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十月 2007

報導 來自 8 十月 2007

非洲可曾有好事降臨過?

  8 十月 2007

Kizzie 最近接到某個激起蘇丹部落客憤怒的問題: 我們停留美國期間,當地一個猶太裔美人團體(包含人權運動份子、作家、教授),邀請我們午餐。我們聊了有關中東、伊斯蘭主義、人權等話題。當我的 老師建議我來談談我所熱愛的故鄉--非洲大陸。她問道:「非洲可曾有好事降臨過?」我不能描述自己當下五味雜陳的感覺,是哀傷,是悲憤,抑或兩者兼具?同 時,這種唱衰非洲的悲觀情緒緊緊壓我的心口。我試著提醒自己那片土地上仍是有些好事,但不管怎樣我仍舊無法回復往日的自我。 …非洲不是只有達佛、盧安達、獨裁暴政、低度開發或是愛滋病。 提到達佛,Black Kush 記下又一次期望終止悲劇衝突的和平談判: 會議上所達成的協議仍要進一步觀察,哪些反叛人士會參與,SLM領導人Abdel Wahid el Nur的反應等等。 他同時貼上一幅漫畫: 年輕的Dalu 小姐,是一位居留美國的蘇丹人,她寫了兩篇有趣的文章,第一篇有關種族主義,第二篇則提到對蘇丹裔美國人的自我認同問題。 關於前者,她寫道: 我非常引以為傲,即使聽起來、讀起來都不怎麼有趣。一般而言,蘇丹人是非常具種族優越感的。 我有些阿拉伯裔的蘇丹朋友,在若扯上宗教和種族之時,我們常會起衝突。聽起來有點荒謬,我們當時還只是小孩子而已呢!現在我知道當初那些不好的用語 和衝突,是由於彼此家庭的影響。我曾經打過一個小孩,因為他竟稱我為奴隸(abeed/abid);而另一次則賞了某個小女孩一巴掌,因為她說我的皮膚像 焦油。 X的,我們都是蘇丹人啦! 而關於她的自我認同: …我大多時自認為是蘇丹人,但對我所不熟悉,卻非得跟他們用蘇丹語交談的蘇丹親友而言,我仍是個美國人。對於美國當地人,我則成了一個蘇丹女孩。也許有時這二者都是,有時都不是。(這就是一文不值的嬉皮客世界入口。) Drima,寫了一篇爆料文章,標題為:「喀土穆,一座變化激烈的城市」,它是關於發生在蘇丹首都另一面緊閉門後的酗酒、藥品濫用、瘋狂轟趴等現象。 SudaneseReturnee很高興,他還不擔心回到Juba後的問題。而Juba 當地人,Konyokonyo醫師則記述了南部愛滋病的情況。 令人憂心的一面是許多年青人漠不關心,把愛滋病當成其它疾病一樣。有這麼簡單嗎?在80年代中期,愛滋病被認為是剛果語裏的一種疾病名稱,主要是娼妓賣淫之類的性病。只有進出風化場所的人才會染上它。在南部蘇丹,這樣的認知仍未改善。 年輕人幾乎不可能禁酒,也不會對婚姻伴侶絕對的忠誠,所以,「保險套」?算了吧。它不方便取得,還有人認為套上保險套會失去性的「甜密」。 在埃及的蘇丹人遭歧視的情況讓Zoulcolm X憤怒。 新聞上說,埃及士兵射殺越過邊境要逃到以色列的蘇丹難民,真的令我很生氣。去年有好幾百位埃及人到喀土穆工作,他們搶走了一些低階工作,如建築工人、餐廳侍應等。這些工人並不是住在少數種族的地區,他們被善待,可說是豐衣足食。 而在開羅市區的蘇丹移民遭遇了一些比邊境槍殺還要慘的事,他們有時被埃及警察欺負,或是要面臨許多愚蠢的種族主義。蘇丹人之間甚致開始互砍殺,信不信由你,他們在開羅還形成了一些自己的幫派。 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呢?為什麼在喀土穆就不會產生埃及移民的幫派?難道因為他們不是黑人。他們來到我們的國家。搶走我們的工作機會享受了美好的時光,但是我們的同胞到了埃及卻被像爛泥一樣地對待死了也無人聞問。 Path2Hope 為了一位因為無能醫療致死的事故而悲傷。 那個土匪,哦抱歉,我指的是那位收費檢驗的醫師,這位天兵醫師,他診斷道:病人患有中風。 幾天後,患者到了約旦,當地的醫生卻給了他們另一種震撼,好消息是病人並不是中風,但壞消息是稍早的醫治方式,對患者年邁的身體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其實她不過只是缺乏鈣質而已! 她過逝一個月了,最後還是受不了醫治失當的副作用,na lil-lah wa ina ilehi raje'oun(唉,願她安息,阿拉與她同在。) 仍讓Path2Hope感到欣慰的是: 在蘇丹,我可以聞到”hilu-mur”的香氣 (一種蘇丹果汁)。每一戶人家掛著自己作的“sweetness”(一種醃肉磨碎後加在食物裏)。這些氣味提醒了快來臨的回教齋戒月,我喜歡齋戒月,處在穆斯林社區,你會發現那段期間裏總有神奇妙事。 原文作者:SudaneseDrima 校對:FoolFitz

