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V 中文化小組 · 六月,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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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有關足球的討論,與這就是奈及利亞

翻譯:Ahom Kuo 校對:Portnoy 足球的熱潮現在遍及全球,奈及利亞的部落客分享了他們的看法。 Aba Boy支持法國隊 (身為一個黑人移民)去支持昨天擊敗西班牙的法國隊是很理所當然的。昨天上場的隊員中有許多黑人球員,像是圖拉姆、加拉斯、阿比達爾、馬克萊萊、維埃拉、馬洛達、戈吾、亨利、維爾托德、還有原籍阿爾及利亞的齊丹等。 African Shirts支持迦納隊:我們仍然是迦納人(和一部分巴西人) Black Stars(迦納隊的別稱)成功地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但同時他們也經歷了長時間的進球荒。巴西則是很實際的,3-0的比分讓他們很滿意。肥胖的羅納度在被媒體口誅筆伐後爆發,而且他現在是世界杯歷史上進球最多的人了。加納很遺憾失去了埃辛,他本有機會對抗一下巴西頗具侵略性的中場,他自己也一定很遺憾。 Black Looks對迦納與巴西的對決做了總結:迦納維持了81分鐘的榮耀! 加納除了尊嚴,近乎沒有什麼可失去的。他們的每場比賽都看似可以以Appiah、Amoah、Pantsil和Mensah的精彩表現而贏得勝利,但結果總是失望的。除了有一次他們認真的坐下來想了一下戰術。埃辛的缺陣對比賽起了很大影響,裁判就像給小孩送黃色氣球一樣不停的給迦納人出黃牌,但我始終覺得,迦納隊是可以進球的,甚至可以贏得勝利。不管怎樣–我想我們能夠忍受輸給不那麼厲害的巴西隊,但是Gyan的切入實在太不切實際了,令人感到丟臉— 而Thinkers「man」- 他還在唱歌-得了一分然後站在旁邊將近89分鐘等待有人傳球給他 –  或許,如果他能多努力一點…..!但當時他不需要這麼作吧,我想。 Just Thinking Out Loud對迦納隊充滿了高度評價:人生….的確是不公平的! 我剛看完比賽,回到書桌前中(雖然我只看了下半場),我已無法想像還有別的什麼比這場比賽更令人痛苦的輸球方式了。這是一支每個人都覺得巴西隊會輕易碾過的球隊,但迦納從比賽的一開始就證明了他們不會讓這種情形就這樣發生。上半場比賽時,我透過即時通訊軟體從一個正在看比賽的朋友那來了解比賽的進展如何。他不停的告訴我加納踢得多麼多麼的漂亮!到了下半場,我到朋友家觀賽,驗證了他的說法。他說的再正確不過了,我是說迦納就是踢的那麼好!他們踢的比巴西好多了,而且是在埃辛缺席的情況下,他們的確踢了場好比賽。 Naijablog分享了Jide Adeniyi-Jones對奈及利亞的想法 『這就是奈及利亞』 很難說奈及利亞何時失去了方向,但在第一共和國滅亡後我們就沒了自信。為了反抗,我們把難民營用一些「巨碩」、「偉大」、「傑出」的詞語遮掩,彷彿這麼強烈的宣稱就能給予我們這些詞語定義所代表的真實價值。在我們刻不容緩的挑戰上頭添加這些天花亂綴的詞語本身就是一種神經官能症的徵狀。但是要尋找當前軍事仲裁困局的根源有點太過簡單。畢竟軍隊僅僅是我們獨立前人口中最閃耀也最偉大的堡壘。因此,在這場為國家靈魂的戰鬥中,他們不可能輕易全盤獲勝;即使所有的壓迫工具與方式都為他們所用。不,我認為我們必須回顧更久前的歷史。

