,並承擔應負責任?

西非掃描:什麼是NOSPETCO? 援助無用、多貢建築、與觀光治療

  17 一月 2007

原文: West Africa: What is NOSPETCO?, Aid Does Not Work, Dogon Architecture and Tourism As A Therapy 作者: David Ajao 譯者: Leonard 校對: Portnoy 以下介紹本週西非部落圈的動態,第一站是奈及利亞,當地部落客都注意到NOSPETCO,但什麼是NOSPETCO?根據Deolu Akinyemi的說法: 如果各位沒聽過NOSPETCO的話,這是一種投資商品,如果人們投入45萬奈拉(奈及利亞幣),每個月能夠獲利4萬奈拉,這種 商品採取合資企業模式,讓投資者與企業所有人共享獲利,這種方式非常適合虔誠的穆斯林,因為根據伊斯蘭教信仰,他們不能用錢滾錢,只能投資與他人共享獲 利。 他後來又寫了篇文章題為「NOSPETCO還能撐多久!」: 人們得要有智慧,才懂得問對的問題、才知道何時進場、才知道何時出脫,如果問問現在45歲到60歲的民眾,他們肯定記得七零和八零年代的金融公司經驗,也記得有多少百萬富翁一夕之間變成乞丐,若不懂得回顧歷史經驗,一定會讓歷史重演! 他的深入分析也值得一讀: NOSPETCO是高風險產品,若要投資就得張大眼睛、保持警覺,有個叫Ade的人在有個部落格(註)上留言,他就運用策略得當,但今日要再模仿他可能沒這麼簡單,我以前也曾經捧著大把鈔票在市場殺進殺出,不過最近有些現象發生,依我的淺見並不適宜投資。 另一位部落客Timbaland則問:「NOSPETCO該脫手了嗎?」: 我後來注意到,這項投資產品的進場門檻從30萬奈拉增至45萬奈拉,我和幾個朋友原本打算籌措一筆私募基金加入投資,但後來因為某些因素而停擺了,門檻提高也是其中一項原因。 後來我及時在部落格上找到Deolu Akinyemi 寫的文章,得知這個發財夢可能很快就會結束,如果他所言屬實,NOSPETCO可能很快就會消失於市場上。 在這個商業與財務的世界裡,Emmanuel Oluwatosin問的是:需要商業導師嗎? 各位正打算做生意嗎?還是已經開業了?情況是否與各位計劃相?這時就該尋找一位導師,讓他為各位指點迷津、從旁指導,讓各位更聰明、更有效率,如果站在導師的肩上看世界,就能避免重蹈覆轍,還可以更早成功。 這些人其實就在各位身邊,但首先各位得先想清楚,到底希望從導師身上學到什麼? 他之後在文中提出關於潛在商業導師的建議。 非洲援助事業與喀麥隆的平權反歧視行動 接下來的話題仍與錢有關,但地點移至喀麥隆,部落格Enanga’s Pov重新整理了「非洲報告」組織所發表的報告內容:外援:這種「幫忙」根本沒幫上忙 非洲援助事業總值高達數十億美元,但大多數都以失敗收場,出問題的不只是援助事業內部,許多非政府組織亦然,不過他們當然不願承 認失敗,不願承擔成效甚微的責任,這些組織結構封閉,無論是聯合國發展計畫或雙邊機構都一樣,永遠都說:「只要給我們更多錢,我們就能完成工作…」 他們常說這句話,對吧?但其實真相並非如此,近年來有關於非洲的非政府組織數目快速增加,讓他們掌握龐大權力,但這些組織順應責任調整的動作卻很緩慢。 Home...