玻利維亞:伊朗總統來訪

  8 十月 2007

編者註:本文收集來自玻利維亞與伊朗部落客的反應,其中伊朗部分資訊收集由全球之聲波斯文編輯Hamid Tehrani協助。 玻利維亞政府前幾天歡迎伊朗總統阿曼尼內賈德(Mahmoud Ahmadinejad)短暫訪問,玻國總統莫拉列斯(Evo Morales)也與他簽署多項協定,由於兩國過去鮮有往來,許多玻利維亞民眾對此事大感意外。協定內容主要涉反能源業與農業投資,不過細節尚未決定,莫拉列斯強調協議與核子事務無關,或許是刻意撇清這方面的關係,也讓人想起莫拉列斯接受喜劇脫口秀Daily Show訪問時強調:「別把我算進邪惡軸心國」。 玻國民眾很想釐清兩國情況究竟如何,當伊朗總統抵達機場時,部落格Palabras Libres的Mario Duran前往拍攝現場情況,卻馬上受到安全人員的關切,還爆發口角[ES]: 我手持數位相機,站在連結機場與首都市中心的英雄大道7公里處,開始四處拍照,…我沿著縣界走,只看到一面玻利維亞國旗在風中飄揚,轉個彎接近機場出口處,我看見人們手持標語、伊朗國旗,以及象徵玻利維亞原住民的三色旗,以手工製作的標語寫著歡迎伊朗總統阿曼尼內賈德,我一開始拍照便聽見有人大叫:「那個拍照男子是誰?」,很快便有個人上前,一把抓住我的皮外套,另一雙手要搶我的相機,他質問我:「你在幹嘛?你以為你是誰?」,我似乎一定得出示身分才行。 Mario Duran表明為部落格「La Constituyente」寫稿後,安全人員便允許他繼續攝影,才有現在部落客上刊登的照片集,這次訪問前後似乎都非常敏感,部落客也開始分析簽署協定與伊朗總統來訪背後的真正原因,有些人希望一切不要只是為了激怒美國,Voz Boliviana認為此事背後還有另一國介入[ES],不過也想問:「為什麼選伊朗?」 其實這也不是秘密,玻利維亞之所以與會伊朗接觸,當然是因為政治上與外交上和委內瑞拉結盟,此事也證明外交政策能如何影響到一國政府,我國總統不過是跟隨外交走勢,並且加入了挑釁美國的行列。 其他人則更加懷疑玻利維亞即將捲進伊朗核子爭議與世界的衝突中,Willy Andres指出[ES]: 我希望與伊朗的協定對我們影響不會太大,我聽聞有些人認為協議「就是讓人相信這一切與核子事務有關,因為無論是核子反應爐所需的鈾或是『重水』,玻利維亞全都有」。 許多玻利維亞民眾對伊朗文化並不熟稔,也對伊朗代表團提出的要求感到意外,MABB的Miguel Buitrago寫道: 在野黨當然是持懷疑態度,他們質疑玻利維亞如此公開與伊朗建立外交關係,究竟獲得什麼利益?部分人士更特別指出,阿曼尼內賈德一方面讚揚兩國女性,另一方面卻禁止女性出席所有伊朗官員在場的活動或酒會,簡直是自相矛盾。 伊朗民眾對於兩國的新協定也有話要說。 Ayandeh MA提及,伊朗總統阿曼尼內賈德結束在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的爭議演說後,前往玻利維亞,沒有人清楚此行目的為何[fa],而玻利維亞在野黨則警告政府不要邀請伊朗總統前來,因為一方面伊朗政局並不穩定,且阿曼尼內賈德訪問可能有損玻國利益。Ayandeh MA還指出,伊朗總統已承諾要提供十億美元給玻利維亞政府,連同之前給委內瑞拉和中國的優惠,金額已很龐大,伊朗希望藉此減少聯合國對伊朗核子計畫的制裁帶來的衝擊。 Minyator也表示,玻利維亞反對黨認為伊朗總統前來會損及該國利益,而且此類消息在伊朗已遭封鎖[fa]。 Kaghzpareh亦指出,阿曼尼內賈德結束訪問行程後,表示玻國所有報紙都是由反對黨掌控!他也很意外許多群眾夾道歡迎,阿曼尼內賈德也提到,有個貧窮的小女孩每天在街上以擦鞋維生,不過Kaghzpareh認為,總統應到伊朗首都德黑蘭市中心看看,就知道伊朗也有很多處境相似的貧困孩童[fa]。 原文作者:Eduardo Avila 校對:Portnoy

(短訊)瓜地馬拉:虐兒事件

  8 十月 2007

Claudia Navas Dangel說起一位瓜地馬拉男孩的故事,她不時在男孩身上看到受虐的痕跡。她從瓜地馬拉把所見的兒童虐待,統計在她的部落格上:Ordinaria Locura [ES]。 原文作者:Eduardo Avila