敘利亞一週部落格氛圍

  25 六月 2006

Ammar Abdulhamid問了這個炙手可熱的政治議題: 巴沙爾-阿薩德(Bashar AL-ASSAD)的政權到底有多可靠? 很多敘利亞事務的觀察家在看到Brammertz含糊其辭的報導及敘利亞同伊朗日益加強的同盟關係後認為,阿薩德政權比前幾個月更有安全感,更可靠了,雖然國際社會對此的批評聲不絕於耳.不管這是阿薩德的策略還是只是他的運氣,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他的政權是那麼的不可觸及。 在Tony Badran最新的<敘利亞觀察>The Syria Monitor簡報上關於敘利亞異議分子被脅迫和審判的最新報導… 被拘捕的作家Ali Abdallah和他的兒子Muhammad週二被轉押到了軍事法庭,他們獎被以誹謗國家官員罪被起訴。(合眾國際社 6/20/06) 中東政策Middle East Policy的Nassim Yazji呼籲大家行動起來以保護敘利亞及阿拉伯的自由主義者。 自由意見的存在和表達都是對中東地區獨裁政治有效和必要的改變,有越多的自由意見,就越能削減專制餘孽,反之亦然。對自由意見的寬容是中東政治改革的基石。 同樣關心政治的<敘利亞經濟>Syrian Economy也發表了一篇題為”腐敗的經濟“的文章. 敘利亞的腐敗問題長期存在,並值得人們高度注意。政府對腐敗的控制並不有效,我們不得不懷疑敘利亞是否有’腐敗基因’,因為似乎他們的自我價值是以能收到多少錢的賄賂來體現的。有什麼能教敘利亞人變得誠實嗎? Abu Fares上發布了一篇很有趣的文章,有關Tartous城的歷史… 羅馬人,阿拉伯人,拜占庭人,法蒂瑪人,十字軍戰士,土耳其人和法國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歷經多個世紀,和Tartous城玩著溜溜球(yoyo),而這座城見證並吸收著不同的文化,得力於其身為海岸都市的傳統。 Across Syria and Inside Homs的Amr對’到底什麼是阿拉伯人‘有個非常徹底的解釋. ‘阿拉伯’在聖經裡是指在敘利亞和阿拉伯沙漠中的原始部落的人們.在那時,現在被叫做阿拉伯世界的地方,棲息著以下這些人… 最後,<軸心>In The Axis的BrianAnthony對他探索’Yabraq酋長‘(Sheikh Yabraq)是什麼的任務寫了篇有趣的文章… Yabraq酋長已經成了我的瓦加杜古(布吉那法索的首都)。Yabraq酋長是侯賽因(Hamdan al-Khuseibi)的筆名。侯賽因是秘密神秘阿拉維教首要的一名建立者之一,是我敬佩的一位神學的變節者,他的假名字也很有意思,似乎暗示著如”他照亮了…”之類的意思,據說他的神社在阿勒頗Allepo(敘利亞西北部城市),那裡曾經是前哈拇丹王朝 的立基,而該王朝支持 Khuseibi… 作者:Yazan Badran 翻譯:Kuo Yen-Hung 校對:Portnoy