布吉納法索的洪水,奈及利亞從Bakassi撤離

  24 八月 2006

原文:Flood in Burkina Faso, Nigeria withdraws from Bakassi作者:David Ajao翻譯:Portnoy校對:未校對。歡迎協助校對。 布吉那法索的Under the Acacias發表了一篇Gorom-Gorom洪災的最新情況更新–八月23 事情發生的很快,感謝大家。因為募集金錢援助的延宕,我們分配物資的工作被迫延到星期五。但一切會很順利,我們現在正與基督教救援組織和其他在今天和禮拜一、三,一同協助分配物資的團體合作,確保每個需要幫助的人都獲得幫助。 我家鄉教堂Glenwood教堂的成員非常慷慨地提供許多幫助,撒瑪利亞人的脈動與食物組織也一直在幫忙我們。 Scribbles from the Den 也分享了一些奈及利亞從巴卡西半島(現為喀麥隆的領土)撤離的照片巴卡西半島: 奈及利亞開始撤離了 一名奈及利亞士兵將下了奈國國旗,兩名喀麥隆士兵升起了喀國國旗,象徵著巴卡西半島的主權移交給了位於阿齊邦(北巴卡西首府)的喀麥隆當地政府。 George Ngwane說: 非洲發展的問題 (NEPAD非洲發展的新夥伴關係的例子) 2001年七月,在辛巴威路薩卡舉辦的非洲聯盟組織會議期間,非洲發展的新夥伴關係(NEPAD)誕生了。五年後,以這個新經濟典範對非洲人的影響地位來看,重新檢討與評估NEPAD不小心陷入的困境絕對是必要的。 首先,意識形態的問題。NEPAD是沒有必要的。於1980年非洲聯盟組織高峰會採行的拉哥司行動計畫(LPA)已經提供了1980到2000年期間我們該如何推動非洲的經濟發展。 Home of the mandinmories 談到甘比亞的政客:Stop it already… 愛因斯坦曾說「瘋狂的定義就是重複作一樣的事卻期待不同的結果」。花幾秒鐘想想這句話,然後問你自己,幾封UDP/NRP聯盟與NADD的信件往來會讓他們靠得更近而成立一個有用的聯合陣線,一起對抗APRC嗎?相反地,這樣作只是在兩位聯盟領袖之間產生了位置爭奪。其中一位在他發出的公文內容中最後寫著:為了真理與其它目標服務:為了國家服務。這不是開玩笑,這到底在說什麼鬼?有誠意很好,但是我怎麼判斷?這是一場社會學家與律師之間的信件競賽,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會懂。但如果我真的再讀一次這些字句,我發誓我會嘔吐。

非洲:同性戀是種宗教?

  2 七月 2006

翻譯:Portnoy 居住在法國的多哥部落客Kangni Alem思考了非洲最近的同性戀議題。換句話說,他反駁了某些非洲人宣稱同性戀是一種異教的論點。在過程中,他提到了最近幾位公眾人物的公開談話。茅利塔尼亞的女同志部落客 Le Blog de[Moi] 在Global Voice站上的文章摘要則引起其他後續討論。 同性戀與宗教 我當時正聽著法國國際廣播(RFI),恰好聽到一則報導提到世界各地人們對同性戀的恐懼,從一位喀麥隆人權運動者的口中,我學到在保羅比亞與威廉Eteki Mboumoua統治的國家裡,有些人害怕同性戀者,是因為他們認為同性戀者散佈某種新宗教..(…)而這般假設,全都來自於迷信、非洲對性的破碎概念(因為突變),以及文化衝擊和頑固無知者的虛構。 即使聖經對同性戀的隱喻也沒有將「雞姦」當成異教。聖經說的是他們傾向於墮落,而將會面臨神的處罰。但是自從這幾十年來梵蒂岡小圈圈的例子看來,「神」的處罰只會讓同性戀神父笑掉大牙。 喀麥隆最近的同性戀醜聞 喀麥隆很早就面臨這個頭條議題。兩三年前,兩個男人出現在雅溫德或杜阿拉的市政府大廳,想要結婚;許多文章紛紛討論這件事情,因為當時市長的回應就只是叫警察來處理。最近,La Metro日報的總編輯被判處六個月徒刑,原因是將某位內閣部長的名字列在同性戀者的可能名單之上。超過十個以上的誹謗訴訟都告上了雅溫德的法院,因為該報公佈了數十個喀麥隆政治界、宗教界、藝術界、以及運動界人士,說他們具有同性戀「偏差傾向」。要注意,在喀麥隆,同性之間的性行為被視為犯罪,可處六個月到五年的徒刑,以及兩萬到二十萬的非洲法郎(30到300歐元)。這件事「只是」讓喀麥隆更為恐懼同性戀罷了。 恐同與無知 時間會證明,同性戀在非洲不會再被視為神秘詭異之流。儘管我一直如此深信,但是直到例證發生在我眼前的時候,我才感受到。我的一位最好的女性朋友是有名的非洲劇作家,她和她女友在柯都努慶典時遇見我,我們歡聲大笑,並且依舊維持朋友關係。我發現非洲的同性戀發展出許多策略以便生存在這個對同志懷抱惡意的環境裡頭,我在我的小說Coca Cola Jazz書中,透過Omoneh這個角色談到了諸多策略。 喀麥隆或其他地方對同性戀的恐懼會不會只是信仰無知的宗教呢? 感謝Gloval Voices,Martinique的Le Blog de[Moi]有許多迴響 Alem的多位固定讀者在他的文章下留下了迴響。 根據Naomi: 你還記得Mugabe嗎?辛巴威的總統?在他1995年的那場演講中,他說同性戀「豬狗不如」..(…)我還想加上納米比亞總統Sam Mujoma、甘比亞總統Yahya Jammeh兩人快樂地在BBC上宣稱的:「(我私人動物園的)動物之中當然沒有男同性戀或女同性戀。牠們依照自然法則生活」所謂的自然一直都被拿來當成藉口。 Sami說: 動物沒有同性戀?這位總統先生看的動物紀錄片看的不夠我多,他如果看的夠多,他就會發現所有我們人類視為墮落的行為,其他動物都依照著自然法則實踐著。 Le Blog de[Moi]是一位女同志的個人部落格,她近來對於無法在工作場所公開自己的性向而感到憂愁,一位名為The Specialist的訪客留下以下的文章,肯定GVO社群大大促進了人際之間的聯繫: 我透過GVO發現了你的部落格(…)。你對非洲同性戀的分析十分有意思(我對這個議題極不瞭解)。你說:「喀麥隆或其他地方對同性戀的恐懼會不會只是信仰無知的宗教呢?」我同意,我還認為這是一種恐懼不同他人的宗教。