俄羅斯:布托佛的土地糾紛

  23 六月 2006

最近,莫斯科市當局和她市郊的布托佛(MKAD)的居民展開了一場充滿戲劇元素的(帳篷、推土機、防暴警察…)土地爭奪戰。Live Journal用戶Ilya Yashin,同時也是俄羅斯社會自由黨Yabloko的年輕派領袖,寫到了這個事件並發表了關於局勢可以如何避免發生的看法。這篇文章引發針對了當地官員處理作法的一連串討論。 Butovo 莫 斯科當局已經決定要將MKAD的一個小村落以高樓大廈去替代。他們打算讓當地居民住進混凝土樓房裡。但居民拒絕了,因為這代表他們得搬進狹小的、只有一個 房間的公寓,除此之外,他們在土地上的工作機會也被剝奪了(對有些人來說,這是謀生的唯一手段)。官方正準備上訴,企圖贏得訴訟後,派遣防暴警察,砸破居 民住所的房門和籬笆,銬住他們的雙手,用塑膠棍棒解決問題。 我不理解的是,將這塊地夷平後帶來的利益極高是顯而易見的,而利用這些超級利潤中的一小部分,讓當地人擁有3房,而不是單間,再給他們些現鈔,真的有這麼難嗎? 是 啊,隨便什麼事,談到錢就傷感情了,即使錢多得是。但何時這些市長辦公室的官僚才會懂得用更理性的方式解決問題呢?花點錢等於是為社會問題買了保險:抗議 集會、媒體批評、和防暴警察打鬥都可以免除。當你被強行趕出自己的家時,抵抗只是「條件反射」,哪怕你給他們看一打法庭判決都沒用。人們會開始厭惡這個政 權,社會則會給予他們同情,而不會對市長有任何體諒。 *** terika: 你 看的很開,因為你不需要去住那些2/3/4房的屋子。給那些住戶一些甜頭以保持布托佛村子那神秘的社會穩定? 這可笑極了,沒人會在這上面花錢。防暴警察便宜的多。試著從他們的角度思考吧!如果街上有個乞丐,你會給他10個盧布以避免他跟著你去你家門前乞討嗎?有 些人會,有些不會,有些人還會報警,房子的事也是這個道理。 yashin: 嗯,用乞丐來做比較不是很恰當。Butovo的居民並沒有乞討任何東西,他們只希望繼續住在他們的家裡,不受打擾。 關於問題該怎麼解決,說老實話,警力當然比較便宜,但是暴力鎮壓後官方的名聲也會大大受損。然後,政府就不管了-省長選舉已經被取消了(現在是任命制)。 terika: 官方的名聲…哈哈!你已經回答了你自己的問題。 yashin: 我是很認真的。而且這是公民社會意識形態的基本–如果一個官員名聲受損,那他或他的上司在接下來的選舉中的勝算就大大降低,但不幸地,莫斯科不是這樣。 terika: 整 個俄羅斯都不是這樣。最近我剛去德國做了一趟商業之旅,他們替我們安排了城市觀光。我們到了聯邦議會(Bundestag),議院是被3圈自行車圍著的, 他們的官員就是這樣來上班的。然後我們的導遊突然看見了一輛賓士汽車停在議院的入口處,他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並且大喊:「這是誰的啊!!膽敢用我們納稅人 的錢!」 然後他才發現「啊…是俄羅斯代表團的..」:)) … solo_d: 根 據俄羅斯的傳統,我們可以假定那些和平解決事件的官員會比用暴力解決的那些損失更多的名聲。暴力,特別是野蠻的暴力,在我們國家是受到尊敬的。而想違抗政 府—-對一些人來說這是毫無意義的,而在一些特定的人眼裡,那些不用推土機、防暴警察解決問題、沒被Channel 1曝光的官員,跟懦夫沒兩樣。 oleg_kozyrev: 我想你錯了,一個官員只有在不讓任何一個人知道情況怎麼樣的時候才被認為是一個有能力的官員,如果大家搞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他就很沒用。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翻譯:Ahom Kuo 校對:Portnoy

波士尼亞-赫塞哥維納:塞拉耶佛攝影部落格

塞拉耶佛一座經過修復的建築,圖片作者為 Seesaw/Quod/Zdenka Seesaw(即Quod、Zdenka)在「巴爾幹剪刀」部落格,書寫有關巴爾幹各國之事已有一年半之久。 這是她與攝影緣分的由來: 在塞拉耶佛出生,在塞拉耶佛經歷戰爭,在塞拉耶佛生活。 已退休。一月份買了Canon A75,發現戀上攝影。 Seesaw的塞拉耶佛照片可以在塞拉耶佛攝影blog(來自塞拉耶佛的照片,通常難得一見)和Flickr看到。 Yamika_Gulag也在YakimaGulagLiteraryGazett部落格上紀錄關於巴爾幹半島的種種。他在Flickr的推薦書上這樣描述Seesaw的照片: Quod的塞拉耶佛照片是這個城市最美麗的照片!它們有種可愛 而克制的品質。我同樣欣賞她貼的波士尼亞-赫塞哥為納老明信片,敘述著往昔煙雲。 原文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翻譯:molitaire 校對:Sweet

牙買加:反同性戀組織

  20 六月 2006

原文鏈接:Jamaica: Anti-gay groups 作者:Georgia Popplewell 翻譯:molitaire Francis Wade, 提到牙買加出現首批有組織的反同性戀團體——基督教律師團和國家教會同盟。他引用了《牙買加觀察家》的一篇文章,該文指出這些團體提議在牙買加的權利憲章中用「與牙買加人民的意願和準則一致」代替「自由與民主社會」這個短語。

柬埔寨:從柬埔寨前往美國

  18 六月 2006

翻譯:echoyairs 校對:Portnoy Somongkol Teng即將在7月份離開柬埔寨前往美國深造,以獲得管理碩士的學位。有了美國國家部門富布賴特法案基金的幫助,Somongkol能有足額的獎學金來完成他在麻省理工的學習。Somongkol從皇家金邊大學(Royal University of Phnom Penh)畢業後,在校內外語學院中成為了一名英語講師。 這位23歲的年輕人從1993年開始學習英語,他有美語的口音。自從1993年柬埔寨政權過渡機構(UNTAC)開始民族選舉,英語為他帶來了眾多國際工作和獎學金機會。畢竟,只有10%的柬埔寨人能流利地在電腦上使用英語。根據國際電信聯盟(International Telecommunication Union)2003年的統計,只有0.25%的柬埔寨人上網。不是大部分柬埔寨人,尤其是如此年輕的,能有機會去其他國家遊歷。Somongkol不僅是一個快樂的旅行者,也是一個業餘攝影愛好者。 問:你很快就要從柬埔寨前往美國了,能談談你現在的感受麼? 答:我對即到來的行程感到非常高興和激動。這是我第二次申請法布賴特法案獎學金了,我終於得到了它。你想像一下一個人的夢想終於實現時的感覺。同時我也很擔憂。這是我第一次要離家如此長的時間。不像對付原先生活中的改變那麼輕鬆,這次,我將要獨自面對一個完全不熟悉的環境中,面對陌生的面龐和陌生的體驗。當然,我也會錯過一些國內的東西。儘管有這種焦慮,我仍然相信今後兩年時間會豐富我的知識和經歷。最重要的,我會更加獨立。我都快迫不及待那一天的到來了。 問:你能描述一下你至今為止的經歷麼(有關教育和工作的)? 答:我2003年本科畢業於皇家金邊大學(Royal University of Phnom Penh)的外語學院。之後,我成為校內外語學院的講師。去年,我被選為教育部(Ministry of Education)高等教育司(Higher Education Department)青年體育組的全職雇員。業餘時間裡,我為proz.com和泰國曼谷的Pasarawee作在線翻譯。除了這些專業工作,過去四年內,我還參與了若干國際交流組織擔任志願者工作。在2002年九月,我作為柬埔寨代表團的一員參加SSEAYP(Ship for Southeast Asian Youth Program),會議後期我作為代表在青年高峰會議(World Youth Meeting)上發言總結。從那時起,我成為SSEAYP柬埔寨國際(SIC)的一員。我現在是SIC的網絡管理者。作為SIC活動的一部分,我和其他成員在金邊和Kandal省組織了若干書籍捐贈活動。我們希望能將慈善活動範圍擴大到更多的省區。如果你有舊書,對我們的捐贈活動也感興趣的話,可以隨時和sseaypcambodia@yahoo.com這個帳號聯繫。非常感謝您的支持。 問:經歷了畢業和出國,你現在如何看待自己呢? 答:等得到教育管理(Higher Educational Administration)碩士學位後,我非常期望能把我所學的知識應用於柬埔寨高等教育部門的實踐中,我希望能繼續為高等教育司工作。我希望能和同事們一起為高等教育的發展出力。強烈的公民責任感促使我想將所學應用於我的祖國。和大部分人觀點一致,我認為柬埔寨能擺脫貧窮,經濟保持持續發展。教育是達到目的的方式。我非常希望我能在這個進程中出一把力。 問:你如何看待你這一代柬埔寨年輕人的未來。 答:作為一個學生、教育工作者和年輕的社會活動者,我注意到年輕人中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年輕人的知識面有很廣泛地擴大,學生們不是被動地接受知識,而是主動地學習、討論和研究。 在網絡上能獲得大量的資源、多媒體教育和出國學習的機會。我可以毫不猶豫地說,事情正在積極地進展著。 雖然我們國家比較窮困,但我們的精神、自尊、熱情和願望並不貧瘠。柬埔寨的未來定會光明,每一天這種趨勢都更為明顯。我們正在奔向現代化的進步和發展。 問:你在旅行時所寫的blog和遊記常常記述什麼內容?回家後你會繼續和你的朋友分享你的經歷麼? 答:我從2004年末開始寫blog。我的內容基本是用圖片記述每日的活動和各處的旅程。它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旅行圖片blog(它現在也一直是)。我想來看我blog的人會猜到我非常熱愛攝影。 直到最近我才開始寫一些東西。我一直希望在時間允許時能多寫一些,分享我的觀點、經驗和知識,讓我的blog提供更多的有用信息。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雖然我要離開柬埔寨了,但我會一直在網絡上和大家聯繫。