非洲:西非部落格巡禮

原文鏈接:West African blogs round-up 作者:David Ajao 翻譯:Portnoy 校稿:Sweet  Under the acacias, 在《布吉那發生什麼事?》一文中,簡要地回顧了布吉那法索的新聞,此外也提及了大雨、蝗蟲、還有饑荒: 「南部下起了雨,根據預測,Sahel會有大雨發生。Steve和我說北方也已下了至少一場雨,儘管對那裡而言,這時進入雨季是太早了。去年的收成不錯,但我們現在進入了一年中最困難的時候。2004–2005年糧食危機的長期效應還在繼續,『人們的物資幾近耗竭,原因包括高牲畜死亡率和債務壓力,尤其是國家的北方地區,那裡高比率的營養不良消息持續傳來。』英國未來三年將捐出£1.5給西非的Sahel區域,試著幫助解決該地區的嚴重問題。 不過很幸運的,看來今年蝗蟲不會是個問題。 」 世界杯正進行得如火如荼,各地的球迷也激情高昂。 the (wish I was in) Ghana journal 分享了他對迦納隊是否可能贏得在德國舉辦的2006年世界杯的意見:上帝保佑我們的國家 「去年十月,當迦納確定進入世界杯時,我老家Osu上演了盛大的街頭派對。當時我正和JHR的成員一起吃晚飯。我們無意中發現街頭的狂歡,也不禁加入歡舞的人群,年輕男孩們立刻蜂擁而至。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是我最寶貴的記憶之一。我趕緊寫了篇報導給《多倫多星報》。一直到天明燈滅,人們的歡舞才結束。所以今天世界杯開打時,我看見這個故事感到非常震驚。儘管迦納隊在一月參加非洲盃的時候踢得一團糟(校對者註:當時迦納隊在小組賽時就被淘汰),足球還是每個人最關心的。我聽了太多迦納隊處在這個強隊林立的組別贏不了的說法,但是Black Stars(校對者註:即迦納隊)給了我在彼市兩段最珍貴的回憶(另一段是:看著他們在庫馬西合格賽時大勝烏干達),所以我會一直替他們加油,直到他們坐飛機回來。 」 另一個迦納的部落客,The Trials & Tribulations of a Freshly-Arrived Denizen…of Ghana, 參與了討論: 激情擊敗強者:今晚加納與義大利的比賽 「過去幾週以來,許多專欄都極力讚美Black Stars,認為他們將在世界杯中擊敗義大利隊。考慮到加納是第一次參加世界杯,評論家可能會判斷錯誤,沒注意到它其實處於劣勢。 」 Oluniyi David Ajao 則說: 世界杯上的非洲(德國,2006) 「非洲上下都慶祝著本屆世界杯,有五個非洲國家參加了這世上最受歡迎的體育比賽。在這五國之中,四個國家是第一次參加世界杯,包括了象牙海岸、加納、多哥以及安哥拉,只有突尼西亞曾經參加過世界杯。過去幾天以來,象牙海岸被阿根廷以2-1擊敗,安哥拉則在昨天與葡萄牙的比賽中以一球落敗。 」 遠離足球話題,Scribbles from...

法國與比利時:全球種族隔離?

  7 五月 2006

African Diaspora: Hard times for Africans in France and Belgium 幾個法語的部落格,皆提到非裔移民在法國與比利時最近遭遇的困境: 篩選移民 Le Pangolin批評法國內務部長薩爾科奇(Nicolas Sarkozy)最新移民政策,他認為這項政策是為了轉移那些因首次僱傭契約(青年僱傭法)而起身的抗議者,對真正的社會議題的注意力。Le Pangolin認為,薩爾科奇主張將透過這嚴厲的新政篩選移民只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