烏克蘭,俄羅斯:一個心存偏見者的夢想

  16 六月 2006

原文鏈接:Dreams of a Biased Person 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翻譯:Echoyairs 校稿:Sweet   烏克蘭的LJ用戶parasolya承認她對俄羅斯的看法有些偏激,但她只是希望烏克蘭能和俄羅斯擁有友好的——並且中立的——關係。俄羅斯是蘇聯民主變化的結果,這跟烏克蘭有點像。 「我上班時借了一本RIA Novisti(俄羅斯國有新聞出版社)出版的俄羅斯圖冊,這是一個研討會上分發的。 你明白我對俄羅斯的態度——我說不喜歡這個國家並不代表不喜歡它的全部。我對這個國家和它的國民有很強的偏見。 但這圖冊實在太美了。事實上,它讓我產生了去俄羅斯度假的想法。  而我知道,除了這個圖冊的照片外,俄羅斯其他的東西並不吸引我。 每當我看著這個圖冊,我就一直夢想著:俄羅斯和它鄰居的關係不再緊張;俄羅斯和烏克蘭互通有無,到對方那兒度假;大家就像歐洲國家之間那樣彬彬有禮;民主在我們國家已經勝利,每個人都有正當收入,沒有人再把過錯推給鄰居;俄羅斯將石油以國際價格賣給烏克蘭,而這沒有影響到烏克蘭的經濟,因為它能在市場競爭中站住腳;我們都加入了NATO ( 北約組織):)哦不,我還沒想到那個。 但我的確夢想著能去俄羅斯。但是首先,不要要求我出示身份證明;其次,不要拿克里米亞(Crimea)的問題困擾我,拿salo、烏克蘭女孩到俄羅斯的路上賣淫、或在西德的客籍(烏克蘭人或其他國家的)工人這些問題嘲笑我,不要對我說烏克蘭是俄羅斯的一小部分,還有很快「你們就將爬回我們身邊」……」 「……在週末,可以計劃一個去俄羅斯的短期越境旅行——一路向北,住在帳篷裡,宛如環保旅行;或沿著西伯利亞鐵路往南走,在乾淨的沿途小站停下,購買印有當地風景的紀念品和明信片。嗯,每個帳篷裡都能連上網絡,人們可以詢問在拉脫維亞(Latvia)或是波蘭(poland)的朋友想不想要一些帶回的禮物。 蘇聯這個詞其實名不副實。每個人都只在本國內訪問、消費、購買紀念品或做生意。而且每件事都建立在歐洲民主價值觀的基礎上。 這本相冊中的照片實在太美了,看上去就像俄羅斯是一個民主的歐洲國家。 」 一些烏克蘭的回覆者認為(UKR)parasolka的夢想根本不是空想。 Molokovoz:你的夢想離現實並不遠,實際情況大致如此。 Parasolya:在哪裡? Molokovoz:在俄羅斯。我見過的俄羅人中唯一活躍的反烏克蘭積極分子在蒙古。-))或許帳篷裡沒有互聯網,但衛星天線安裝至西伯利亞鐵路沿線每一個最小的村莊裡。 parasolya: ……當然,面對面交流時,我們都是好人,但是一旦開始談論政治,友好氣氛就消失了…… 我同意我太偏激了,只是我還生活在俄語媒體範圍內;我承認並為之懺悔,但無法消除我的想法。可能是我的政治意識太強了。其實我在俄羅斯也有親戚。我試著立於事外客觀地看這個問題,但這方法越來越不起作用。就連我和俄羅斯同事在一起時——我們的關係很好——當我們談到烏克蘭和俄羅斯的關係,往往是以「克里米亞是俄羅斯的(一部分)!」這樣的話結尾…… libellule_fun:也有一般的俄羅斯人。儘管那樣的人很少,但的確存在。所以並不是一切都已失去。:) …… oleg_pavliv:我想說是莫斯科對政治太過敏感,反對烏克蘭。去年我在卡累利阿(Karelia,蘇聯自治共和國)旅行,那裡並沒有人宣稱「克里米亞屬於我們」

以色列:園籬下的生活

  14 六月 2006

原文鏈接:Life over the fence 作者:Haitham Sabbah 翻譯:Morris2039 校稿:Sweet 一位耶路撒冷的吉普賽人問他巴勒斯坦的朋友是否可以參加她女兒的婚禮,那位朋友說:「我會的,假如我不在監獄的話。」他告訴我,在她女兒婚禮的前一天,他得去法庭接受審問。 為什麼會這樣? 他邀請了兩位年約六旬的朋友到他家做事。這兩位朋友與他相識已久,常在他家做手工活。但不幸的是,隔離牆築起後,他的朋友不像他是個圍牆內的耶路撒冷居民, 而是身處隔離牆外、被認為是加薩走廊西岸的巴勒斯坦人。依法律,除非經過許可,不然他再也不能邀請他認識一輩子的朋友們到家裡,即使只是喝杯咖啡.。 好了,他和朋友被檢查他們身份證的警察逮到了,他可能因此被判六個月的監禁(就算這些「入侵者「完全沒有前科)。他不想問老朋友是否得到許可,他只想如從前一般邀請他們過來。他的鄰居和他一樣。因為,這個隔離牆,把原本統一的城鎮分成了兩半……

阿根廷:可親愛的,這是世界杯

  14 六月 2006

原文:Argentina: But Love, It's the World Cup作者:David Sasaki翻譯:gabriela校對:Portnoy(註:這篇文章是六月時發表的,但是由於非常有趣,所以還是譯給各位看看) 哈維爾,32歲,住在阿根廷的Entre Rios。他學的是新聞和社會傳播,但現在一家跨國公司作銷售。根據資料顯示,他喜歡音樂、攝影、交流和上網。他的博客Blogsphere文章語調通常是友善的。然而,當世界杯來臨的時候,我們目睹了一個類似母鳥保護鳥巢的深刻轉變。 一個星期五的下午,正當今年世界杯第一場比賽開始之前,他寫了篇名為「世界杯來了:致妻子的一封公開信」,我把文章翻譯在這裡了。不過,我不得不提醒讀者,他是以玩笑的口吻寫的。 離世界杯開幕只剩幾小時了,所以事先明確一些規則是非常重要的。 親愛的: 1)從6月9號到7月9號,為了我和你之間有共同語言,讀讀報紙的體育版。不然,別驚訝於我不給你時間。2)在世界杯期間,任何時候,毫無例外地,電視是我的。遙控器,你就別看了,更別想能碰它一下。3)如果我在看比賽時,你不得不從電視前經過,那麼,只要你爬過去並不讓我分心,就沒關係。4)比賽期間,我既聾又盲。別指望我能聽到你,開門,接電話,或者起床去管從二樓掉下來的孩子。我什麼都不會做。5)如果冰箱裡一直有啤酒,小吃豐富,你微笑面對來我家看球的朋友,那就最好了。作為感謝,我會讓你看早上6點到6點半的電視(當83個頻道中沒有任何比賽重播的時候)。6)如果當阿根廷失利的時候我看起來很氣憤,請別對我說「這並不太糟糕」或「下場比賽我們肯定會贏的」,你只會讓我更生氣。7)你可以坐下來和我一起看比賽,但只有在半場休息放廣告時才能跟我說話。但是,別濫用這個機會,我指的是一場比賽。8)比賽的重播很重要。我是否已經看過並不重要。我要再看,無數次。9)讓我們希望世界杯期間,沒有任何一個朋友要為孩子要洗禮,過生日,第一次交流,或者死去。因為: a)我不會去。b)我不會去。c)我不會去。d)我不會去。 10)如果有朋友約我週日去看球(多麼偉大的邀請啊),我們毫無疑問要去。11)晚間的比賽評論和比賽本身一樣重要。別想要對我說「你已經看過了,為什麼不換個頻道呢?」12)世界杯期間,我不洗澡或剃鬍子是有可能的,所以,我周圍的一切聞起來會像在熊的籠子裡一樣。記得你聞起來像魚的時候我可什麼也沒說。13)象牙海岸(科特迪瓦),特立尼達和多巴哥,塞爾維亞和黑山(賽黑)不是像Gath&Chavez 或El Corte Inglés的服裝商店。他們是世界杯的參賽國,我對他們的比賽很感興趣,即使這是第一次你聽我說。14)讓我先告訴你Drogba不是一種新的興奮劑的名字[drogba在西語裡是藥物、毒品的意思];Tierry Henrry不是香水的名字;Wyne Roony不是Rintintin的所有人;Heinze不是番茄醬的牌子。當你聽到你不知道的名字或單詞時,我會解釋給你聽,只要你記在你的食譜書上,等比賽結束後60天再來問我。15)最後,少說類似「世界杯四年一次太好了」的話,因為我現在對愚蠢的話是免疫的。因為,接下來,還有錦標賽、美洲盃、春季聯賽、秋季聯賽、西班牙聯賽、El Catenaccio、英格蘭聯賽、解放者杯、20歲以下世錦賽、南美杯、17歲以下世錦賽,等等,等等。16)如果阿根廷成為冠軍,我將消失兩天,從而有足夠的時間和我的朋友一起慶祝。我回家後,仍然有30天的電視控制權,用來回味這榮耀成就的每一秒。如果阿根廷被淘汰了,你可以控制電視遙控器60天,讓我有足夠的時間來悲傷。(顯然,這是比賽之後,一旦阿根廷被淘汰了,我要堅持在這裡看比賽直到最弱的隊離開。)明白了嗎?Cappicci?Comprende? Isquiri voche Naniastka?我愛你,你的丈夫 為了哈維爾夫人以及全世界足球狂熱愛好者的配偶,我們希望你的國家隊不要贏,很快,世界恢復了正常。

印度尼西亞:左派的失敗

  14 六月 2006

原文鏈接:Where the left failed 作者:Preetam Rai 翻譯:lvoe sweet印度尼西亞的Martin Manurang 試圖回答「為什麼左派失敗了,而右翼激進分子卻成功地建立了他們的網絡」。

白俄羅斯:非營利組織負責人受審

  13 六月 2006

原文鍊結:Belarus: NGO Leaders on Trial 作者:Veronica Khokhlova 翻譯:lvoe 校稿:PortnoyTOL在白俄羅斯的部落格報導:四個NGO(非政府組織)的領導人由於運行未註冊的組織,而面臨六個月到三年的有期徒刑。

巴勒斯坦的一週:海灘上的悲劇

  13 六月 2006

原文鏈接:This Week In Palestinian Blogs: Tragedy at The Beach 作者:Naseem Tarawnah 翻譯:lvoe 校稿:Portnoy 這周發生的悲劇和由此帶來的震撼緊緊地抓住了巴勒斯坦部落客的心。以色列對加薩走廊的襲擊導致婦女和兒童在內多名平民的死亡,因此有人稱這天為「血色星期五」。 當時巴勒斯坦人全家大小正在加薩的海灘上堆砌沙堡,享受家庭的歡樂,然而以色列的炮擊打破了這一天的寧靜。部落客和人權行動者Mona El-Farra,用一個在此事件中喪失了雙親和三個兄弟的小女孩的故事,清楚地描述了這個畫面。 Moi貼了一段從襲擊後的新聞報導中摘錄的影片,他難過至極地說: 「我無法讓她的聲音從我腦海中消失。當她開始意識到躺在她面前的父親已經死去,她的尖叫聲穿透我的身體和靈魂,『Yaaaaaaa'的意思是『爸——爸——』,但她父親已然不在。她的母親已然不在。她的兄弟姐妹也都不在了。」 視頻也打動了其他的巴勒斯坦部落客,Haitham Sabbah就是其中一個。他說:「看到這些以及巴勒斯坦電視台和Aljazeera上的報導時,我和妻子、我的孩子們,都忍不住哭了。」 和部落客Al-Falasteenyia 以及此刻正遠離家鄉的加薩居民Laila El-Haddad 一樣,Khaled Nazzal 無法克制自己的無力感。他說:「我們打電話給我阿姨,她在加沙北部的al-Awda醫院工作。她現在處於歇斯底里狀態,而她是個平時極少失態的人。」 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巴勒斯坦的這一週發生了驟變。在本週的早些時候,Amal Amireh 還在想著Judeo-Arab 音樂的傳承問題,並對其有些有趣的想法,然而最近的這件事情,讓一切都變了樣。 世界杯開幕的同時,Moi寫了一個有趣的劇本:《世界杯上,我們聽天由命》,它描述了巴勒斯坦國家隊為了參加世界杯,在組隊和訓練時遇到的種種困難。與此同時,May at KabobFest談到了巴勒斯坦與以色列對看世界杯轉播的訂閱費太高,而一致表示憤怒。 Ohoud 很高興地得知拉馬拉市的一家餐館製造了世上最大的Tabouleh(巨型阿拉伯傳統盆菜).,該市因此創造了一項金氏世界記錄。 在其他地方,國際運動組織(ISM)舉辦他們一年一度的、七八月時舉行的「自由·夏季·運動」活動。不幸的是,他們遇到了一些試圖阻止他們的誹謗性攻擊。但不管怎麼樣,這只是激勵了他們去完成非暴力反抗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